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勇的行为出离了愤怒的齐宇,随手把手中的扳手丢了过去。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李勇,哪成想自己的手出得太重了,那只扳手重重地砸到了李勇的太阳穴上。
结果,还没等到医院,李勇就死在了救护车上。
为此,小两口不仅变卖了家产,赔上了所有的积蓄,齐宇也因犯有过失致人死亡罪被拘捕,至今还关押在看守所里。然而,受害方家属拿到了赔偿,也不肯原谅齐宇。因此,齐宇最少也要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孑然一身的黄丽丽回到了娘家。其娘家是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老实厚道的父母主要靠种三亩大田过日子。黄丽丽每个月不到一千块钱的工资,大部分都要给齐宇作为生活费用。
屋漏偏逢连夜雨。
前些日子,黄丽丽的父亲又犯了心脏病,春节后就要做心脏支架手术。黄丽丽及娘家里已经没有一分钱,因为赔偿受害人家属,亲戚朋友也均已被她和家人借遍了。
关系好的单位同事,对黄丽丽充满了同情,在齐宇出事时已经竭力伸出了援手。之于黄父的重患,大家想帮忙却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些小人便想借机占黄丽丽的便宜,有乡一级的龌蹉领导,也有其他各部门的淫~邪之徒。洁身自爱的黄丽丽,宁可偷钱也绝不偷人。
机会来了,牛建国在春节放假前,来到财务室说,春节期间大约在初三前后,他要与佟大胖子一起,去到有关领导和关系户家拜年。购买礼物,需要三万块钱。
因为,在洪福乡的农村信用社初八才上班,李成茂便让黄丽丽提前把这笔款取出来,放到财务室的保险柜里。
三万块钱,正好和父亲做心脏支架手术所需的押金一样多。走投无路的黄丽丽,决定女扮男装铤而走险。
黄丽丽知道,收发室的老胡头,每天晚上都要去后院锅炉房看看锅炉,便在那天晚上潜伏在了乡政府的大门口。看老胡头走出收发室后,她迅速地盗走了那三万块钱,之所以大开着财务室和保险柜的门,她是想造成他人入室盗窃的假象……
黄丽丽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就没想到会被抓吗?”马嘉问。黄丽丽的悲伤面容更是娇美,盯的他是血液在沸腾心跳在加速。
“想到了,可是我没别的办法,为了救我父亲我情愿坐牢!”
“黄丽丽,你糊涂啊!你这样不仅救不了你父亲,反倒把自己的青春也葬送了!”
“呜…呜…我该怎么办?”黄丽丽无助的美目望着马嘉,“马文书,这事儿胡师傅知道吗?”
“我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前天晚上老胡头问我,是否抓到了小偷?乡里都丢了啥?我跟他说,是个损贼,扔下包跑了,偷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三部电话机。”
马嘉再次从座位上站起,把李成茂办公桌上纸抽里的纸,拿给了黄丽丽几张。继续说:“我上楼以后,把财务室的门打开,把那三万块钱又放回了保险柜里。我把密码拧乱了,你自己打开吧,看看钱是否在里边?”他把那串钥匙还给了黄丽丽。
黄丽丽走过去,打开了保险柜,说:“在里面。谢谢你,马文书。”
“谢我?你怎样谢我?”
黄丽丽到了马嘉眼睛里的欲火,慌张地说:“等我把这段困难时间度过去后,一定会报答你!”
“黄丽丽,做人得知恩图报啊!”马嘉走到了黄丽丽的身后,搂住了她。
黄丽丽拼命挣扎着,说:“马文书,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马嘉一下子放开了黄丽丽,俊美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呵呵。好,我不趁人之危,你是个圣洁的“冰美人”也可以保持所谓的清白。现在,我就去派出所告发你,你就等着坐牢吧,看看谁救你父亲?”
“呜…呜…”黄丽丽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黄丽丽,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无非是咬过的馒头,被多咬了一口,又有什么关系呢?”马嘉伏在了黄丽丽的身后,“你偷钱这件事儿,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春节过后,你父亲做心脏支架手术的钱,我也会给你准备好。”
马嘉的“你父亲做心脏支架手术的钱,我也会给你准备好。”的最后这句话,打动了黄丽丽。
如果要是卖身,黄丽丽早就为父亲的手术筹措到钱了,可是,她绝不会那样做。因此,虽然知道自己的盗窃行为触犯了法律,只要能救自己的父亲她也豁出去了。
黄丽丽的想法十分天真:偷窃得来的钱,比失节得来的钱要干净得多。
而如今,事情业已败露,钱没得到却面临着坐牢,那样的话父亲就没有救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回父亲的生命。
“如果坐了大牢,你还有名节吗?你还会清白吗?”马嘉感觉出了黄丽丽的屈从。
爬伏在桌子上的黄丽丽,只觉得后面一阵疼痛,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红唇紧闭牙关紧咬,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让男人更加疯狂的声音。
“咣!”“咣!”外面欢乐的爆竹声,炸裂了黄丽丽的下体,更炸裂了她的心……
风月场所的姐妹间有一句话:男有好**,必成一宝。
马嘉的“一枪四蛋”岂是一个“好”字了得!已经品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女人,哪能经得住他的狂轰乱炸?即便是一块死肉,也会被他撞击出一池春水。
如果说黄丽丽一开始的时候,还在忍受这种折磨的话,那么到后来,她竟然痴迷上了这种感觉。马嘉硕大无比的家伙让她彻底放弃了抵御……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黄丽丽,猛然转身搂住马基狂吻起来:“马基,你让我死吧,就让我这样死吧!”
马嘉把自己的军大衣铺在了财务室的办公桌上,黄丽丽仰卧在了上面……
也许是一个少妇寂寞的太久,也许是一根神经绷紧的太久,也许是……
此刻,压抑许久的黄丽丽完全得到了释放。她现在有点感谢马嘉了,是他救了自己帮助了自己快慰了自己。是他让自己看到了父亲病愈的希望。
软作泥一般的黄丽丽,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对已经穿好衣服的马嘉说:“多少比你强百倍的男人,我一个手指头都没让他们碰过,却让你给拿下了!”
“说不好听的,是你撞在我枪口上了;说好听的,是咱两有缘分。怎么样,还满意吗?”马嘉的眼睛里,全是淫坏。
“恐怕离不开你了!”
“恐怕离不开你了!”这句话马嘉太熟悉了,这是钟曼在第一次与他寻~欢结束后,说给他的话。对于这句话,他好像是理解了,又好像没有完全理解。
马嘉说:“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现在好像不用了。”
黄丽丽说:“你真无耻!”她的表情很甜美,马嘉听出这句话绝不是对自己的痛恨。
“无耻就无耻吧。”马嘉对穿好衣服的黄丽丽说。
马嘉说:“黄丽丽,我那‘大家伙’里边的东西可比别人的多,你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