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无言,我继续劝道:“秦姐你一个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愁找不到好的人呢,你肯定可以的。”
她却摇了摇头道:“先不说这个了,我这心里现在还放不下这些东西,你前些日子打电话给我,是跟项目有关吧?”
她主动转移了话题,还恰好提到了项目的事情,我心里一喜,不过为了洗清自己刻意帮助袁龙的事情,我还是说道:“秦姐,我的确是要问一下项目,但是我就是为了帮一帮朋友,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么,朋友的情谊可不是金钱能比的。”
她却笑着道:“朋友啊?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我有些无奈道:“秦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好意思打趣我,是一个女性朋友。”我刻意在那四个字上咬了一下读音,不想让她乱猜。
她却是双手撑着头,望向陈媛那里,她这个意思我还不知道嘛,赶忙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解释道:“不是。”
她却故作伤心道:“哎,周飞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怎么还不止一个红颜知己啊?可惜我比不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哟。”
我苦笑着,心里有些慌张,赶忙道:“秦姐,你是我姐,别开这种玩笑啊。”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紧张啊,再说了,我和你之间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吧,你说你,该看的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甚至还摸过了。你对我呢,也挺好的,对我照顾的也很贴心,我呢,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男人了,哟,脸怎么还红了?”
我下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自在,她看我这样了,也没打趣我,继续谈着项目的事,她问了问袁龙的事情,我也就刚好给她说了我和袁龙之间说的那些个话,还向她询问道谭厅长是不是参加了这个活动。
她还是老样子,笑着听我说完,然后沉思着,我心里一沉,赶紧道:“要不秦姐,你看这样,这件事咱们就算了吧,毕竟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啊,袁龙那大不了我就把卡给他退回去。”
她这是才抬头看着我,悠悠说道:“周飞啊,袁龙他说的也差不多了,谭厅长和我再这个项目上有些僵持了,现在对我们而言,关乎的不是钱不钱的事了,牵扯到的可是我俩在厅里的威信和前途了,还有就是那个江人杰,你不妨跟他接触接触,不过你得小心一点,不要乱把实话往外说,还得让他不对你抱有敌意,兴许还能弄一些证据来。”
她吃了口菜,又说道:“如果我能当上厅长,这件事,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
我苦笑了下,这两个人都把我当什么了,不过我也没办法拒绝,只得应了下来。
她还告诉我让我当她和袁龙之间的话筒,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
我只能连连答应了下来,这件事问完,我心里大概也有些底了,不过肩上的胆子可不轻,毕竟这关乎到袁龙的项目和秦姐的前途,我还是有些担心我这个间谍能不能做好。
秦姐这时候又喊了我的名字,我一抬头,却看到秦姐那媚眼如丝,勾魂的样子,她轻声说道:“那天你让我很舒服,让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秦姐我……”我有些慌乱了起来,她打断了我的话,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细细道:“一会可以陪我么,我还想再来一次这样的感觉。”
我真的慌了,却又不能推开她的手,只能说道:“秦姐,你要考虑一下你的身体啊……你的身体那个不能这样乱来的……”
她就这样看着我,幽幽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秦姐,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人的好与坏不是可以就这么简单的定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释放自己欲望的全力,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有些让人心疼,你有着很多人都触碰不到的权利却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基本的权利。我一直都在劝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想让你不要被那些过去的事情纠缠。”
她听着我说完这些话,低声笑了起来:“周飞啊,我早就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啊什么的了,更别提找个人过日子了,可是……”她看向我,说道:“你的到来让我又开始相信了啊,没有男人会甘心只守着家中的娇妻,连你这样的男人都不例外不是么,与其为这些事情所困扰,不如就让自己轻松一些,不去想。”
我被说中了心事,一时间也有些沉默,可我已经没有办法去否决她了。我措辞道:“秦姐,其实这个世界都很复杂,人不能总去纠结这些,到头来,只有自己在难过。”
不知怎么的,今天的谈话让我心里那些压抑有些涌动了,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许奕欢究竟有没有知道我的这些事情呢,她兴许是知道的,毕竟聪明伶俐的她,不可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可能她只是没有拆穿我罢了,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冒冷汗。
甩了甩头,我又去想了另一种可能,她可能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却不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经历过失败婚姻的她,可能只是不想再失败一次罢了,可是就算这么想,那她为什么不去做试管婴儿的活呢,毕竟一个孩子的诞生肯定会让我有所改变。
虽然我再学习妇科之时,就有过对女性心理的一些了解研究,可事到如今,我却发现以前学的东西对于许奕欢却无所施展,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住那个底线。
就在我想的时候,秦姐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让我饭后就陪她去医院做治疗,就如同她做事的风格一样,快刀斩乱麻。
离开的时候,我从陈媛身边走过,对她说了一句话,她顿时琴声有些乱,我当做没事发生,走了出去。
到了医院,我领着秦湘到治疗床上,先是用高锰酸钾冲洗,紧接着用二氧化碳激光治疗仪特制的治疗头去照射安歇糜烂组织,目的是为了让糜烂组织碳化,结痴,脱落,最后再生长出新的上皮。
其实很多病的基础治疗都是如此的简单,治疗病症的关键是早发现早治疗,防微杜渐,不让病情恶化,很多的病症都是拖出来的,为了节省那一点小钱而丧失自己生命的人不少,实在是让人感叹惋惜。
做完治疗之后,我还是依照惯例叮嘱她要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感染。
她点了点头,而后轻轻问道:“那你晚上来么?”
我脑中又浮现了上次的画面,但还是赶紧把自己弄醒,说道:“今天我替师姐值班,去不了的。”
她无奈,但还是和我打趣着,和我聊聊天,说我是唯一的男人,肯定在妇产科里很受宠,我苦笑道:“哪有那么好,奴才的命哟”
她却笑道:“这还不是你人好啊,那个,袁龙的事情你让他别着急,缓一缓再说吧。”
我点头。
没过多久,郑婷就跑了过来,她肯定是听到了消息,过来询问我秦湘的事情,我把秦湘的病给她一说,还跟她说了秦姐刚刚和我说的袁龙的事情。
她却回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和袁龙说。”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只得自己给袁龙打了电话,让他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