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过性经验,但使用避丨孕丨套还真的是第一次,因此,我在和洁婷满怀好奇的打开第一个避丨孕丨套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使用。我先是把套套拉长,然后再往上套,结果自然套不进去。因此,我还不得不耐着性子读了一遍说明书,看了一下图解才知道原来是先套上再拉长的。套好了生命中的第一支避丨孕丨套后,我和洁婷开始了第二春。不过那一次我们进行的却异常的不顺利。因为我感觉洁婷明显没有第一次那么润滑,最后干燥得我抽拉都要用很大力气。洁婷率先感觉到痛了,实话说,我也痛。但我仍然没有放弃。直到我感觉真得干燥得快没法移动想要放弃的时候,洁婷突然变得很润滑了。这让我开始兴奋起来(此处删除76字)。不过那天我们拔出来的时候,我和洁婷都笑出了声音——在捅破了洁婷的处丨女丨膜之后,我把再接再厉地把那个套套也捅破了……
对了,那天洁婷问了我一个十分重大而且也十分严肃的问题,她说:“你到底是不是处男?”我一本正经的承诺:“我是处男”!不过还有半句话我是在心里说的。因此我那天并没有对洁婷说谎,我的那句话连贯起来是这样的“我是处男——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夏天就在我们的不经意中来了,我必须要忍受东洲那令人窒息的热浪的侵袭了,幸运的是,这个夏天我已经不需要再忍受荷尔蒙的煎熬。那段日子里,我和洁婷穿得都很少,因此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总是能撩拨起我莫大的**。那年夏天也是我**最旺盛的日子,洁婷那色彩斑斓的身体让我时刻想在她身上运动,是的,洁婷的身体色彩斑斓,因为雪白的皮肤是底色,两粒粉嫩的突起是点缀,而下面的一抹黑色则是重点。于是面对着片斑斓,我常常是象农民扛着犁巴一样把洁婷的那双长腿往肩膀一搭,然后在那片黑色的土地中耕耘——那是一片让我迷恋的热土啊。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镜头只能出现在阳光灿烂的白日里,夜晚的时候,洁婷从来没有在这间屋子里留宿过,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怕万一遇到查暂住证的丨警丨察来会惹麻烦。于是夜晚的时候,我常常热的睡不着,我就在黑暗中空心只穿着条运动短裤跑到楼下,在院子里的水池旁用脸盆冲凉,偶尔的时候,也会有晚归的女房客回来。但我只管别过脸去自己冲自己的。妈的,反正东洲市也没人认识我,我也不怕丢那人了。而女房客们也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总是若无其事的从你身边走过去。在那个以社会底层人群为主组成的大院子里,受各种条件的所迫,大家已经无法去讲究什么了。正如夏衍描写的〈包身工〉那样,男人可以在女人面前响响地小便,而女人也只是稍微的别过一点身子就在男人面前换衣服。当然,我们不是包身工,因此我们那个院子也就还没达到我希望的那种程度。
不过白天的时候,我从来不穿那种长到膝盖的运动大短裤。原因只有一个,我的膝盖因为长时间的磨擦而被凉席磨破了。情况还很严重,几乎是往外渗血了。更重要的是,那个夏天这个伤疤从来就没好起来过。没办法,洁婷那散着清香的身体对我诱惑太大了。为此我当时还专门找了一个词形容洁婷——内秀。真的,洁婷从外貌看来真的就是个普通女孩,恭维一点说也就是中等偏上吧。但除去衣物遮挡的洁婷就连用仙女形容都不为过了。这让我那时候很是幸福了一阵。就像一个宝贝放在那里,很不打眼,别人压根不会注意到它。而你真正拥有,真正把玩的时候,你才知道,这宝贝原来妙不可言啊。你说,这事儿让谁摊上谁不幸福。
生活啊,总是爱捉弄我们,因为他总是在我最幸福的时刻,笑得合不拢嘴的那一刻突然往你嘴里放一快狗屎,恶心的你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因为,没办暂住证的我最后还是出事了。
那一天深夜,我都睡了,突然发现外面很嘈杂。还有人敲了我几下门,喊,快起来啊,来查暂住证的了。这让我骨碌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穿上裤子就往外跑。刚跑出院子,就看到一群人往我这边跑来,于是我也迷迷噔噔的,跟着人群一起瞎跑,还没跑到了小邱庄的门口,大家就发现庄口的大铁门已经关上了,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正拿着警棍笑呵呵的看着奔跑的人群。于是人群开始迅速掉头往回跑,但没跑几步,人群开始乱了套了——因为,几个治安联防已经从对面包抄过来了。我突然感觉这镜头好象在那里见过,是的,见过——很多描写抗日战争的片子里都有这样的镜头——老百姓们在前面狂跑,几个拿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在后面一边放枪一边大骂“八嘎!”。但世界已经不容我多想了,因为联防已经冲进来了。我突然想起小邱庄的后门一条巷子可以通到外面去,那里比较偏僻,或许应该没人守着。于是我趁乱猫起身子往庄子的后门跑。不过我刚跑出拥挤的人群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了,“你别跑”。我没听他的,反而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跑了几步?我突然发现有点别扭,往脚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竟然是一双拖鞋。我就犹豫是不是该光脚跑了。可我这一分心,脚下就一个绊蒜,一个大趔趄向前摔了过去,幸好,在摔倒的那一刻,我用手支撑了一下,只让两个手都擦破了皮。还没等我爬起来,后面追我的联防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把我按住。我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他却用他的胳膊肘狠狠在我后背上垫了一下,嘴里还骂着“让你跑,日你娘的!”“我日你姥姥,我日你娘的娘!”我在心里这样恨狠的回骂他!
那一天,我们总共一百多号人像囚犯一样被关在小邱庄村委会的大院里。身上带钱了的,可以马上交钱办证走人,没带钱,或者死撑着不办的,就那么一直关着。我那天是从凌晨两点一直被关到中午12点,洁婷才知道消息来交钱把我领了出来。
多年后,当我看到国家下令禁止办理暂住证收费的新闻的时候,差点一下子哭出来。是的,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1998年,香港都已经回归了,而从来都没出过国的我却在中国境内被称为暂住人口!
上帝为了那一天证明老祖宗说的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确是个真理,特意在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和洁婷还没起床的时候就让那个如黑塔般的房东就从楼下冲上来,拼命的敲我们的房门。原因很简单——电又跳闸了。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大家都可以证明,因为我和洁婷还睡觉呢,连开水都没烧。但那个房东压根不听我们解释,一口咬定就是我们干的。我这个人啊,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冤枉,因此那天我真的有点愤怒了,妈的不就是有几间破房子么?牛B什么啊,于是我对他大喊“老子不在你这住了!”不过对面那个黑塔并没有让我的气焰嚣张起来,他用更大的声音咆哮着“你就是想住我也不让你住了,我就是来赶你走的,现在就给我走!”我靠,这让我没话去压他了,我总不能突然变成无赖说:“你让我走我还不走了呢”?于是那一刻我就有点悻悻,明显的快要败下阵来。万幸的是洁婷那一刻想到了一个很现实却很能挣面子的问题。她冲过来也凶横的说“我们还有5天没住完呢,退钱!”……
就这样,那一天我们收拾了铺盖卷,拿着房东退给我们的10块钱离开了那个大院。房东在我们背后狠狠的看着我们,向是注视着一对瘟神。而洁婷则用手夸张地摇着强迫他退回来的10块钱,似乎是在告诉那个黑塔,这场战争你并没有打赢,我们最多是战成了一个平手。
搬回集体宿舍后不久,我孱弱的身体就开始犯毛病了,第一种病一般是比较YD的女人才会得的——痒!不过我比她们更YD,因为女人只是下面会痒,而我却是混身上下都在痒。最痒的时候甚至能在夜晚里的时候痒醒。这让我不得不买一种强效的抗过敏药了。当然需要说明一下的是,所谓的“强效”只属于别人,对我来说,那种医生特地提醒不能过量的药我必须使用两倍以上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