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别提一下的是,。那年夏天我的荷尔蒙分泌的也不太正常,因为我的下体突然变得异常温顺,很久都不需要自我解决。
我不再SY了——是的,被生活强J了这么多次,我已经爽够了,甚至开始痛了。
我不得不和这个城市先说再见了,因为我没有再留在平山市的任何借口和理由,那年的暑假里,我变得很自闭。除了家人以外,我害怕和任何外人见面,甚至有一次,一个我母亲的同学,也是我初中所在的东北乡中学的一位老师到我家里来串门的时候,我像耗子见了猫一样的从家里的后窗跳了出来(看清楚,是跳窗,不是跳楼!农村住的都是平房),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逃了出来。在菜园的李子树下一直躲着,直到那个老师离开。
于是我在等待高考分数下来的那段日子,跟父母说了我的想法——我不下农田干活,只在家里收拾菜园子。另外就是负责做全家人的饭菜。而我的兄弟姐妹们则负责庄稼地里的劳作。真的,那段日子我很强大,一是我完全做到了足不出户——没有迈出院子大门一步。更强大的是,我还学会了如何发面和如何蒸馒头——我开始培养自己怎样成为一名合格的庄稼人了。
需要特别提一下的是,。那年夏天我的荷尔蒙分泌的也不太正常,因为我的下体突然变得异常温顺,很久都不需要自我解决。
我不再SY了——是的,被生活强J了这么多次,我已经爽够了,甚至开始痛了。
高考分数出来了,这让我有了再去平山市的理由。不过那天我刚到平山市大鹏就跟我说了一个让我震撼的事件,他说:“你老丈人真的沉了,前两天已经被双规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脱口而出一个大大的“啊?”字,然后我问大鹏,那张若美呢。大鹏说:“我问问我爸。”大鹏的父亲,也是被我称为叔叔的人是这么回答我们这个问题的:“张正天他老婆肯定带着钱在外面躲着,傻啊,还回来,等着挨抓啊。”
大人们回答我们的问题总是很有水准,我问的是若美在哪里,大鹏的父亲却回答的是若美的母亲在哪里。因此最终答案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推论。第一种可能,若美的母亲现在正和若美在一起,呆在北京或者是其他城市,反正是不在平山,第二种可能,若美和她母亲并不在一起,但都在外面不同的城市躲着。第三钟可能,若美的母亲躲在外面,而若美早就回到了平山。我想来想去,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若美和整个事情无关啊。于是我鼓足了12分的勇气在路边的一个电话亭里往若美家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而且还有人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问:“请问张若美在家么?”对方答:“你是找张正天吧,请问你有什么事情?”我说:“我找张若美,你是哪位?”那边的男人不回答我,自顾自的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有点火了,说:“你到底谁啊?我犯得着跟你说么?”对方也不客气:“狠什么狠,你的电话现在正在我们的监听中,劝你早点自首吧。”我先是一楞,然后很有礼貌的问候对方一句话就挂机了。
更正一下,我问候的不是接电话的那个男人,而是他的母亲,我当时是这么问候的:“我去你妈的。”
没找到若美,这让我那天在对高考成绩是多少几乎丧失了了解的兴趣,后来成绩还是大鹏帮我看的,317分,很强大的一个分数,不仅比我平时的成绩要好一些,更重要的是,317这个数字,让我在后来买体彩排列3的时候,多次中得1000元钱头奖。
其实我听到这个分数时有两个感觉,第一是高兴,因为我一听这个成绩就知道,这次高考的倒数第一名一定不是我了。第二才是伤感,因为这样的成绩无法让任何大学对我产生兴趣。
那天我并没有立刻赶回家,而是在平山市多呆了一夜,那一晚,我在市委家属院外的马路上踱来踱去,甚至很有冲进去敲一下若美家门的冲动。我甚至幻想,若美会不会就在某一刻出现在大门口呢,她会向我招手,然后羞涩的笑一下,让我快过来,免得被人看到。不过那天我一直等到深夜,我的幻觉也没有成为事实。
若美会回来的,我这样坚定的想。因为,在高考的前一个晚上,若美说过,让我等她。
我回家了,和菜园,和馒头一起过日了。不过很快,我发现我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想想了,自从高考成绩出来后,兄弟们很快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打算。大鹏和岩哥因为父母中的一方是教师,享受特殊照顾,被平山市的一家路桥公司定向委培送到了黑水省交通专科学院。另外的两个兄弟去读了中专,好象待在家里的就剩下大俊哥和我了。我该怎么办?这是一度困扰我的问题,后来,我给这个问题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答案,而且是一个万能的答案,适用于一切问题,那就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的父母是伟大的,因为在一个夏夜的晚上,他们找我谈了心,他们说:“再去重读一年吧,家里还供得起你。”母亲甚至还没忘记补充一句:“像你这点力气,在农村能干点啥呀”
我没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我那时甚至想,兄弟们大多都散了,没有了那样一种大环境,我可能真的在新天地中有一翻作为。
好多人在回忆过往的时候,总是会感慨——人生没有后悔药,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
每次我听到这样的感慨都很是反感,因为我可以用我的亲身经历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人生啊,就是一台倒带钮坏了的摄像机,但你费劲巴拉地把带子倒回去后,你会发现重放一遍的结果和过程竟然和原来是一模一样的。
没错,一模一样的。我的高四生涯就是这样!
平山市第一中学的复读班位于综合教学楼的三楼里,和主体教学楼有着很大的一段距离。这仿佛是把我们这些复读生安排在了一个封闭的世界。更可恨的是,综合教学楼非常靠近学校的大门口,这让我在想逃课的时候变得更加方便。
其实在高四分班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那年高四有两个班级,一个由以前教过我堂哥的葛老师当班主任。两一个是由我曾经的班主任李小芸老师的丈夫张老师当班主任。由于分班是随机的,因此那时我很是担心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我一旦被分配到张老师的班级肯定会被穿小鞋的,我担心李老师和张老师这对夫妻会比赛似的轮流整我,然后把我的糗事作为他们夫妻性生活前的话题。不过那次命运照顾了一下我,当然,也可能是张老师知道我的德行,压根不想要我,反正我是被分配到了看起来很是忠厚老实的葛老师的班级里。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在我整个高中生涯中,高四是我的生活最灰暗的时刻——我甚至全部加起来上课的时间都不到一个月。这似乎和老师对我的放任很是有些关系。哎呀,到现在我认清楚我自己啦,我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子,老师管得严了也不成,管的宽了也不成。难整啊。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安排的,让我在高中时代唐吉柯德似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当然,也和老师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