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年纪也真的大了。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去看一看也亏不了你什么,别让他这么白跑一趟。”
我举起久泡在热水里的手,贴在脸颊上,感觉手心带来的暖意,特别舒服。
“再说吧。”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洗完澡我要站起来,秦颂已经牵着条大浴巾,手朝两边最大弧度的伸开,我一抬脚出去,他马上用浴巾把我包裹起来,会低头在我还沾了水珠的肩膀上轻轻一吻。
“洗得真香。”
这湿漉漉的吻像钻到我心脏上一样,密密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咬我心脏,有些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那我对你还有吸引力吗?”
短暂沉默,差点让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在说什么糊涂话。怎么越想越觉得,这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他。
“哈?”秦颂回了个疑惑的单音,不知怎的,我心里空牢牢的,又有点不舒服,扭捏着要从秦颂怀抱里出去,“没什么。我胡说八道的。”
我想出去,秦颂没让,他环抱我的双手收得更紧,让困住我的范围变得越来越狭小,但不至于让我有半点挤压的难受。
“你把刚才话再说一遍?”
我听到了语气里窜出的灼热呼吸,哪里会真的再蠢到多说一遍。
没得到我回应,应该在秦颂预料之中,他叹口气,又突然埋头,我只感觉他火热的舌尖在我脖子上扫了一下,我猛地一颤,浑身立马崩得紧紧的。
“我怎么可能对你没兴趣?你天天没穿衣服的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的,你要肚子里没咱宝贝。直接把你压了办咯,你受不了。”
太燥的话钻进耳朵里,我双腿不由自主的夹更紧了点。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秦颂轻轻咳了咳,我余光稍微瞥见秦颂光滑黝黑的脖子,好像颜色深了一些。“我等会儿打电话再问问医生。”
再?
我手抓紧了,摇头制止,“这种事……你别问。”
秦颂笑声在嗓子眼里滚动发出来,特别性感,“要再不问清楚,我怕要饿死我宝宝。”
他拍着我脑袋。宠溺道,“好了,我抱你出去。”
我身上裹着温暖的被子,只漏出一个脑袋看他。
秦颂帮我洗完澡,自己三两下的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朝洗手间里走。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抬着手在擦。
我盯着他看。浴室温暖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能勉强看清水珠爬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挣扎着不想往下掉落。秦颂漫不经心的擦拭凝成一股股的头发,他稍微埋低点脑袋。像斧刻的雕像。
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会有种变态的需求,所以常常在橱窗边上见到了模特,会馋得走不动路,在秦颂扭脸过来,对上我赤条视线的时候,我手抓着被子边缘,很用力。又说了没过脑的话。
“我担心你饿,不如我帮你,用嘴巴。”
秦颂扭了头,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但眼神越来越深,泛着森森的绿光。
我暗骂自己冲动了,却又不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我经历过一场彻底失败的婚姻,也从那里面成长,认识到婚姻是相互的两个人。妻子可能在某一个方面处于先天的弱势而受苦,但丈夫也有自己难处。
没有性的婚姻就没有幸福。
虽然隔了点距离,但我仿佛都能看见秦颂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在这时间里终变回了理性,嘴里淡淡呢喃,“你是不是疯了,说这种蠢话。”这么平静的责备,视线却锁定在我脸上没挪开。
我深吸一口气,稍微拉开点被子,就被秦颂一个眼神瞪过来,“没好好教育你就不知道收敛了是吧,赶紧给我盖好!”
原本准备的se诱失败,我照他话,把被子盖好,但还是坚持,在他靠过来后。手心贴在他微微变凉的胳膊上,“我是认真的,我是你妻子,我想对你好。”
秦颂定在原地,就像块木头。
我胆子大了,手慢慢离开他胳膊,一路往下滑。
秦颂还站在那。手臂保持刚才弧度。等我手都贴到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边缘,他悬空的手臂才颤抖一下,过来抓我,要推开,“别胡闹。”
我迷恋的盯着他喉头滚动的脖子,“是不是胡闹你又不知道,你要怪我还不如早点从了我。”
被我话乐到。秦颂弯着嘴角,“从了你?不给点反抗机会了?”
我笑着摇头,把他那条贴身衣物往下拨到膝盖处,“不给了。”
秦颂是游走惯了酒池肉林的人,此刻的生涩又是自然的流露着,他呜咽后喊我的名字,伸手放在我后脑上。想推开,又更想深入,理智和yu望的挣扎,一定是最磨人的。
“黎西……唔,你要,弄死老子了……啊。”
他喊我名字时候,如往我心脏上灌了一杯酒,满满的醉意,我脑子是晕的,心却滚烫得不行,一点不知疲惫,更兴奋的去伺候他。
秦颂是怕伤害我的,他虽然享受,身体紧绷着,可依然会小声劝我,会控制自己的主动权。我跪在床面上伺候他,每每他要恢复意识的时候,会勾一勾耳边的碎发,露出向上扬动的眼睛,暧昧的盯着秦颂的眼,传达给他无声的抗拒。
不要,不要就在这停了。
我想他好,想他更好。
这种情绪埋在心里是不可能传达给对方,行动却一定可以。
这一个晚上,秦颂爆发了三次。
他太累了,残存最后的意识指了指窗口,我累趴在他身上,看他所指的地方,是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他每天晚上都记得做这个,不让我清早就被恼人的阳光吵醒。
这一次我只贴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上,感受没有结束的甜蜜。
“不要拉。拉上明天谁都起不来。”
我的预言太准,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已经是九点左右,我撑开眼皮。看也是刚刚睁眼的秦颂,他满脸困意,单手揉着眼睛,哑声骂我,不带一点怒意,“昨天老子差点被你玩儿死了。”
我盯着他,心里充斥进特别多的满足感。手在他的身上划圈圈,“你发泄了就行。”
他笑了,“所以你是怕老子趁你这段时间不行就出轨找别人去了?黎西,你可真是坏透了。”
他在我额头上亲吻一下,就起身换好了衣服,准备去项目上,早上睡眠的时间是耽误了,可秦颂精神头十足的换好了衣服,正在理手腕的表带,“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饿了叫隔壁钟姨,晚上再回来跟你算账。”
我喊住他,“你今天要跟你爸爸见面吗?”
他面色不该,只是再没了笑意,“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恩,好。”
我没再追问他,相信这件事秦颂能自己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