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病比较难以启齿。那就是我发现我的丨乳丨头开始**了,虽然它只有米粒大小,但在我的**面前它一点也不自卑,因为它的**是整夜整夜的,后来,后来它就发展成没日没夜的了。这让我夜晚每一次翻身的时候都会刺激到它,这也让我发现原来男的被刺激丨乳丨头也会产生快感。在无法握着洁婷丨乳丨房安然入睡的那些夜晚里,我用自己的丨乳丨头作为了替代品。后来,事情发展的有点难以收场,因为我开始上瘾了,我在不断大吧吃着抗过敏药的每一个夜晚,我睡觉的姿势都是这样的,一只手放在后背,时候准备来挠瘙痒的重灾区,一手放在胸前,时候准备刺激永远**的丨乳丨头。两个星期后,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我的丨乳丨房开始发育啦。
我靠,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尽管我尽量穿着宽大的衣服来遮盖着,但我的胸脯依然开始显山露水了。我决定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的结果很简单——我吃的那个强效抗过敏药中添加有大量的激素,要命的是,这种激素前面还有一个定语——雌性!万幸的是,在我停药后,我的胸脯虽然没有缩回去,但却停止了生长。更加万幸的是,在我胸脯渐渐变大的那些日子里,我的JJ却没有渐渐变小!
我一直怀疑我的JJ那段时间没有因为雌性激素而萎缩得宜于洁婷教会我的一个很可笑的习惯——洗屁股。当然,这个恶俗而且有点XL的说法是洁婷说的。要是我说就会说得更文明更学术一点——清洗生*器。那段时间里我经常夜里熬到很晚才到无人的水房里去冲凉,甚至有好多次都已经熄了灯,于是我就在黑暗中把许多泡沫都聚集在我的**,滑滑的去洗,事实上,有点像一场变相的**。这使我的JJ在丨乳丨房发育的那段时间里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当然,这也使我产生了更强烈的和洁婷**的欲望。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夏天,洁婷也穿着连衣裙,很容易在野外偷偷摸摸的搞上几次,但洁婷却坚持说不。理由一是野地里太脏,理由二是草地里会有蛇。靠,我在老家农村都多少年没见过蛇了。于是我就跟洁婷摆事实讲道理,我说:“你怎么会怕蛇呢,我这不就是一条黑蛇么?你还敢用手摸呢。”洁婷惯常的“戚”了一下,然后说:“别吹牛好不好?你那不是蛇,是乌龟?”我迷糊,问“乌龟?”洁婷说:“是呀,所以叫**不叫蛇头。”咳,这像是省会城市受过高等教育大大学女生说出的话么?
不过那年我和洁婷后来还是做了几次,地点是学校旁边的小旅馆。挺贵的——20块一天。因此我们也没常去,总是憋足了好长时间才去彻底解放一次。有好几次憋的太狠,都梦遗了。
我大一生活的最后两个月里几乎就是这么在**和幻想**中度过的,其他的事儿啥也没干。现在想想其实当时挺YD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甚至对当时的勇猛很是怀念,那对我说,也是人生的一个“黄金时代”。因为后来参加工作没几年后,我的性能力和高峰时相比就有了大幅度的消退,最直接的例子就是再也没出现一夜N次的时候了。张爱玲说过:“成名要趁早。”我说:“**更要趁早!”
直到临近放暑假的时候,我才干了一件正事儿。事情是由洁婷决定的,我策划的,然后共同实施的。
那一年放假前,我们的班主任特意给全班同学开了个会,会议主题就是如何在回家期间在自己的地区为东洲科技大学招生。而且明确了奖励办法,每招到一个新生学校奖励200元钱,而且不同的人数有不同的比例,班主任甚至列举很很多往届同学成功招生的例子,整个会议搞得象一场传销演讲。洁婷在那场班会过后显得挺激动的——后来我知道,这是被洗脑后的显著特征。她觉得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洁婷一激动说话声音就有点抖,甚至胸脯都随着心脏一起跳呀跳呀的。这就把我也搞得很激动,我这一激动,就想出了一个歪主意。我跟洁婷说,不用人去跑,我们寄信,全国各地的邮,总有人会来的。洁婷听后也眼睛也亮了,甚至她还奖励了我一个香吻。于是说干就干,我们在老师那领了100份招生简章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邮局。花了100元买了信封和邮票后就按各地的邮政编码往外寄信。由于查不到哪些学校的地址,我们只好在信封上这样写“XX省XX市高中高三一班班长收”。搞完了这一切后,我们象买了一大把彩票一样激动。恨不得期开学时日子马上就到来。
一个多月后,彩票开奖了,结果很让人失望,我们一个生源也没招到,白搭了100块钱。不过洁婷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并不服气,她说:“肯定有人来的,一定是他们在火车站下车的时候被别人截走了。”——不过我们邮信的时候并没有开奖,因此,故事当时的正解是我和洁婷还是很兴奋,兴奋得又去了那家小旅馆,兴奋得我又大汗淋漓。
暑假就在我年度累计喷射出426毫升**后到来了。后来我发现这个数字和很多地区的降雨量完全相同——因此我怀疑1998年的夏天东海龙王也恋爱了,因此他射出了比平时更多、更频繁的**。后来,后来就成了一场百年难遇的特大洪灾。
不过我那年我和洁婷分开返回老家的时候,地处北方的我并没有感觉到那场灾难有多么震撼人心,倒是在河滨火车站外遇到的两个小屁孩让我猥琐的灵魂得到了一次洗礼。那时我正站在河滨火车站广场上一个沾满了痰渍的垃圾筒旁吸烟,一个7-8岁的小男孩领着一个只有3-4岁的小女孩向我走过来了。他们穿着职业装——乞丐的职业装——脏得已经看不清楚本色的衣服。唯一有点特别的是,他们在大夏天的穿得还很厚,里三层外三层的,很不合时令。他们看着站在垃圾箱旁悠闲地抽着烟的我,满怀希望,步履坚定的直奔而来。这让我有些紧张,于是我丢了还没抽完的香烟,转身往车站的方向走,以躲避他们可能对我的纠缠。不过事实马上证明我这其实是一个很孬种而且很卑劣的行为了。因为那对小孩并不是奔我而来,他们的目标是我身边的垃圾捅——这说明在他们的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垃圾桶。那个小男孩在走到垃圾桶旁边后,很专业地拣起了我那跟扔在垃圾桶里还没熄灭的半根香烟,歪着嘴叼起来,一边吸烟一边把上半身探在垃圾桶里不停的翻找,由于个子太矮,因此那动作给人觉得他时刻都有整个人都掉进垃圾里的危险。起初我以为他是在找矿泉水瓶什么的——对于这样的乞丐,我其实挺尊敬的,因为他们在自力更生。但那个小男孩在上半身从垃圾桶中抽出来后手里却拿着一碗还剩点汤汤水水的方便面。他迅速丢掉了烟头,大口的喝了起来,把汤喝光后,他把已经露出了面条的那碗面递给了身旁一直眼巴巴看着他的妹妹。小女孩在接过那碗面的时候开心的笑了一下,然后贪婪的开始吃,一张小脸差点都被那只碗罩住了。而他身旁的哥哥则静静的看,很幸福。我被这眼前的这一切看呆了。
是的,我看呆了,而且在那一刻,我似乎还哭了——我错了,他们不是乞丐,他们是一对坚强面对苦难生活的伟人。他们也不需要同情,需要同情的是已经变得有些酸臭的我们。我不得不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和行动而自责了。因为曾经也在地上捡过油条的我现在已经开始看不起比我更贫困,更潦倒的人了。甚至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我的想法不是去帮助他们,而是如何逃避他们的索取。但他们没有索取,他们靠自己的能力坚强而尊严的活着。我发现能吃饱饭并不是一件好事啊,因为,自从我能吃饱饭后,我就把自己活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