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的时候,我自愿参加了学生时代唯一一次体育竞赛活动——校园乒乓球比赛。说实话,我打小就是一个酷爱体育的人,足球,篮球,甚至当时很多人还看不懂的棒球、曲棍球我都喜欢。可惜我天生不是从事体育运动的料,孱弱的身体让我只能在期牌类和不注重身体的小球类上还能凑合那么几下子。说实话,要不是洁婷的怂恿我那年的乒乓球比赛也不会参加,因为处于中等水平的我压根没希望获得任何的名次。不过既然报了名,我还是很认真的。每天的课余时间,我都和晓军在开水房旁边的水泥乒乓球台上练球。那时候的晓军不仅已经是校园的乒乓球明星,更是篮球明星,因此很是有些名气。相比之下,我却开始沉寂了,甚至有些默默无闻。
那年在一次练球的时候,出现了一场小小的意外。在我一个无理的大力的扣杀之后,那个黄色的小球没有落在晓军那边的台案,而是改变了飞行的轨迹,高高的飞起,直奔开水龙头附近一个正在打水的女生而去。我忙奔了过去,跟那个女生说抱歉。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因为那个黄色的小乒乓球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个女孩的丨乳丨沟里——那是一个丨乳丨房异常饱满的女生,黄色的小球在她雪白的丨乳丨房下衬托的异常扎眼,我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想去帮她把乒乓球拿出来,那个女孩却后退了一步,并“啊”的发出立刻一声尖叫。她的这声尖叫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因为那个小球在她的尖叫中乘机溜进她的衣服里了。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女孩放弃了打水,身体里携带着我们的那个价值1元人民币的乒乓球跑走了。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报警,虽然我知道这绝对算是一种抢劫!
这个事件不仅让我损失了1元人民币,更重要的是我开始没心思练球了,因为此后的很长时间里,那个女孩那对雪白且饱满的丨乳丨房都在我脑海里不停的晃来晃去,这让我决定一定要尽快展开对洁婷胸脯的考察工作。
洁婷还保守的只让我在外围触摸她的丨乳丨房的时候,“性”已经成为我们当时校园的流行文化。——1998年的上半年,东洲市科技大学的97新生在没有围墙的大学中生活了半年多后,终于忍受不住外围环境和内在生理的双重诱惑,进行了一次集体的大规模性爆发!
先是宿舍里那个自称已经上了两个女孩的男生开始证明他当初并没有吹牛,他带着大学的第三任女朋友进来了,而且只要是宿舍人不多的时候,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想把我们支走。有好几次,我们也碍于面子配合了他。可每次总是在我们到外面转了一大圈回来后,宿舍的门还是被反锁着,任我们怎么叫两个人都跟聋子一样假装听不见,这就让我们感觉他太不地道了,妈的你把宿舍当成你一个人的啦,要解决生理问题就要速战速决,别他妈的大白天**还搞得**后戏的那么复杂,让我门关在外面大半个小时!
不久,在宿舍里**不仅蔓延了整个男寝,也开始传染到了女生的寝室里,因为不少女生开始容留一些校外的,穿着光显的男人开始过夜了。每次夜晚关灯后不久,他们的床就很响。甚至一些大胆的女生还口无遮拦的发出呻吟。于是那年的东洲科技大学的校园里。白天男寝是学生与学生作爱的乐园。晚上女寝是学生与社会**的天地。于是,床的吱吱响声、女生的呻吟声。男人的太息声构筑成了大学校园最撩人的乐章。
最后,丽妃、石林以及和石林一起混的一个兄弟把大学的“性文化”宏扬到了最高丨潮丨——为了躲避在同学中和社会上所欠下债务,有那么一段时间内,他们三人竟然集体租赁了一个房子,两男一女的三个人就一起挤在一个床上,这一度让我的想象能力充满了发挥的空间。
我开始发现我误解当初写学校招生简章的那个人了。因为他说的很多都是事实——“开放的东洲科技大学欢迎你。”它真的很开放,开放到以今天的角度看来都有点些事都的让人脸红。在远离故土的异乡里,在师哥师姐的言传身教下,一代祖国的花朵进行了一次伟大的创举,他们改变了性私密的历史,将性变成了半公开的事情。是的,如果用今天流行的语言来形容我的大学的话,那就是他“很黄,很暴力。”
其实要光是很黄,我也可以接受,因为我可以跟着大家一起黄。这话虽然有点说的不要脸。但说真的,在那个年代,如果举行一次校园YD大赛我还真不服谁!但很暴力就让我无法接受了,因为在异乡的东洲市,我早已没有了扮演施暴者的资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成为被施暴的对象。
虽然我已经开始厌恶很暴力,但世界不会因为我们的意志而转移——在没有一名女生的“工民建”系里,他们没法很黄,于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很暴力。
在那次考试结束后不久,“工民建”系的男人们又集体喝高了一回。夜晚的时候,他们又开始上演“王者归来”的大戏了。他们一如继往的开始踹97级新生的门。狂妄的不可一世。幸运的是,这次他们喝酒结束的时间有点晚,还没揣到我们寝室的时候就宿舍就集体熄灯了,这让他们在走廊里很是骂了一阵娘。这也让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妈的,总算躲过一劫啊。要不然,不知道今天晚上谁会倒霉被暴打一阵呢。
那一夜,担惊受怕的我很久都没睡着,我发现命运似乎在和我开玩笑了,他把我的高中生活的一切翻了个就来糊弄我说这是大学了。你看吧,我过去所斗争的一切,现在他们都懒得和我打了,原来我和老师斗,现在老师都是外校请来的,连你在教室抽烟都不管你,你还斗个什么劲啊。和班主任斗?班主任我经常几天都见不到她人,想和她斗,估计还要满东洲市找几圈吧。那你还和谁斗了,好象能做的只有反人类,反社会了。可咱还没那么高的觉悟啊。我发现自己原本就是个懦弱的人,只是在高中时代,已经滑落到生活的最低谷的我为自己伪装了一个坚强的外壳。因为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什么好怕的。而现在,我似乎是拥有了点什么,于是我就开始患得患失了。于是我就从一个被人敌视的强势阶层干净利落地滑落到一个敌视强势群体的弱势阶层。于是我就想到逃避了。是的,我想逃避,而且已经决定了——我要在校外面租个房子。
很多时候,金钱可以成就我们的梦想,以至于让我们产生金钱等同于幸福的错觉。
我那个租房的梦想就是靠60元人民币实现的。房子位于离我们学校不远的一个名叫“小邱庄”的地方——很小,只有10平方米吧,也很破旧。除了一张床外,只剩下一个上位房客留下的一个破旧的窗帘。
安顿的工作其实挺简单,就是买几份报纸把床的周围糊一下,然后铺上被褥,把宿舍里的脸盆和牙具拿来就结了。洁婷那天穿着一身紧蹦着的牛仔裤过来来看过我的新房子后很不满意。她说这里太脏了,于是那个闷热的下午,洁婷在我那狭小的房间里一直劳作着。那一天我突然发现女人干活的样子其实挺好看,弯腰拖地的时候洁婷的屁股翘翘的,仰身擦窗户的时候胸脯又挺挺的。好看,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