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刘秉忠,刘秉忠……刘子聪!

鲜于刘光虽然心有准备,但是仍旧震动不已。

刘秉忠的眼睛又看向了门外的七个沙弥,大部分沙弥都呆若木鸡,鲜于刘光心里摇摆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即装扮出惊愕的模样出来,可是一时之间也无法做戏。

“子聪师伯,”鲜于刘光身边,年龄最长的沙弥大声说,“你怎么来了,是来照顾师祖的吗?”

刘子聪把眼睛看向这个沙弥,嘴里却在问虚照禅师:“是不是他?”

“不是他,”虚照禅师说,“让他们去吧。”

刘子聪用鬼爪拨动了一根筝弦,古筝的琴弦立即发散出一个黑色的爪子,把年长的沙弥的头部紧紧扣住,并提了起来,沙弥的身体离地,在空中挣扎摇晃,片刻之后,鬼爪松开,沙弥的精血都被鬼爪吸进如古筝的筝内,只剩下干枯的身体,两个眼球也干涸,只剩下黑色的眼眶。

刘子聪摇头,“这人一定在驿站之中,大和尚,你随从身上都没有,现在只剩下这几个沙弥了。”

刘子聪刚说完,沙弥们都惊呼起来,虚照禅师的随从竟然全部在虚照禅师的屋内,全部躺在地上,各种扭曲的姿态死去,但是手臂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双手捂住的耳朵。

虚照禅师说:“这个地方,是你选的吧,在那晚你暗中击伤了我,让我在这个驿站发作。”

“大和尚,你知道这个驿站曾经死过什么人吗?”刘子聪说,“当年花教的一个高手,被一个中原术士在这里割掉了头颅,这个驿站是一个不祥之地。”

虚照禅师说:“我遵守当年黄裳的遗命,四大算术,必须要分授两人,我本领有限,只能传你一人,我死之后,另外两大算术,就失传了。”

“大和尚,你骗不过我的,”刘子聪说,“看蜡克听弦,水分克晷分,你是故意把克制我的人,留给另一人,当年你就不放心我。”

虚照禅师又咳嗽起来,勉强说:“这都是黄老先生的安排,我只是遵从。”

“大和尚既然这么绝情,”刘子聪说,“一心要把诡道的两大算术失传,那我也只能帮大和尚完成这个心愿,还有六个,他们都死了,就真的失传了。”

虚照禅师趁刘子聪看向沙弥的时候,把手中的佛珠扔起来,套在刘子聪身上,刘子聪的轻声笑了笑,佛珠崩裂,全部跌落在地上弹跳。

同时筝声连续巨响,六个琴弦分化出六个鬼爪,把鲜于刘光六个沙弥全部掐住了脖子,六个沙弥都无法呼吸,六个鬼爪分别探出一根指头,伸入到六个沙弥的口中,勾住了沙弥的心脉。

刘子聪看着虚照禅师,“大和尚,你早就知道,佛法在诡道的手段之下,毫无用处。”

地面上的佛珠还在弹跳,突然佛珠重新串起,再次把刘子聪捆绑。

刘子聪不明所以,佛珠突然紧收,怀中的古筝筝弦尽断。

抓住六个沙弥的鬼爪无处可依,化作了黑烟散去。六个沙弥,包括鲜于刘光都捡回了一条性命。鲜于刘光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佛珠反败为胜,缚住了刘子聪。

刘子聪不相信虚照禅师竟然在这个时刻起死回生,趁势反击。虚照禅师也茫然无措。

“谁说佛法拼不过诡道术法,”一个音调古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刚才刘大人说的花教高手,只是被你们汉人术士偷袭,才不幸遇难。”

一个老喇嘛慢慢的从鲜于刘光身边走进了房屋,看了看刘子聪。刘子聪身上的佛珠松懈,老喇嘛取下了佛珠,交还给虚照禅师,“虚照禅师,我们五世法王知道你病重,日夜不停,从凉州赶来会你。”

11南宋四大道场第一篇通天殿穷奇飞升

之十一:萨迦五世法王

鲜于刘光和几个沙弥,相互搀扶,看着行驿的院内,已经站立了几十个喇嘛,分列两旁,随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喇嘛从喇嘛之间走过,走到鲜于刘光的身边,侧头看了鲜于刘光一眼之后,走到了屋内。喇嘛朝着虚照禅师做单手行礼,虚照禅师挣扎着坐起来,双手合十,勉强要跪拜,向年轻喇嘛回礼。

年轻喇嘛立即说:“上师身体有恙,不必这些礼节。”轻快的走到虚照禅师的床边,把虚照禅师托住安顿半躺下后,回到刘子聪这边,与刘子聪面对面。

而先进来的老喇嘛拜服在八思巴的脚边。

鲜于刘光看见这个少年的喇嘛,汉话说的十分流利,腔调是纯正的洛阳官话,并且神态十分谦恭,就知道这是刚才老喇嘛说的五世法王,也就是八思巴了。只是鲜于刘光怎么都不能相信,尊贵的五世法王竟然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八思巴看见了地上三十个随从,眉头皱了一下,对老喇嘛说:“还没走远,能救回来。”

老喇嘛眼睛看着刘子聪,嘴里对着八思巴说:“勾魂的手段险恶,是个偏门的术法,与道教不同。”

八思巴看着刘子聪,微微弯腰说:“刘大人,我能救这些人吗?”

刘子聪摆摆手,“不敢忤逆法王的心意。”

老喇嘛盘膝坐下,口中用藏语念诵佛语,鲜于刘光听着老喇嘛口中的佛语平缓的念出,看到房屋的墙壁上渐渐显出了白色的人影,在房梁下飘荡,然后一个个的从倒在地上随从的头顶百会穴涌入,鲜于刘光听天宁寺的僧人提起过萨迦派的密宗真言,今天第一次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每一个真言都在空中显出了金色的奇怪图案,闪烁后消失。

八思巴回头又看了鲜于刘光一眼,点了点头,鲜于刘光也点了点头。

房屋中的三十个随从,突然都醒转过来,房间内拥挤不堪,但是这些随从看见了刘子聪,都纷纷跪拜说:“刘大人降罪,你不是召集我们说有要事商量……”

刘子聪挥了一下手,“你们都出去吧,”

三十个随从鱼贯从房屋内行走出去,只留下了虚照禅师和刘子聪,还有八思巴和脚边的老喇嘛。

在这个过程中,刘子聪的眼睛一直盯着八思巴,老喇嘛看起来只是八思巴身边的一个奴僧,手段就已经如此的高强,他的眼睛凶光在若隐若现,在鲜于刘光的身上停顿很久,最后终于脸色平和。

忽必烈王爷对花教尊敬,早就有了跟与花教联络的意图,刘子聪身为忽必烈最为信任的幕僚术士,当然对花教法王深怀忌惮。可是看见八思巴的奴僧的本事已经出神入化,而八思巴神态平和,深不可测。于是把心中斩草除根的杀意强行压抑。

刘子聪对八思巴合十说:“法王玉趾亲临,子聪拜见。”

八思巴又对刘子聪说:“刘大人,以后我们多有联络的时候,现在虚照上师,身体不适,我有话要跟他说……”

刘子聪立即合十说:“正好,我有要事,不打扰法王和大和尚。”随即走到了门口,伸手把鲜于刘光的胳膊攥住,就要离开。

虚照禅师突然说:“流光留下。”

刘子聪看向虚照禅师,脸色似笑非笑。鲜于刘光就是他要找的人,现在已经和虚照禅师心照不宣。

刘子聪对虚照禅师说:“大和尚,我带一个沙弥走,不妨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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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四大道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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