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带回来一些叫做“天降纹書”的小石头,不但非常的好看,而且有一定有助身体健康的价值,关键是十分稀少,特别西藏高原的(世界屋脊的屋脊),回去后整理好,我把该交差的完成好,多带的一些随机送给咱们这里的朋友,看缘分了,我会直接随机给几位看我故事的朋友私信或留言,会告诉你们如何或使用,真心的希望和大家成为朋友
好了,十几年来还是遇到了不少事情,“走山那些事儿”,小姑娘会继续发上来,我既然今天有信号,就给大家发点照片,就当接下来要讲的故事预告,或者当插图,和大家分享一下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和野驴刚往里走了一米多,突然洞内又渐渐弥漫出一阵烟雾,听见了洞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和野驴都秉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看不清四周,黑暗中那盏矿灯若影若现。
过了一会,野驴一颤一颤地问我:“司令,这雾气该不会有毒吧?”
手里的矿灯左右摇晃,他见我的双肩不停的抖动,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半天才幡然醒悟过来,用拳头敲打了一下我的肩背。
“你小子贼逗,电视看太多了。这里有蝙蝠存在,应该不会有毒气。”我转头笑嘻嘻地和野驴开玩笑着,回头后,脸色沉了下来,心底隐隐有些担心。
我环顾四周,这个尚未开发的洞穴,没来得及检测便进入,是有些鲁莽,倘若空气不流通加上湿度大,容易滋生病菌,而且蝙蝠还是众多病毒的宿主,这趟怕是凶多吉少。
洞壁潮湿湿的,地下踩着石头,还有水流出来,我和野驴小声地咒骂,心情糟糕透了,尽量不让水湿了自己的脚,我俩竟花了2-3个小时往里走了大约160多米,一路地提心吊胆。
突然,感觉有东西碰了我的腿,有点磕,拿着矿灯,我和野驴都低头往下看去,是几块约宽10-20公分,长50公分左右的木板,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刻画。我看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手触碰到我的皮肤,异常冰冷的温度。
我的手肘往后轻轻一顶,野驴冷不丁地踉跄一下,多年的革命情谊,我的行为他也懂,便站在了我旁边。
往前看去,相继有几块木板顺着水流了出来,洞内又吹来一阵冷风,还有日益升起的烟雾,旁边的野驴靠近了我,他非常的紧张和害怕。
我和野驴弯下腰来想瞧清木板上的刻画,就听到旁边的野驴一声大叫,我的手不禁抖了几下,糟糕,可别惊扰了睡觉的蝙蝠和潜伏在洞中的未知生物。我回头想制止野驴,这一回头我的脸色也变了。
出师不利,正在睡觉的蝙蝠可能被我们这一惊一乍的声音给惊醒,这运气也是没谁了。蝙蝠分很多种,在国内的蝙蝠一般不吸血,但凡事都有意外,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避免蝙蝠的攻击。
只听见蝙蝠在黑暗中飞行的声音,在这片漆黑宁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我和野驴拿起矿灯,试图用光源赶跑蝙蝠,但这蝙蝠竟也不怕,一个低速就往矿灯冲去,听见几声刮玻璃的声音,要命,这声音简直是酷刑,听的难受,低头一看,脸都吓白了,卧槽,千万别碰到那爪子,玻璃都抓花了几下。
我和野驴高举着矿灯,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慢慢地蹲了下来,手中握着镰刀,以防意外状况发生。
“这样没问题吗?司令”。黑暗中,野驴用口型轻轻比划着问我。我用手势示意他静下心来。或许真的是打扰了它们的休息,后面便也没在攻击我们。
等蝙蝠又回归洞顶,一切归回平静后,我和野驴都有些心惊胆颤,我赶紧拿起矿灯细细检查我和野驴身上是否有伤口,被蝙蝠抓伤或咬到是非常危险的,蝙蝠是大自然的活体病毒库。
一阵短暂的安全后,我们开始仔细看木板上的刻画。
木头上边切得平整,即使腐烂也能看出厚薄,虽说年代久远了,但板上还隐约好像有些残留的刻画,这,竟是个棺材板!随即头皮有些发麻。
“兄弟,看你学识的本事了!”我把手中的矿灯递给野驴。野驴也觉得有戏,指不定是个宝,小声跟我商量着带一块出去给老秦研究研究。
(老秦是我的一个朋友,很牛逼的一个考古学家,但却从未出去考古过,在学识上曾帮助过我很多)
“你在仔细看看这是何物”。走山这行不吃死人饭,所以有一些忌讳,但也没当面直说,野驴是高智商,立刻领会到是忌讳之物,但没想过是棺木。
野驴也是学识渊博的,他走上前接过我的矿灯,俯身细细揣摩刻画。
“嗯?”野驴发出一声惊奇和疑问声,我忙问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他指着刻画跟我解释。
一般来说,仅从腐烂的几块棺木是无从得知是何材质什么朝代,我们都不得而知,也不是干这行的,但是仅从棺材板残留刻画却可以得知一些信息。从刻画上隐约可以看见是一种兽,头部有点像蟾蜍,有两个圆圆的,看起来像是圆眼,比饭碗还大,怪渗人的,只这么点图案难以判断是何物。
在仰韶时期便存在棺材,这是古人千年文化的智慧结晶,是连接生命和死亡的棺材,这边涉及到天道轮回,对棺材文化应心存敬畏,这是至今无法去科学来解释的文化。
野驴想再询问我下,能不能够带出去,突然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又来了,比第一次听到的更为大声。
我猛地抬头看到那黝黑地深不见底的洞穴,声音持续的时间没那么长,我的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我想着旁边的野驴怕是吓坏了,想安抚他,但却两眼木纳,不动不动。
这家伙莫不是惊吓要失魂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晃了几下,一般失魂的情况是发生在晚上或者是一些较为阴森之地,但洞穴里一片漆黑无法判断是否失魂,也有可能是失神了。在我的几次晃动下,他轻微动了一下后,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让他先冷静站稳,往四周察看了一下,依然黑漆漆,但除了流水声没有其他动静。我和野驴小声地分析当下的处境,在决定是否要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