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死样,你慢慢弄,弄完给我打过来。
娇挂了电话,我哪还有玩枪的兴致,收起工具去洗手,一开门,她站在门口。
娇是我大学时候的亲密友人,
她很喜欢我,全校都知道,
可她不是我要的类型,这,或许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们也如恋人一样逛街,开房,
大学毕业,我们很自然的分开,有许多不舍,也有许多解脱。
她很自然的抱着我,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
我控制,控制,终究思想还是控制我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我亲遍了她的全身,她一直流着泪,
…………
那晚我很有感觉,她也很享受,
在我在她耳根,脖子留下无数湿吻想要第二次进入的时候,
她泪洒在我的胸膛问我: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没说什么,只是吻去了她的泪痕,开始第二次行动。
搬家,我搬家,我恋恋不舍的搬了家,她没有多少表情,最少我看不出她是难过还是解脱,她做了很丰盛的一桌子菜,我们很激烈的吃饭,很残暴的ML,事毕,我提着包,头了没回的出门下楼,
她……似乎没有送我。
我有些小色,
我还有些娘们般的善良,
我知道我无法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和她恋爱,结婚,生子,
所以,我要搬家。
我,又住进了宾馆,
一个骚情的夜,一个用下半身指挥大脑的男人,
哪里有便便,哪里就有苍蝇,
所以,我房间电话准点响起:
“先生,需要按摩吗?”
“需要!”
对方极度兴奋,似乎发春的母猪憋屈了万年,
“先生要几个?要什么样的?”
“全要,只要不是男的”
对方思维明显僵滞了,半响,那头换了个声音:
“先生,您真的需要按摩吗?我们服务非常……”
“别啰嗦,全要!”我打断她,挂了电话。
骚气笼罩着暗夜,
奶子与浪心齐颤。
遥想当日被7只丧尽天良的家禽所羞辱,
我很是不爽,
我在楼道里对着侧窗抽烟,
我房门不同型号的胸器挤做一团,
有的敲门,有的做嗲猫叫春:“先生……”
耐不住,终于有的开始打电话……
一位英明神武的XJ似乎看出我有嫌疑,
没脸没皮的过来问我:
“先生,您……”
“咦
~
啊
~
”我声如哑巴,蹄舞手语,
我淫荡,我犀利,我刚换了一套劳保装,XJ们很是失望,
开始冲着房门问候房主母亲及相关直系亲属,
且深入细致的描述了房主与飞禽走兽的交配细节,
接着,愤然离去。
俺又开始了找房之旅,
巷还是那条巷,墙依然是那道墙,
只是便便已经枯萎,被一砣更加生机盎然的同类所取代,
从其外观和腐败程度估算,应是昨夜子时的杰作,
我足足助跑了20米,才侥幸跨过,
斑驳的墙头,专治性病的老军医广告醒目无比,
从密密麻麻的解说中分析,
似乎老头炼制的丹药包治百病,
属于有病治病,无病壮阳的超级灵丹,
这一次,除了学习了一些花柳渗人的表现之外,俺一无所获。
有道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抑或说是因为我的国色天香感动了天地,
静半推半就的收留了我,
淫望着静那种红透的脸
回想起当年因裸女而未尽于她的义务,
我流着口水,义无反顾地进了村,
在静烧饭的时候,我很自觉的下楼收集了一打套套。
真是天公作美,如此暧昧之夜又恰逢停电,
如果再无行动,俺真是要落个禽兽不如的骂名,
静含情脉脉的与我享受着烛光晚餐,
我毫无情趣的飞速扒完了饭,
开始酝酿着情绪手擒美女,
我在客厅坐立不安,
浴室水声稀里哗啦,
幻想着静玉体横陈的香艳场景,
不自觉的喝光了半桶纯净水,
眼见美女裹着浴巾缓步进入她的房间,
我流着鼻血猥亵地尾随而去,
“砰!”
静猛地甩上了门,俺的脸差点和铁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死流氓!”静在房内给我下了定义,
俺在门外伫立良久,不甘的擦掉一鼻子的灰。
最近总觉得咱家二小子有些萎靡,
早上起床如厕尿尿都分了岔,
一股东流一股西去,弄脏了崭新的睡酷裤,
俺悲愤的扒下裤头,郁闷的想:
没想到俺年纪不大,前列腺倒是先大了。
静依然烧着菜,
俺照旧色着心,
日子虽然煎熬,但也算平静,
只是如此久攻而不克,俺有了转移战场的决心,
大学时高数老师曾经在课堂上吐血相授过其泡妞绝技:
有曰:广泛撒网,重点钓鱼,
望着床头哀伤的套套群,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俺不能老在这棵数上耗费光阴了,
得,俺换棵树,只求速死。
每次下班,俺都要在小区门口的超市转悠,
一来是收刮点东东进贡那整天裹个浴巾在俺面前晃悠的家伙,
二来每每这个时候,下班的美女竞相出没,
俺饱饱眼福,为夜间玩枪找个YY的对象。
老板娘顺着俺Davidoff的香水味摆动腰肢,
一边嚼着木糖醇,应付着和她打情骂俏,
一边注意着一个为大姨妈张罗吸血包包的高挑美女,
虽然俺痴情于娇小的乖乖女,
但她身上鸢尾格调的古奇水令我万淫挠心,
待她收银出门,俺深吸了一口气,聚骚气于丹田,恬着脸跟了上去,
“美女,天微暗,路上尽是色狼出没,哥送你一程?”
“你?小朋友,回家玩你的电子游戏去吧。”
凭哥多年的泡妞经验,
俺早就做好了人家半推半,故作嗔怒甚至是赏给俺老大一个耳刮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