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故事,就一定有虚构的成分,但是既然能成为故事,又一定会有一些真实事件为基础,我觉得讲好一个故事,要有三分虚构,三分真实,三分文学雕塑,外加一分个人的感悟,有了这十分,即使它不是一个好故事,起码也能够在讲出来后,不显得那么捉襟见肘,而被骂的狗血临头。
因为如果你骂我在编故事,我当之无愧,如果你觉得我太露骨,然而小说的存在就是为了开拓了思想上保守!
至于哪几分是虚构,哪几分是真实,哪几分是文学雕塑,就留给那最后一分个人的感悟吧!
下面,故事开始…….
第一卷,南疆迷踪
第一章,东南亚的鬼童儿走私案
当科学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看见神明在向我们招手!——爱因斯坦
“当时是半夜,天还下着雨,你能想象吗?那可是金三角地区的三国交界,八月份啊,老哥我趴在湄公河岸边的草丛里,衣服像是水泥一样裹在身上,整整两个小时,裤裆都快泡烂了,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各种蚊虫和蛇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咬紧牙根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身边四个狙击手兄弟的枪口紧紧标准前方河面上的快艇。”
老刀一边说着,一边看了我一眼,“你咋不问为啥?”
我正在低头整理桌子上的文件档案,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为啥?”
老刀见我抬起头,更来了兴致,把凳子往我身边凑了凑,继续讲道:
“为啥?因为那天晚上老蛇要来。老蛇是谁?那可是缅甸第一大降头师,金眉听说过没?就是上次在香港赌船上跟郎天义在船上斗法那个。而这位老蛇是金眉的师兄,道行比金眉还要高。
老蛇这些年纵横金三角一带,在泰国、老挝、越南、柬埔寨和中国云南等地区广收门徒,专门花低价买进六岁以下的童男童女,用降头术做成‘罗门奴’,翻译成中文就是从阴间召来的奴隶的意思,比泰国传统的古蔓童邪门一千倍,然后再高价卖给各个国家地区做生意的大老板们改运程,增寿命。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各国灵侦丨警丨察不计其数。
那次我们得到可靠消息,老蛇亲自出马,要往中国内地出一批‘红货’,啥叫‘红货’?这罗门奴又分‘红货’、‘黑货’、‘白货’和‘黄货’,红货就是能够帮助主人赚钱的鬼童儿,又叫运财鬼仆,黑货是主人施加在别人身上,专门为别人招来霉运的鬼童儿,又叫败财鬼仆,白货也是主人施加在别人身上,专门为别人带来疾病,损寿折命的鬼童儿,又叫催命鬼仆,这黄货嘛……嘿嘿……”
老刀笑了笑,捏了捏自己像是眉毛一样,在嘴角上扬起的两撇胡子,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等着我向他追问下面的内容,而我现在真的很忙,关于地心文明的特事案卷还没有整理截稿,真心没有时间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老刀这个人性格倒是挺开朗,见到我没有理会他,自己接着说着自己的,
“这黄货啊,就是一种缠在女人身上的鬼童儿,学名叫催情鬼仆,一旦给这种鬼童儿缠上了,那女的可就倒霉了,就算她是贞洁烈女,见到这鬼童儿的主人,也会变成淫娃荡*,你说毒不毒,不过这种黄祸近些年可特别畅销,尤其是在香港和广州一带,据说很多失足女同胞就是被这些东西控制的。
咱们言归正传啊,我们在那埋伏了两个多小时,等那快艇靠岸的时候,我和两个搭档突然从草丛里一跃而起,用早就准备好了的勾锁枪朝着那艘快艇发射,勾锁瞬间勾住了船邦,紧接着,我们冲到岸边,将快艇包围了起来。
我跳上船身,掏出手枪,指着他们大喊一声,我们是中国灵警,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原地,你们被包围了!”
老刀在描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做双手持枪的姿势,似乎很想将当时的场面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以此来加深我对他的描写。可我真的没有时间,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他这突然举动把我给吓了一跳,我的笔一下子掉到地上,老刀见势,弯身帮我将笔从地上捡起来,放到我面前,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啊。”
我拿起笔,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他如此尽兴的样子,却又咽了回去,其实,老刀压根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继续讲述,“当时船上一共六个人缅甸人,我担心他们听不懂中国话,又用缅甸语对他们重复了一遍,他们立刻惊慌起来,两个人顿时跳进了河里,我们的同志也跟着跳了下去进行抓捕,还有两个拿起枪准备对我们射击,我们埋伏在河岸上的狙击手在第一时间开了枪,两声枪响后,那两人的后脑开了花,应声倒地。
剩下两个人一个被我制服,另一个放下武器,抱住脑袋蹲在了原地。我用缅甸语问他们货在哪里,其中一个指了指旁边的一排木桶,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木桶的盖子都是用钉子封死的,桶顶部位还画着各种各样的鬼画符。我还用手机拍了下来,给你看看。”
说着,老刀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照片拿到我面前给我看,说道:
“你看看,就是这样的,吓人不?”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将照片翻到了后面的两张,当看见后面的两张照片时,我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也就是在看清那照片上的东西的同时,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照片里面是一只木桶,木桶的盖子被一只手揭开,昏暗的手电筒光照射下,一名被未知的液体浸泡的发白的女童,紧闭着双眼,只有脖子和脑袋浮出水面,剩下的身子全都泡在水里面。
那女童大约五六岁的年纪,已经死去多日,脸色铁青,双眼紧闭,局部表皮已经肿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她的身上插着许多根黑色的钢针,那些钢针大约有十厘米长,直径有五毫米粗细,分别插在了女童的天灵盖,眉心、双耳、和眼睛里。
她的脖子上还捆着一种特制的草环,像是某种树枝的皮生了鱼鳞病一样,一块一块的连在一起,样子特别恶心。由于照片里的女童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因此只能看清脖子以上的画面,但仅是如此,就已经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刀又换了两张照片,这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两名男童,不,确切的说是三名,因为有一只木桶里面泡着的是一对连体婴儿。
那对连体婴儿背对着背,两个大脑连接在一起,是一对男婴,看样子还不足月,不过此时也已经双双殒命,同样,这对苦命的兄弟两个的天灵盖、眉心、双眼等部位都插着黑色的钢针,让人看了在脊背发寒恶心的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心疼,就好像那些钢针插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
那可是不足月的孩子啊!是什么样的人如此丧心病狂?竟然能对这么大点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这样残忍的手段,早已经脱离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