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黑兔日了,小黑兔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跑着跑着,小白兔又迷路了,结果碰上一只小灰兔,小白兔便跑去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灰兔问:"你想知道吗?"
小白兔说:"想。"
小灰兔说:"你让我日一下我就告诉你。"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灰兔也日了。
小灰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又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于是,小白兔终于走出了大森林,这时,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
说到这,我不怀好意的问甄真:“你猜小白兔生了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宝宝?”
甄真还沉浸在笑话的剧情里,她下意识的问我:“什么颜色?”
我越来越放肆,嘴贴着甄真的耳朵,语气暧昧的说:“让我日一下我就告诉你。”
甄真呼吸急促,她转过身,静静的看着我。
黑暗中,甄真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夺目的光彩,我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在她眼睛里游泳。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咽了咽口水,低头吻了上去……
甄真果然是处丨女丨,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甄真的脸上还有泪痕,她抱着我,喃喃道:“大叔,大叔。”
我轻声安慰着:“我知,我知。”
床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那是一个女孩告别纯洁的证据。
甄真没了往日的调皮,安静的趴在我胸膛上,眼神温婉。
毕竟刚刚干了点体力活,很快,我就眼皮发沉,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叔,生日快乐!”
我睁开眼,甄真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正一脸雀跃的看着我。
我抬手看一眼手表,凌晨12点整。
我鼻子发酸,搂住甄真,问她:“傻丫头,你一直没睡?”
甄真一脸得意。
“想不到我会记得你生日吧?大叔,以后每年我都会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就连罗红,也从未像眼前这个姑娘一样,熬到午夜12点,只为了能第一时间和我说出那四个字。
我打开盒子,是一款很精致的腕表。
“大叔,喜欢吗?”
看着甄真期待的眼神,我点点头,说喜欢死了。
“大叔,我看你的手表旧了,就给你买了新的。”
我见甄真伸手想摘下我的旧表,心里一慌,连忙主动拿起她送我的那款手表,然后戴在了另一只手上。
甄真不解的看着我,我得意的哈哈大笑:“我终于变土豪了,这回再去夜市,我看谁还敢打我们家甄姑娘的注意!”
我的话逗得甄姑娘哈哈大笑,她注意力一转移,自然而然的就不去打我旧表的主意了。
甄真扬起头,问我:“大叔,你收到过最特别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我灵机一动,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的段子,此时拿出来装逼正好。
于是我庄重无比的回答甄真:“二十五年前,我母亲送了我……”
还没说完,甄真就一脸鄙视的打断我:“大叔,你千万别说你母亲送你一条命,你到现在还用着。”
听到甄真的话,我就知道自己的装逼计划流产了。
甄真目光烁烁的看着我,显然很期待真正的答案。
我很想说是甄真送我的那块腕表,但又不想骗她,于是我调皮的反问:“你猜?”
意图用以前的小手段,来分散甄真的注意力。
甄真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她神色复杂的说:“是你手上的那块旧表吧。”
我叹了一口气,没否认。
“大叔,能和我说说送你手表的这个人吗?”
我回忆起来,似乎自己回到了四年前,一个挂着烟熏妆的女孩毫不在意的把一个盒子丢给我,装作莫不经心的对我说:“小旁门,生日快乐!”
送我表的人是孙曦吗?是她吗?我努力回忆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不断闪现脑海。
“啥?左道?这名字可真有意思,旁门左道,以后我叫你小旁门吧。”
“我去,小旁门,你这也太快了,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
“小旁门,我不想干这行了,好累。”
“小旁门,你会娶我吗?”
回忆压的我透不过气,我大口的呼吸着,终于清醒过来,看着甄真担心的目光,我轻声道:“她是个biao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离开了甄真家,回到了这个让自己压抑的房子。
是时候向罗红摊牌了!
“大宝宝,生日快乐。”罗红亲了我一口。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酝酿着语言。
有些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开口,一旦说出口,那么我与罗红这三年来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想到这,我的心里开始疼。
“我……”我们俩居然同时开口。
罗红笑了笑:“大宝宝你先说吧。”
我咬着嘴唇,艰难的说:“我爱上别人了。”
罗红挂着甜蜜期待的笑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有些不忍,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我已经有甄真了,我要对她负责。
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对女人说如此恶毒的话,第一次是几年前,一个叫孙曦的女孩,一脸期翼的望着我说:“小旁门,你会娶我吗?”我回答她的是:“抱歉,你只是个biao子。”
第二次,就是刚刚我对罗红说自己爱上别人了。
虽然我做过不少伤害罗红的事,比如上次打了她两个嘴巴,比如背着她和甄真乱来,但我觉得,这次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我爱上别人了”,对她造成的伤害最大。
罗红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开始变换,有失落,有痛苦,有绝望,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我甚至感觉她脸上有一丝如释负重的解脱感!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既然话已说出口,没必要解释太多了,我平复下心情,问罗红。
罗红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我要出国了。”
出国?好端端的出什么国啊,房子她不要了?
我试探着问她:“是和孙凯吗?”
罗红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回答:“是。”
一种屈辱感涌上心头。
果然,这两人果然有奸情,我说的嘛,她的脸上怎么会有如释负重的表情,原来是早就盼着我提出分手,然后她就可以毫无愧疚的和孙凯双宿双飞了。
“果然啊,罗红,我还是小看你了!”我咬着牙,冷笑着说。
罗红低着头,并不回答。
我不甘心,追问道:“那个叫孙凯的哪里比我好?你们什么气候开始的?”
罗红抬起头,笑容凄凉:“三个月以前,孙凯是我公司客户,有一次喝了酒,然后迷迷糊糊就和他做了,后来就一直偷偷摸摸联系着。”
“真的?”
罗红笑了笑,回答我:“都到了这步,我还有必要瞒你吗?”
我怒火攻心,打了罗红一个嘴巴,骂道:“罗红啊罗红,你特么的可真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