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被伟大的组织派到乡下农村锻炼一年,美其名曰“驻村干部。”当时正好村里在进行宅基地规划,作为挂职的副书记,我参与其中。
就在这时,一个破落的老屋成为村中很不和谐的地方,引起了我注意,屋子破落,无人居住,为何不拆掉?
就在我想知道这座老屋有什么故事的时候,但村里人对其避讳很深,尤其是女的,都不愿说多少。他们知道,却遮遮掩掩,为什么不告诉我那?这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这里面到底蕴存着什么秘密呀?
在村里晚上业余生活非常单调,沉闷一个多月后,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好奇心的折磨了,我决定把这个老屋的秘密挖出来。我一个从不八卦的大男人,万万没想到在而立之年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八卦精神。经过我侧打旁击、多方打听,寻找知情人作为突破口,各个击破,通过村支书、独身老木匠李叔、神婆沈姨等等人支离破碎的叙述,一条渐渐清晰的线索在我闹海中呈现:温柔娴静的儿媳怎么和公公的关系不清不白,大嫂身上为啥背负骂名,几个男人为何在短短几年内神秘离世………
一年之后,我离开了那个村,但是那座老屋在我闹海中一直抹不去,更随着抹不去的是发生在老屋中的人和事…………………………
一、一份老套的大刘个人情况
为了方便各位看官了解故事的来龙去脉,我得先从我自己说起。大刘生于七零年代末,如果我母亲当时在坚持几天的话,也许现在我也能光荣的说一声我是八零后了。母亲没坚持住,我不能怪她,所以我即使很想八零后,但是现实只能告诉你们大刘是七零后的人。
九九年恰逢高考扩招,在复读一年之后我以超越本科线一分的完美表现,吃了政策的便宜进入了一个三流的再也不能再三流的学校,事后大刘想复读一年就赚这一分。
大刘自己认为没多少本事,专业是被调剂的,四年之后 毕业了,看着周围人有考公务员的,大刘毫不客气的去报名,然后在考前十五分钟,才记得今天有考试,早饭没吃就赶过去。
狗屎运再次让大刘踩上,那时候的公务员考试完全没现在的激烈,大刘一不经意以超过第二名0.02分的完美表现顺利的完成了自己从一个学生到国家干部的转变,虽然栖身于一个远离家乡的小小县城,大刘很知足了。
一个一分,一个0.02分,大刘这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两个数字。
远离家乡,大刘孤苦一人,很快就被单位的热心阿姨盯上了,去相亲!
大刘第一次就被女方父母看上了,很自然的女方边成了我现在的老婆,女方的父母就成了现在的丈母娘和丈母爷。
女方,现在的老婆,在某银行工作,五官勉强算端正,但是身材姣好,那年相亲,刚见面,大刘就被女方的身材给勾住了。几年下来,每次在床上,大刘就被这身材勾引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谈了一年,瓜熟蒂落,两个人相互商量了一下就再进一步的发展达成了一致协议,趁着女方父母旅游,女的把户口本偷来,去一个很俗的地方领了一个证书。当天晚上大刘就在现在老婆的闺房里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旅,另一个令大刘着迷的数字是五,那天晚上和媳妇来回弄了五次,以至于第二天大刘去上班的时候单位的领导问他精神这么不好,是不是病了。
没享受几天的两人世界,造人计划圆满实现,现在的小刘就不小心的被制造出来,曾经的小刘也就变成了现在的大刘。
大刘也光荣的实现了自己在家里从二把手到三把手的完美陨落,看到儿子每天都成长,大刘乐滋滋的。
二、组织看重去锻炼
其实,不知道组织看重大刘才下去的,但是大刘在机关工作几年,养成了“不好”的习惯,功劳都往组织、领导身上推,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两三年下来,大刘“进步”很快。
突然有一天,大刘得到一个消息,要选派一部分年轻的干部到农村去锻炼一年,作为党选择后备干部依据,也就是现在的种子选手。大刘拿来文件,仔细阅读,对着文件的要求和自己的条件挨条校对,事后大刘发现自己每条都符合,大刘窃喜。但成家了,事情不是自己说行就行的,还得回家和媳妇商量。
其实,想过媳妇这关,得先过丈母爷丈母娘这关,他们两位老人同意了事情就几乎算是搞定了,媳妇是一个很没多少主见的人。大刘赶快把文件打印出来,做贼般的把它藏到自己的公文包里,害怕被别人发现,这事没决定之前不能声张。让单位的人知道了,大刘想,这事倘若家里反对没去成,那不是很丢人呀。
现在大刘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俨然就是一个“倒插门”的,但是你说倒插门,他肯定不愿意,大刘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他能摆出一搭子理由来:现在都独生子女了,我一个外地的,父母都在老家工作,我和女方父母住在一起又不像媳妇和婆婆一样矛盾那么多,还能照顾老人,为啥子不行那,这样例子我身边很多那。
为了照顾大刘的自尊心,我们就像周华健唱的那首歌《明天我要嫁给你了》一样,大刘是嫁给现在的老婆的。
晚饭后,大刘没去上网,来到了正在看电视的岳父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爸,我给你看分文件,你看怎么样”说着,大刘就从包里掏出那份皱巴巴的文件
老爷子戴上老花镜,认真看起来了,老爷子是当年当兵之后转业的,后来到机关工作,也是一个老机关,因为到机关的时候年龄偏大了,所以到现在只是单位的一个中层。
岳母刚刚收拾完餐桌,把厨房的灯一按从厨房里面出来,看到老爷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看,就问是什么事情。
看到老爷子始终没开话,大刘就假装看起了电视,其实眼神不断往老爷子这地方瞟。
老爷子看了几分钟,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大刘立即转过身来
“你看看这个,我看挺不错的,我支持你去”老爷子说话很简练
大刘忙着去把文件拿给岳母看。我们的岳母大人是县里实验小学的老师,教书快三十多年了,再过两年就彻底从学校退下来了。
岳母拿起来翻了一下,“我看也不错的,我看看上面的几个条件我们家大刘都符合的,就不知道小倩怎么想的”
“这么好的事情,她不同意也得同意”老爷子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把其他可能都给死死的封住了。
三.初见老屋未生疑
葛家庄其实没一户姓葛的,这个事情我是在统计宅基地的时候知道的。
-----------------
小倩虽然刚听到我要去驻村的时候反对了一下,说是怕我下去之后受苦受罪,不想让我去做大官安安稳稳一辈子就行了,甚至想出了一个理由把我雷的够呛,居然怕我下去之后和那里的村姑勾搭上,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