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荪凄然冷笑道:“指责别人不轻易殉国当然容易。岂止是江南水冷,钱谦益先生投水自杀未遂?人心冷酷如铁,我中夏子孙,自腥膻当道,神州陆沉,哪个不沦为奴隶贱民?!高贵者也只能遗民自许,下贱者对辫奴趋之若鹜。连吴梅村这样的大才子大诗人尚且草间偷活,有几人能高洁如龚胜。所以,此事请勿再提。要知道,中土虽然蛰伏在黑暗魔王的暗影下,难道就没有挺身反抗的志士,中土华夏的石头就不会揭竿而起?想想我们的祖辈父辈反抗这些奴役,功亏一篑,至今令我痛彻肺腑!我的祖父华汉,也曾参加过大凌河会展,松山会展,北方魔鬼势力,如同吸血蝙蝠与僵尸异鬼黑云压城,摧毁了我大明故国脆弱的部队,一波波吸血蝙蝠与僵尸异鬼,如同马匪强盗,成群结队,穿越喜峰口长城,最远深入到济南府,劫掠人民与牲畜,可怜多少汉家妇幼,血洒关外;士绅乡党,泪尽胡尘。自松山一战役溃败,我祖父万里长窜,潜回江南,知道天柱将倾,浮云变色。其时,流寇四起,作乱当时。我祖父散尽家财,在乡间招兵买马,准备国家有难,共襄义举;流寇果然坐大,先是践踏中原,把老福王抓来和鹿肉活炖,做了一锅福禄寿汤,继而与京城太监勾结,攻入北京,大明皇帝崇祯自尽煤山,偏偏老皇上居然不转移太子到南京,国家自此群龙无首,流寇索虏对我天下轮番绞杀,终于飞鹰走狗遍布华夏!那一年,我祖父带领小队人马,浩荡北进,虽然不是鲜衣怒马,但也是旌旗招展,号角齐吹,在索虏铁骑的冲击下,我祖父的人马一去永远不能回还,永远埋葬在祖祖辈辈的土地上····”
华荪先生这一番文辞典雅的叙述,我们这些好歹受过当代高等教育的人也听得似懂非懂,更不用说那些满清囚徒,和尚以及我们那次出车祸中幸存的小孩崔浩哲了。好在到目前为止,那男孩尚且没有受到打板子的皮肉之苦。但是据我的观察,几个满清狱卒已经打上了男孩的主意,他们嘀嘀咕咕,不断地夸男孩长得肤白俊美,我靠,这帮孙子难道是想把男孩作为娈童?我甚至听得了他们谈论朝中的王爷和官员家里正缺俊美的小太监。不会吧?莫非他们正在等待时机,把男孩绑架到暗室,一刀切掉男孩的命根,为满清皇城帝都送上一个小阉奴!如果他们真敢这样做,老子宁可不做穿越回去的梦,也得夺刀,把这帮满清禽兽的几吧给切了。老子做不成十步杀一人的大侠,乘其不备弄死个把满清兽兵,还是有这种可能的。再者说了,他们能把小男孩阉割,就不能把我们给阉割?这种穿越到满清,做遍投胎梦也想不到的满清噩梦的日子,其实也生不如死,早死早超生,也算引颈求一快,不负少年头了!
正在向华荪先生请教之际,就听得女牢房里狱卒呵斥的声音,听动静,应该是狱卒黑夜悄悄地把几个漂亮女囚犯叫去提审,这其中也包括我们穿越过来的女嘉宾。这是哪出跟哪出啊?半夜提审,难道巡抚和其他老爷为满清帝国的伟大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这般忘我的地步?还是他们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的综合征发作,大头效忠帝国大道、小头效忠女人**的本能开始发作,非得半夜提美女出去审讯。
当下就听得女囚牢里撕扯哭喊的声音,几个风荷独立、楚楚动人的女囚就这样如同被老鹰抓小鸡般的提走,供老爷和他们的打手们淫乐去了。哭声一直在牢房尽头回荡。我们这些满清男囚犯们敢怒不敢言,唉,那种悲愤无以言表。
满清老爷们既然“庄严高贵”**下作如斯,满清狱卒们就上行下效,当即几个狱卒,就一眼看中了风*的半老施大娘,在施鹿鹿被老爷们提去夜审的同时,几个狱卒把施大娘提到女牢房的外面,在走道尽头就开始撕扯施大娘衣服。
开始还能听到施大娘义正言辞的叫喊:“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随着拉扯衣服的声音的进展,随着满清狱卒野兽般地喘着粗气,施大娘先还有力气喊:“不要、不要、不要!”最后演变成:“不要!要!”
满清囚室,女监狱如同地狱;当这一幕结束,孟烈悄然飘回男囚室,身边却已经没有了摄影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