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让你体验一下真功夫。”

汪丽说：“好。”

我说：“问你一个问题，也许不厚道。”

汪丽说：“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当成纯学术探讨。”

汪丽说：“什么？”

我说：“你跟曾宜兵在一起，他一次多长时间？”

汪丽说：“三分钟。”

我说：“三分钟？”

汪丽说：“是。”

我说：“你是什么感觉？”

汪丽说：“经常是我刚刚有一点感觉，他已经完事了。”

我说：“那岂不是很痛苦？”

汪丽说：“相当难受。”

我说：“如果这样的话，他可以用手再来帮助你。”

汪丽说：“才不会呢，完事之后，他倒是呼呼大睡，然后，我自己经常是一夜睡不着，难受。”

我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这个曾宜兵就太对不老婆了，那么，我帮助一下汪丽也是应该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让她忍受这种痛苦，也太不人道了，我说：

“那我今天让你体验一下三十分钟以上。”

汪丽说：“我知道你行的，上一次美好回忆，我时常想起。”

晕了，汪丽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上一次跟汪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哪些细节，我其实早就忘记了。（也不对怪我，身边太多女人，跟一个又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而汪丽并不是最出众的一个，我如何记得住啊。汪丽，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篇小说，听到这些爱爱的细节，你就会明白，我写的是我们之间的爱情啊，如果看到，不要生气啊，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但绝不是我绝情，恰恰是我太多情了。）

这会儿我已经完全醒了，我睁开眼看了一会儿睡在身边的汪丽。正在看时，她也醒了，说：

“江涛哥哥，你也醒了？”

我说：“是啊。”

汪丽说：“昨天晚上你好棒。”

我说：“对不起，汪丽。”

汪丽说：“我是自愿的，不存在对不起。”

说着，汪丽的身体又贴了过来。对了，这会儿虽然是早上。但汪丽却是光着身子。我也是光着身子女的。（昨天晚上恩爱之后，就这样裸睡了。）让我意外的是，汪丽这会儿又抱住了，身体贴了过来，说：

“我还想要。”

我说：“不要这样。”

汪丽说：“昨天晚上可以，今天早就不行了吗？”

我说：“不行，我们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

汪丽说：“可是你已经硬了。”

这样说的时候，汪丽已经握住了我的家伙。嘿，真让人害羞。不过，这家伙硬了却是憋的。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跑到卫生间里撒了一泡。又回到卧室里，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一次发生关系。汪丽实是是一个可爱的尤物，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控制不住哇。 ]

穿好衣服之后，我说：

“汪丽，你也穿好衣服吧。”

汪丽说：“真不行啊？”

我说：“真不行。”

汪丽说：“我愿意的。”

我说：“别这样，这样会对不起你老公的。”

汪丽说：“我又不爱他。”

我说：“不爱他，为什么要结婚？”

汪丽说：“以前爱，现在不爱了，再说了，我这样做，也是给他带来好处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却不明白，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先有爱，后来又没有爱了。这感情的变化也太快了一点吧。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爱情其实不能维持太久的。

770.

汪丽穿好衣服之后，才走了出来，我坐在客厅里。这天早上，我没让汪丽为我做早餐，而是带汪丽一起出去吃早餐。在外面也是挑没人的包间里坐着吃早餐，没办法，身为县委书记，别人都认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在包间里，我说：

“小汪，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啊。”

汪丽说：“不许你这样说。“

我说：“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样做错了。”

汪丽说：“我知道你不缺女人，经常带女人回家，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我说：“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样子。”

汪丽说：“不管，反正昨天晚上，我体验了三次以上，四十多分钟，我挺高兴的。”

我说：“如果再这样的话，你没法在这儿工作了。”

我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麻烦。而且，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跟女人哪怕没有感情也会发生关系。但女人经常会把感情和混为一谈。

不是有名著名的作家张爱玲说过吗。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了。还有一句话叫“日久生情”，日，动词。女人这一点最麻烦，所以，我得先撇清楚。

尽管汪丽不情愿，还是说：

“好吧。”

我说：“这样吧，原来说让你老公当副校长，最多半年，当正校长。”

汪丽说：“太好了。”

我说：“跟他说好，好好准备一下。”

汪丽说：“怎么准备？”

我说：“买几本公务员考试书，好好复习。”

汪丽说：“怎么？还要考试？”

我说：“是，以后只要他有能力，不但可以当校长，还可以当局长。”

汪丽说：“以后考试讲考吗？”

我说：“是。”

当时我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就是讲考。在目前的条件下，不可能实现那种人民来选的方式来选官员。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考试，这也杜绝了送人情，送钱。

我十分清楚，目前虽然只空了教工委书记这一个职务，但一定会有人来说情的，怎么办？我不会收别人钱，但如果上级领导来说，又如何推呢？考试，只有考试是公平的。

吃完饭之后，我对汪丽说：

“放你一天假，跟你老公说这件事。”

汪丽说：“好。晚上回来吃饭吧？”

我说：“如果我没打电话，还是回来吃饭。”

汪丽说：“好。”

然后，汪丽一扭一扭地离开。这个性感的尤物。看得我腰下一硬。我赶紧喝了一口水，压住心头的欲火。

771.

刚目送走汪丽。又接到叶小琳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

“在外面吃饭。”

叶小琳说：“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我说：“吃早餐没有？”

叶小琳说：“没有。”

我说：“过来吧。”

然后，让服务员把那个碟子收一下，造成一个人坐着吃早餐的假象。这家店的老板也认识我，但这人也是一个外地商人，十分低调，也很注意保密工作。每次我来，都为我留了包间。我说了地址之后，十多分钟后，叶小琳就来了。南县只是一个县城，地方小有地方小的好处，叶小琳开着车，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