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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灵芝!像一把巨型扇子,通体暗红色,边缘像年轮一样层层叠叠,若立起来可能有一人多高。这样横着长在一米多粗的老柏树上,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仍然是前所未有的强悍!

此刻我痛恨那只大鸟的想法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相反想起了乡间常说的,宝物旁边总是有些值守的猛禽或走兽。莫非我与这只大鸟有缘,故意引我到此,结段善缘?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巨无霸灵芝从树上“摘”下来,然后赶着剩下的几只小羊回家。路上碰到的人无一例外的把眼睛瞪得溜圆,甚至很多人一直跟着我回家,只为摸摸这个超级无敌大灵芝。

再然后,就很简单了,有人来出价购买,我卖了二十万。而这个东西,据买主请专家鉴定,价值两千万。

哦,听完后我唏嘘不已。一个大灵芝是这样被发现的啊!

那只鸟,是什么呢?我问。

“狠鶟,我们本地人的一种称呼,可能就属于雕吧!”牧羊人给我解答着。

哎,那么,你卖的那二十万,怎么处理呢?我笑着问。

这个已经分配好了,十万给孩子买房交首付,七万给俺村里打口井,两万存起来,剩下一万买羊……。

我如释重负又有点黯然。

这位牧羊人是幸福的,能有这样一笔意外之财来缓解他的生活,而且也让他为本地人做些贡献。试想,如果单凭那几只羊来换座房,要捱到到猴年马月呢?即使买房的希望飘渺如水中月镜中花,可是又有多少人在践行着敬爱的温总理的号召:“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尽百倍努力”呢?

夕阳收起来最后一抹余晖。暮野四合。

暗青色的天幕下,我彳亍在山下田间道埂上,口鼻里吸着草香粪香,突然感觉,所谓的寻找,所谓的幸福,都在内心某一刻的颤动中。不一定热泪盈眶,不一定神清气闲,不一定非要有所表现,就像此刻,走在田野中的我,沐着晚风,牧着自心,这种感觉,很遗憾,我无法告诉你,因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三十一)飞贼王三

离开风景秀美的燕子崖,我继续走我的路。

途中也有人搭顺风车,只要顺路,我基本都是同意的,这也是一份缘呐,,尽管没有几个真正与我想法一样,想与我一起,走的更远,甚至走到远方地平线的。

但是也有例外,地球上七十亿人口,总会有奇迹出现。比如现在坐在副驾驶上的这位自称月风的哥们,自上车后就不说目的地,一直跟着向前走。

有时候我也感到奇怪,问他要去的地方,他总是微笑着说,在远方;并补充一句说,只要你不停车,就一直向前走。

我不禁一乐。既然如此,那就跟着一块走吧,在风雨晨昏后,霁月洁霜时,有人交流分享,也是一大乐事。

现在行走已经像吃饭呼吸一样,融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假若现在强制让我停下来,反而我会惶然,不知道该做何事。

诚如Stevenson的《流浪汉之歌》所言:

wealth i ask not,hope nor love ,

nor a friend to know me;

all i ask,the heaven above,

and the road below me.

(财富我不要,希望,爱情,知己的朋友,我也不要;我所要的只是上面的青天同脚下的道路。)

这个家伙所言的倒像是个苦修者。

我的骨子里有流浪的主题,但是也不会完全拒绝现代化,比如我的坐骑,如果拒绝了这个大铁家伙,就只能如前人一样在凄风苦雨中挣扎,而无法体会到另一个角度带来的美感。

所以,对那些完全摒弃现代的东西,一味强调模仿古代形式的自视甚高的修真者修行者修心者,我个人觉得都是形而上学,否认社会发展进步,不从实际出发,拘于形失于意的形式主义者,属于应该被打倒的假冒伪劣产品。哈哈,扯远了。

话说这一日进入陕西境内。远处看沟沟壑壑的黄土疙瘩连绵不绝,沿路毛白杨若士兵挺立,运煤拖挂努力扭动着肥硕的身体,近乎在路上爬;一阵风过,黄土煤屑乱飞,我的前挡风玻璃不得不一次一次喷水清洗,但是效果似乎越来越差,煤屑,黄土,乱叶横飞,路面坑坑洼洼,不时有个水坑,似乎走进了一个无休止的噩梦。关键时候,罗宾汉的越野性能再一次得到显现,有时候不知水坑深浅,扑哧一下扎进去,似乎都能扛住地盘了,动力分步到左前轮或右前轮,一声嘶吼,把车身拖上来;有时候一些连续水坑,罗宾汉前车身近乎直立地翘起来,就像两条腿走路的人一样,但是动力强劲的后轮还是硬硬把车拱出去。周围很多小车车主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像是看一场杂技表演。

虽然充分体验到了驾驶的乐趣,但是路长人困,总是跟这样的道路纠缠,似乎也不太应该。恰巧前面沿河一条虽不宽但是平整的沙石路,一个打把转向,我驶入河畔路。

路随河走,几个转弯后,到了一个僻远幽静之处,有一村庄,村碑上刻着几个大字:贾家庄。庄子沿河而建,周围翠林绿竹,曲桥流水,白墙黑瓦,时有掩映;不像一个村居,倒像是一处公园。

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下车到路边一户人家想找点东西吃。陕西的老百姓淳朴真挚而憨厚,给我们现场制作了荞面饸饹,这个可是陕西名吃呐!我与月风捧着,左手颠倒右手,一边吃一边烫的呵气,趁热吃真是别有风味。

我现在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到一个地方,先打听一下当地有什么风俗演义传说之类,像是学老蒲搞聊斋志异一样。

“哦,这个啊”,这家男主人挠了挠头说,“以前本村出过一个人,有点小故事,不知你们愿意不愿意听。”

当然求之不得啊!

于是这位老哥用陕西方言开始讲,为方便大家听,我努力转化为普通话资料,如下:

咱们这个庄子叫贾家庄,庄内百姓敦厚朴实,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自耕自食,怡然自乐。

突然一天,村庄上空忽悠悠飘来一片乌云,间有嘈杂吵闹鸟鸣之声,村人大惊,不知何事。但见此云冉冉飘入村东王家大院,渐渐下沉,倏尔不见。不久听见房中传出一阵婴儿啼声,接生婆跑出来大喊:一个男娃!

柴院中坐卧不安满处乱转的王老实闻言,喜不自禁,几步跳上台阶,窜入房中看他的宝贝儿子。王老实已有两个女娃,但他一直惴惴不安,愧对祖宗延续香火之重托,今老年得子,自是心花怒放,乐不可支。

冲入房中一看,不禁呆住,但见新生儿腋下有两个突起,如同手臂,又似翅膀,一乍一合,若鸟振翼。王老汉怔立良久,除此未见其他异常,才颤巍巍抱起。因排行老三,取个名字叫王三。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转眼已是十五个年头过去。虽说王三有点娇生惯养,学了些偷赌的毛病,但都是乡里乡亲,无人在意,即使有说的,但冲着王老实,也就罢了。

俗云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年歉收,又是春末夏初,青黄不接,王老实家的粮缸已经快见底了,王三吃不饱,于是学着别人那样赌钱。这小子机灵,极善揣摩,几个回合下来,手里已握满钱。回家告诉王老实,招来王老实一顿暴打,逼其还钱。王三眼泪汪汪,乖乖就范。

但一旦赌上再戒很难。慢慢王三有了些许名气,靠赌靠偷混来的。仿佛天生就是偷料,王三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几米的墙一个纵越即可翻墙入院,如鸟掠过,轻松快捷,无人能及。偷遍了村里所有人家,村人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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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闻的怪诞奇事真相记录(outdoor)——蓝莲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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