“那个女的是谁”惠子最终还是没忍住。
“一个朋友”我觉得没有必要让惠子知道那么多。
“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一直在一起”惠子继续问道。
“没有”
“那今天呢?”
“上午在一起”我没有隐瞒。
“你是不是很喜欢她”惠子看着我说到
“一般”
惠子沉默了一阵开始大声哭泣,我没有说话,故作洒脱的发着呆。惠子哭个不停,问我为什么能这样,什么都听我的还这样对她,被问急了的我对她说“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你反又不理我,想要你也不愿意给,我还不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惠子一直哭着,哭的很伤心。惠子妈妈见我们并没有和好的迹象,于是回到了客厅走到我的身边:“男人越有权越有钱,旁边的女人就会越多,也会想办法去勾引这个男的,其它事情我也管不了你,但是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对惠子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一直在一起走下去。”惠子妈妈挺真诚的对我讲,同样也是说给惠子听。
软弱是惠子妈妈最大的缺点,但在此刻却是一种优点,她的这种无底线的包容让我很是触动,或许真的可以娶惠子成家立业了。还能找到这样让我随心放纵的家吗,我想不能。或许条件差一些,但是在这个家里我的地位,我所得到的关爱和享受到的权力或许再也没有地方能够得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惠子结婚啊?”惠子妈妈问我,“我没有说不和惠子结婚”我选择性的回答。听到我和妈妈的这些对话,惠子才开始抬起了头看着我,因为在她面前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她,这一次谈话听到了她一直想听到的话。女人需要安全感,惠子生气的原因有我的花心,也有对自己前景命运的担忧引起的。
惠子最终没有再跟我犯倔,但是也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在我看来这都是不能原谅的事,只是长久以来双方默认的这种地位的差异,让惠子和她妈妈只能选择接还是不接受。看见我和惠子开始聊几句的惠子妈妈早早的回到了房间,将客厅留给了我们,“这几天生意好不好”“赚了多少钱”我只能问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惠子一边看电视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选择性的回避了惠子妈妈还有小何身上的问题。惠子是不敢打破这个平静,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将所有都孤注到了我身上的她没有离开我的勇气。惠子的亲戚朋友都说惠子命好,找了一个好男朋友,也因为我的原因对惠子和惠子妈妈尊敬有加,惠子和她妈妈其实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们这个不完整的家庭也受过很多的冷风冷语,更为迫切的需要得到亲戚朋友的认同。如果离开了我,她能找一个什么样的,会不会比我好,我估计惠子自己都不知道,她没有再去尝试的勇气,而且她的身上已经深深打上了我的烙印,她亲戚朋友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也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此刻的她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和生活的稳定。
也许是惠子妈妈的话对她长生了影响,又或许她自己想明白了,惠子放下了心中很多的坚持,对一些问题上都无奈的选择了接受。晚上与惠子同床睡觉没有动她,这几天有点累,只是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揉捏了一阵就睡了,惠子没再如前抵抗我的抚摸。早上起来吃了一碗惠子下的面条,就匆匆忙忙的赶到单位开始上班,屁股没有坐热就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电话,中组部到我省举办面试考官培训,每个州市只有有限的几个名额,培训完后能通过考试合格的颁发面试考官证,并将进入省面试评委库。省面试评委库是指省一级组织任何考试,需要面试考官时,就得从面试评委库里抽取评委。
向曹主任汇报后,曹主任马上让我做好去省城的准备,用他的话来讲,他年纪大了弄了一个评委证也难得跑来跑去,这样出去的机会还是让给年轻的,而且长远来看,市里也需要面试考官接班人。对于曹主任的信任我是很感激的,因为要当面试评委基本要求是需要在组织人事岗位上呆过3年以上,同时还有其它条件,但是我如果参加了中组织部的培训并通过考试的话就不会再受任何条件限制,可以正式成为一名评委,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是兴奋。从来只有别人面试我,如今有机会面试别人想想就开心。
这样的好消息当然要跟人分享,晚上在惠子家吃晚饭的时候我将参加中组织部培训的消息告诉她们时,惠子妈妈很是为我感到开心的,听说是中央的更是觉得很了不的,中央两个字确实可以把一个寻常老百姓镇到。唯有惠子脸上有点不自然,也许她感觉跟我隔的越来越远了,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店主老板,有一部分资金还是我出资的,文凭也不高,青春的资本也一天天在流逝,特别是我的所作所为让她产生了很多的压力,也失去了她有点无所适从了。以前在乡镇还有共同的话题,而今我所说的问题她不再了解,很是陌生,对于我的工作也不能再由什么建议和帮助,只能静静听着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