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快圆了自己的这个梦想,在春节后我提前去平山买返校车票的时候,我碰到了也来平山玩的俊哥。那一天,我俩的话题主要是围绕两个方面进行的,一是回忆过去,二是介绍现在。在聊到各自的学校的时候,我发现我读的大学好象和人家俊哥的不太一样啊。俊哥说,他们学校每个系有一个教导员,功能有点像高中时代的班主任——这和我的不一样。俊哥又说,他们上课是在若干个教室里的,不同的课程在不同的教室上——这又和我的不一样。俊哥还说,他们一到学校就都办了新的身份证,都一下子变成了沉阳市人——这还和我的不一样。于是,我开始彻底他妈的怀疑我读的到底是不是大学了!记得入学第一天我们老师对我们说过,他说自考是一所没有围墙的大学。一起来分析我老师说的这段话中最关键的词组“没有围墙的大学”——“没有围墙”是定语,“大学”是主语。这说明我读的是大学,绝对是大学。只是同样是大学,有围墙和没围墙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差点忘记交代了。那就是1997年的春节我回到了家,父母看见了他们背着一大包生姜的儿子很高兴。但他们也很负责任的告诉我——现在平山市的生姜只卖3块5毛钱一斤。
1998年的第一个学期里,由于怕路上人多,我特地提早了点时间踏上返校的列车。一到东洲科技学院,我就发现自己来得真的是足够早——整个寝室就我一个人。由于我没有寝室钥匙,只好到操场上捡来半块砖头,对准寝室那把老式的铁牛锁,狠狠的一下下去,门就开了。
我孤独地在寝室里吸了一支烟后就开始感觉到东洲天气的寒冷了,一下子从北方的热炕头挪到学校阴暗潮湿的寝室里,我的身体还真一时半会没适应过来。夜晚的时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寝室里抱着被子梭梭发抖。甚至我下床拿了一床别人的被子加在自己床上都无法让那种已经冻透了的感觉消失。这把我逼得没办法了,只有使出绝招了——靠手淫取暖!
于是我下床翻出了在路上买的一本非法出版的杂志,用封底的美女作为主角来饰演这出色情大戏。弄了一会,我感觉高潮快来了,但身体仍然没暖,于是我放慢了节奏,甚至为了减轻刺激,我还燃起了一跟烟。就这样,我把自己刺激到接近颠峰,然后再强迫自己进入低谷,再到颠峰,然后再进低谷,一连循环了半个小时。我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全部暖和起来了。任务完成了,这让我可以专心致志的去意淫封底的那个美女了。于是越是接近颠峰的时候,我的动作就越缓慢,就象一个坚固的堤坝一样,蓄水,再蓄一点,再咬牙多蓄一滴,再……。蓄不了了,大坝挎啦,河水汹涌的奔腾而出,径直向封底那个美女的脸上冲了过去……
手淫后,其实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缺憾,因为我感觉自己意淫的故事不够完美,确切的说应该是不够YD。我就批评自己的想象力太差了。为了弥补这个缺憾,我甚至补了一课,我想如果此时此刻这个美女出现在我们宿舍我该采取哪些手段?好象温馨浪漫型就太普通了,而且咱也不认识人家,温馨浪漫个啥呀?那狂野兽性型呢,好象也不行,因为自己没老外那种本钱,想兽性也兽不起来啊。剩下的就只有YD变态型比较好了,是的,蹂躏应该是首选了——她不从,咱就硬来了!就这样想着想着,我的欲望就又燃起了,这让我不得不再做一次功课了。由于两次的时间间隔过短,因此这第二次手淫我还真的耗费了好大的力气和好长的时间才完成。由于摩擦过久,那一天在我彻底疲软的时候,我发现下面已经肿了,而且很痛很痛。这一残酷的现实终于让我明白“手淫”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了,那就是——因为我们无法去蹂躏别人,所以只好蹂躏自己。
天呀,那个封底的女人太狠了,她,她,她把我蹂躏肿了!
在我下体彻底消肿的那那一天,洁婷才从蜀度都的家中回来。也是那一天,我破天荒地得到了我们班主任的表扬,表扬的原因很简单,教室的门被锁住了,几个有钥匙的同学却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这让我们班主任老太太很是心急,她命令一个班干部去找翘棍来把那把铁牛锁干掉,这让我多少感觉到有点可笑,于是我毛遂自荐的跟班主任说让我试试——老规矩,半截砖头,把锁头立起来,瞄准,狠狠的一下就解决了问题——大多数的时候,锁头还是好的,还能继续使用。我那天用半分钟完美地表演完上述整个过程后,班主任老太太笑眯了眼,她甚至过来排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还是你小伙子厉害”。就这一句,让我当时就飘了,四年啊,为了一句老师的表扬,我整整等了四年啊。说真的,一个整天我的身体都在天空中飞翔着,直到晚上和洁婷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脚才算着地。
那天晚上,洁婷在塞给我几包从老家带来的泡菜后,又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好几张照片给我看——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艺术照。洁婷说:“我最好的一个同学的照片,你看照的好不?”说实话,我作为农村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种照片——那组照片照得挺好,人漂亮,服装也挺暴露。于是我对洁婷说:“好”。洁婷问:“丑不?”我笑了,耍了个滑头说:“看和谁比,和别人比绝对算美女。和你比她就有点差劲了。”洁婷说“嘁!”然后用怪怪的语调对我说:“你应该认识她吧?”我说:“我上哪儿认识啊?”洁婷说:“至少你得感觉这个人长的像谁吧?”说实话,洁婷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我有点发蒙,像谁?好象谁也不像啊?我说“没感觉”。洁婷就开始抿起小嘴目不转睛地看我了,说,“你是装的吧?”这让我彻底蒙了,我觉得洁婷今天怪怪的,甚至有点不正常。这让我有点生气了,我说:“我装啥了?!”洁婷的那句话让我那天真切地感受到了啥叫无地自容,她说:“傻瓜——这就是我呀,你都看不出来?!”
……
那天和洁婷分手前,我又把那几张照片看了一遍,但除了胸部很像洁婷外,其它的我还是没能看出来!
洁婷那几张美丽而且性感的艺术照让我在那段时间里加速了手淫的频率,由于大学生活的改善,我再也不用把精液射在废旧的书报纸上了,我可以在被窝里偷偷的撕下两大截雪白的卫生纸,一张用来接住喷射出的精液,一张用来擦拭。然后小心的把他们揉成一团,扔在床底下。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早早的起来,打扫自己床铺周围的卫生。这让我一度成为整个男生寝室里最爱干净的人。而且我为此还受到了班主任老太太第二次,也是学生时代最后一次的表扬,那是一次在我手淫后的第二天中午,班主任不知道怎么来到了我们男生寝室视察生活。然后在当天下午的班会上对男生寝室的脏、乱、差进行了批评。当然她也没忘记为男生们树立榜样,那就是我。因为我的床铺底下干干净净,鞋子整整齐齐——(没办法不整齐,因为有一次因为鞋子乱扔结果把沾满精液的卫生纸扔到了鞋稞里,第二天穿鞋的时候踩了自己一脚黏黏糊糊)。
我记忆深刻的是,当班主任如此这番表扬我的时候,坐在洁婷身边的几个女生一起小声起哄,而且还有人拿手捅咕洁婷,制造了一起小型骚乱。这个镜头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和洁婷已经恋爱了。至少,在同学的眼中是这样的。
是的,我和洁婷恋爱了。但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比别的恋人发展得都要缓慢,在室友已经跟两个女孩上床了的日子里,我却还没能用我的舌头探索过洁婷的口腔。不过上帝看我这么可怜也在另一方面给了我点补偿——那就是我和洁婷争吵的日子到来的比别人都要早,而且似乎更猛烈。
第一次吵嘴是因为很小的一件事情,小到当时具体细节我已经忘记了,小到当时具体原因也记不清了。反正那天晚上洁婷情绪不高,我问为什么,她就把一个让她郁闷的事情向我诉说。我不知道洁婷是想得到我的安慰还是想得到我的支持,总之那天她从我这里什么也没得到。于是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吵的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各回各的寝室,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