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晨是一家三甲医院临床心理科的一名见习医生,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性方面的病人。除了一些性变态之外,更多的是一些性冷淡女人。
有些性冷女患者,总是让赵立晨禁不住感叹上天的不公。给她们那么好的身材和面孔,却让她们不愿意做世间最爽快的事情。
尤其今天这位,一家上市公司高管,结婚半年多了居然只过了三次*生活。
看着那白皙的皮肤,性感的黑丝长腿,高耸大白酥胸,还有那比明星还要妖媚的脸庞,赵立晨当时就硬了。他一边站在主治医生后面,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你就是缺干,你要是让我干一晚上,我的保证你天天都想要。
想是这样想,他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例行询问之后,赵立晨想着能进行一下身体检查,这样他就可以趁机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是不是和她本人一样白里透着红,是不是和她嘴长的一样精致。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主治医生并没有例行检查,只是随便给她开了点宁神抗抑郁的药,让她放松心情。
女高管走了之后,赵立晨问主治医生为什么不例行检查。
主治医生翻看了他一眼道,这种女高管平时最注重的就是保养,能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她这种背景极深的女高管,哪能是随便看的,看不好是要出事的。
赵立晨这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说你个没种的货,要是我管她是谁,该怎么看怎么看,例行检查能把我咋样?有机会老子直接干翻她。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极品的女人你不看,活该你娶那么丑老婆一辈子。
自从那个高管走了之后,这赵立晨脑子里面就都是她的样子,尤其是她的黑丝腿和翘挺的屁股,让他久久不能平息。
赵立晨一直觉得男人可以心理上偶尔造反一下,但还是要尊重现实。
因为有人要换班,所以他就不用值夜班。出了医院,他就拦了一辆出租车,想着赶紧找个酒吧喝点酒。
为了省钱买房,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他的生日。没人陪着一起过,至少不能亏待自己不是。
赵立晨是越想越寂寞,越寂寞这喝的就越多,没一会的功夫意识就开始不清楚了。于是他就离开了酒吧,在街角蹲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近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牵着他的手要拉他走。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怪,还是其他原因,赵立晨什么也没有说就跟着她走了。
朦胧中,他跟着那个女人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温柔的小口直接让他就进入了状态。
这一夜,赵立晨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总之是一直都没有闲着。直到天开始亮了,他们才停下来。
一夜的运动让赵立晨疲惫不堪,很快他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听到女人对他说再见了,你今晚的表现非常好,我会奖励你的。
当赵立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吧一条街的街角,原来昨晚那是一场梦,怪不得记住不那女人的容貌。但是让他有点想不通的是既然是梦,为什么那么的真实,尤其是她的舌头和紧紧的下面。
赵立晨没有再去纠结昨晚到底是不是梦,到了上班时间他必须得走。
男人丢了女人无所谓,但是丢了工作那就出大事了。
1989年刚过完春节,我妈跟着同乡的大姐到深圳打工,结果一下车就被带到工地板棚里让我爸给强了。
我爸三十多岁了是建筑队的小工头,我妈才刚满十八岁,头一次到城市来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忍气吞声的跟了他。年底,我姐出生,他们过年回乡下才正式扯了证。
后来我妈到我爸远房表妹夫妻俩开的老人院厨房里做帮工,1993年年底,我出生了。
这些事,都是我爸喝醉酒后跟我妈打架闹腾的时候,被我听到的。
因为01年春节前工地包头工卷款人间蒸发,欠了建筑队一整年的工资没发,搜又搜不到人影只好各自散了。
我爸带着一家四口回到乡下的破漏小屋住下,多年干粗活积下来的病痛发作他开始喝酒,醉了撒疯摔东西骂我妈狐狸精背着他勾搭男人,还拿皮带抽打她。
本来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公心里早有怨气,突然间回到广西南宁这边山里又山里的穷村僻壤生活,妈是各种不习惯,遭打骂了受不住就跟我爸闹离婚。
家无宁日,实在过不下去了,二人去办了离婚并商量好我姐由我妈带走,我跟我爸。
从小我被姐姐带惯了的,爸妈忙着干活赚钱,比我大四岁的姐姐就负责看管我喂我吃饭带我玩,她对我很好很好,有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都让给我的那种。
知道要跟她和妈妈分开,我哭得不行,扯开喉咙大哭抱紧姐的腿不肯放手,我姐也哭着求妈妈把我带走,爸过来强行拎走我扔进屋里锁上门,我透过门缝哭着看妈妈提起行李袋拖走姐姐。
我们家爷爷奶奶死得早,我爸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在城市里赚不到钱反惹一身病还跟老婆离了婚,他觉得没脸见人便喝酒喝得更凶,他给我办好上学手续后由得我自生自灭。
上学后我拼了命想读好书,老盼着能走出这穷山沟坐火车去贵州找妈妈和姐姐去。
到了04年的一天我放学回家,见到我爸扑倒在屋子中间嘴里全是呕吐物两眼翻白,我撒开喉咙喊救命,邻居跑进来一看,说他身体已经硬了早死了。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翻遍家里所有角落只搜出几块零钱,村里的人只好凑了钱给我爸下葬,村长给我妈打电话,她在一星期后过来把我带回贵州遵义县一小村庄里交给姐姐和外婆照顾。
我妈并不住村里,她在遵义打零工,但我瞅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新,不像是打零工的人能穿的起的。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她有个长期情夫魏某,是县里某镇的镇委会副主任,人已六十岁,在金钱上给我妈很大帮助。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是周六,我和我姐守着晒在村委办公楼前水泥地上的金银花干,我妈拎着一塑料袋的鸡蛋糕找过来了,说是趁休息日特意来带我两姐妹到县城玩耍。
我姐听了脸色忽然变得纸一样白,说不想去,我妈将蛋糕塞给我吃,然后将姐姐拉到一边去。
我看着她们俩好像在争执,隐约听到妈喊了声,顾宝你胆敢不去就别认我这个妈!
姐姐登时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乖乖牵上我随妈坐班车到了县城里。
那时候正是夏天,中午的日头很猛,在街上逛不了多久就热得冒汗,妈给我们一人买一个甜筒吃,往后街里带去进了一家宾馆,说里面有空调好让我两姐妹凉快些。
我牵着姐的手,感觉她在发抖,脚步是拖着的极不情愿往里走,妈见我俩走得慢索性过来搂住我姐肩膀催着快走。
柜台里的服务员连眼都懒得抬,妈跟她熟络招呼一声就带我们上了二楼,拿出房匙开了门。
一阵空调的凉风吹来,我舒服得笑了,舔着甜筒跟姐说好凉快,姐却扭开脸像快要哭了,我这才看到有个老男人正坐在大床边上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