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对店主人卖掉大人参的事并不太在意,山里人家,不卖掉只抱着看才真是罪过。好东西,只有“转”起来,才能真正实现其价值,要是被当做花瓶一样供奉起来,或许也能不过赛虎的故事却让我惊讶万分,那个雨夜出现的怪物是什么东西,赛虎为什么能叼回一棵大人参?这一切的事情,为什么是在雨夜才发生的等等。

我一股脑的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店主人也点了点头,说了几句话:

我看果园已经很多年了,这个山上可以说,几乎每个山头甚至每块大石头我都去过,都能知道详细位置,听老一辈的爷爷们说,这里山上曾经有过参娃子的故事,但是毕竟是传说,谁也不信,而且咱们这里以前也没有人参。我第二天等赛虎醒了后曾带着赛虎到处看了看,别处没有变样的地方,只有后阴坡一个高悬崖的地方,坍塌下来了一半,原先悬崖上面的一块巨石掉下来了,里面石碴子还是新的,看来参娃子就是从这个地方被赛虎叼来得。可是这赛虎,怎么认识这是参娃子呢?莫非,这是只狗神儿?

店主人笑了,我也笑了。

(二十七)参娃子

告别店主人和赛虎,我又驾车上路了。微风拂拂,秋阳淡淡,路边高大的白杨树偶尔一树金黄,随风悄然飘落;更多的黄绿相间,坚守着对某个季节的忠贞执着与无奈。路变成了沙土路,不宽但是还算平整,一路阗寂无人,我可以随意开着车胡思乱想一番。其实我的脑海里还翻涌着店主人讲的赛虎与怪物搏斗、雨夜叼回参娃子的故事,那个怪兽,真的不知是何怪物呢?大自然总是有些我们无法用所谓科学解释出来的东西,有些即使被专家牵强解释出来,也不能被我们内心所信服。这个怪物,作为一个谜先藏在我心里罢;不过说到参娃子,我立马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故事。

爷爷也是个看山人,看护着一大片果园(很奇怪,为什么总是扯上果园、看山呢?这与我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吗?),我小时候就陪着爷爷在山上看山。山上没有电,山屋子里最先进的东西,就是一个能装七节电池的长手电,能照出近千米距离呢,亮得很;看山武器,是一把红军战士常背在背后的大刀和一杆围枪——长长的枪管,能打霰弹的那种。长夜漫漫,吹熄了油灯,睡不着时爷爷就给我讲些他年轻时打围或听来的皮狐诡怪的故事给我听,到现在记忆最深刻的是一句话“夜猫子叫,吓死人”,故事原型是什么忘掉了,但是这一句话,在我脑海里已经盘旋了三十多年,还将继续盘旋下去,跟随我一辈子。现在爷爷已经去了十七年了。倘若爷爷在天有知,知道我在这里再提参娃子的故事,不会责怪我吧?

参娃子的故事:

人参这东西,时间长了能成精。那时候看果园的人家有个小孩子,没人陪他玩,他就在山上到处溜达。游戏是孩子的天性,可是大人们整天忙着间果撑果枝,照顾果树,哪有时间陪他玩呢。有一天,这个小孩子在果园里一个泉眼旁边,遇到了一个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只穿着个红肚兜兜,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

孩子之间是最容易沟通的,两个小孩子就在那里玩耍起来。做游戏,藏猫猫,玩的可高兴了。一直到天黑,果园人家的爹娘大声喊着孩子的乳名,让回来吃饭,两个孩子才恋恋不舍的分手,但相约第二天再来玩。

一连几天,两个孩子待在一起玩的兴高采烈。每次都是等到爹娘呼唤才分开。爹娘奇怪,怎么每次回来都兴奋地小脸通红。小孩子嘴浅,没问几句,已经把红肚兜孩子告诫自己的“不与别人说”的话忘光了,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把两人怎么相遇怎么玩耍说了出来。父母一嘀咕,附近根本没有这样大的孩子啊,而且根据自己孩子说的,藏猫猫时,那个红肚兜孩子到树后一藏,怎么都找不到,过一会他再自己出来这个情况来看,好像是传说中的参娃子呢。于是嘱咐孩子带个穿了针的线穗,明天一起玩藏猫猫时,把针别到他的红肚兜上就能找到了。

孩子为得到这种神奇的方法而兴奋,于是第二天再见面时,趁红肚兜孩子不注意,果真把针扎到了他的红肚兜上面,然后开始玩藏猫猫。

那个红肚兜快速跑到树后面藏起来,这时看果园的孩子的爹走过来了,与自己孩子一起找那个红肚兜孩子。顺着着那条线,很快他们就找到树后面一大丛灌木下,隐约开着红花的一株植物。

还是看果园的人有力气,那么大一蓬灌木,几下就被压倒在一边,下面隐约开红花的植株露出了,其实不是红花,而是在一根长长的茎上面,顶着几粒火红的围成王冠形的豆豆,下面是毛茸茸六枚掌状叶片,那根线头,此刻就系在长茎的下端。

啊,果真是个参娃子!

看果园的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跟红布条,一下系在碧油油的六枚叶子下面,红绿相映,很是好看。接着支使孩子回去叫他妈妈带工具过来。不一会就把这个参娃子挖出来了,已经成人形了,头发就是露在外面的叶子。

这个小孩子很惊讶的看着自家的好朋友变成了这个样子,根本回不过神来。直到多年之后,这个小孩子长成大人了,还念念不忘曾跟自家一起玩耍的参娃子,并对父母的做法深深痛恨。

(二十八)一路游荡

一路游荡。

这是我出来行走第几天了呢?忘了,或者说不愿意去想,因为日子对此时在路上的我来说,只是一个空洞洞的符号,不存在实际意义。在路上,我不用赶班签名点到,不用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以待宾客,更不用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填表总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告别了朝九晚五,不仰人鼻息,不察言观色,不低眉顺眼,不观鼻观心,不腹诽,不口拙,自由自在行走在天地之间,月下林间,风里雨里,仰观宇宙之大,俯察万物之繁,有时举杯邀月,有时太息掩涕,有时采菊南山,有时醉卧东篱,有时闷想些千古史话,有时闲话些农梓桑麻;山野僻远之所,常见些渔樵,渔得鱼心满意足,樵得樵眼笑眉舒。一个罢了钓竿,一个收了斤斧,林泉下偶然相遇,是两个不识字的渔樵士大夫。他两个笑加加的谈今论古,我立在一旁,也不甚羡慕。到此时才还原了一个真实而又混沌自我,行走在时光之内,行走在心灵之外。

有时候偶尔也想,我究竟要走到哪里,消失的地平线吗?刚开始时还隐约有个方向,寻找内心的宁静,超脱悠远而真实的桃花源,不,香格里拉,还是香格里拉这个说法好,神秘,平淡,真切,馨暖;蓝天,白云,溪水,雪山,青草,炊烟,淡远悠闲,生动安然,远离红尘,与世隔绝……

那就一直朝前走吧。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没有人能告诉我,于是越走越迷糊,反而忘了我最初行走的初衷,变成了一个路痴,就喜欢在路上的这种感觉,一旦停下了,反而有点不舒服,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样迷迷糊糊走在路上,颇有点“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味道。抬头看苍苍茫茫的远山近水,已经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秋深了。

(二十八)一路游荡

一路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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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闻的怪诞奇事真相记录(outdoor)——蓝莲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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