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我惹你不高兴了,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你。”我用手擦着嫂子眼角的泪水。
嫂子边流着泪边笑着说:“我相信,嫂子等着你长大成人。”
“等我毕了业,我就娶你!”
嫂子呵呵的笑起来,她是把我的话当疯话了,“等你长大了,可能早就把嫂子忘了。”
“绝对不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急了。
“好!我相信,等你长大了娶我,只不过现在你是学生,得好好读书。”
我听了高兴极了:“嫂子你得答应我,别把我当小孩看,好不好,我可是个堂堂男子汉了。”
嫂子点点头:“嗯!卓玉是大男人了。”
“嫂子我真的好想亲你一下。”我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滚!又在说疯话了。”嫂佯装生气的说。
“还不快去睡,我要是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告诉小娇,看你怎么办?”
“那你告诉她呀!我说跟她没什么你还不信。”
嫂子淡淡一笑:“她对你怎么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只是把我当弟弟而已,在我心里只有嫂子你。”
“滚!我不喜欢你这么油嘴滑舌的。”
二十三
“这回我的琴法肯定是不级格的了。”回到寝室我就对大伙说。
“我还不一样,左手和右手根本搭不上,看来一心二用的功夫没练到家。”韦奇兵也说。
“这功夫得找郭靖学,你看他能一手画圆一手画方,要是到现在
“你没看到吗?我们男生当中李凯就是最好的,也才七十几分,我们就更别提了。”我失望的说。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学校的四大色狼?”郑恹鸠说。
“啥四大色狼?”我们大伙围在一起问。
“张硕、周剑锋,李朝贵,还有我们音乐老师马良华。”郑恹鸠说。
“我听美术班同学说过,李朝贵负责课外活动课时经常对女同学动手动脚,但是在我们这种学校老师是得罪不得的,不然让你不及格你就认栽了,我毕业出去在我老汗学校任教的人说,他们同学曾在我们数学老师课堂上跟他对着干,我们数学老师就让他不及格,补考居然给了五十九点五分,最后那同学负荆请罪到他那里,跪着给他认错才算了事。”室友韦光辉说,
“哎!我们就是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说。
“你看我们音乐老师,女同学一上去,他便色眯眯的,错了还在哪里笑着说别紧张,还可以重来,对我们男同学可就是另一副嘴脸了。”郑恹鸠说。
“说那些没用的干嘛,想想实际的,现在我们琴法没及格该怎么办。”我在那里说。
“想什么想!反正老子就不想读这书。”韦奇兵说。
“你就不怕你妈拨你的皮,我可最受不了我妈那失望的眼神了。”我坐在床上叹着气。
韦奇兵也丢了魂似的站在哪里,我哪些样都不怕,就怕我妈那催泪弹。
正在这时,班长李仕才跑来说音乐老师要几个同学去帮一下忙,我用手拐了拐韦奇兵,“这个时候都不去烧烧香,真的想不及格补考呀。”
原来音乐老师屋里搞装修,要把一些砖和一些石粉水泥搬到七楼,看着那一堆东西我们都觉着累,但是为了及格,也只有甩开膀子做事了,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帮老师搬完,整整搞了两个小时,临走的时候我们才怯怯的说:“马老师,我们的琴法考试好像没及格。”
老师此时终于露出笑容:“没事,没事!”
我们终于知道这关算过去了,几个人像燕子似的飞下来,早已忘了刚才的辛苦和劳累。音乐得考好几样,有琴法、练耳、指挥、声乐。所谓的声乐就是清唱一首歌,我上师范前,完全是一个乐盲,唱起歌来五音不全,经过一学期的学习,感觉还是有些进步的。我选了是一首我非常喜欢的少数民族情歌《都达尔和玛丽亚》,在家里我想先唱给嫂子听听,她当然说好,我于是站在屋中央,卷起一本书当话筒,在那里深情的唱起来。
可爱的一朵玫瑰花
赛蒂玛丽亚
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
正当你在山下歌唱
婉转如云霞
歌声使我迷了路
我从山坡滚下
哎呀呀
你的歌声婉转如云霞
强壮的青年哈萨克
伊万杜达尔
强壮的青年哈萨克
伊万杜达尔
今天晚上请你过河到我家
喂饱你的马儿带上你的冬不拉
等那月儿升上来
拨动你的琴弦
哎呀呀我俩相依歌唱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