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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宽看见他拿着刀,明了他要做什么,于是把手放在了桌子上,木苏手有些发软,他定了定神,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按住阿宽的手,然后一刀扎了下去,那东西怕疼,把阿宽咬的更紧了。

“这样不行···”阿宽唇色发白,“干脆点,我撑不住了···这龟孙子咬的太紧了,你把它整个拦腰切断。”

木苏看了看,刀有点小,他狠狠心,一刀切下去,刀入这东西身体的感觉很怪,有点像切冻豆腐,木苏手向下用力,那东西很快就被拦腰折断,阿宽手一捋,把那东西一把拽下,使劲砸在地上,那一排齿印极深,几乎要咬穿整个手掌,疼的阿宽龇牙咧嘴,他上去想用脚踩几下那东西泄恨,又怕它没死透,只好恨恨的啐了口作罢,去医务室包扎伤口。

木苏没有去,他还没那么大度,刚被他故意砸了瓶子满足好奇心,情急之下救他是道义,去医务室就没必要了。

他留意到地上几乎没有血迹。

按理说阿宽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应该会有流很多血才对,但是地上一滴血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东西它吸血。

木苏用晾衣杆拨了拨分成两截的尸体,竟然也是一滴血都没有,真是奇怪了,血去哪里了?

想了会儿,未免碎琉璃渣滓弄伤别人,木苏去寝室门外拿扫帚进来,打算把碎片扫出去,他一向对事情看得开,犀椎碎了既然已成事实,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不如想点现实的,比如渣子的处理。

但等他转身回来,地上仅仅剩下一堆和玻璃相差无几的琉璃碎皮,那被切成两半的动物尸体却不翼而飞。

木苏把寝室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确定那东西真的消失了。

心不在焉的上完下午的课,一到八点,木苏就准时出现在杂货铺的门口,他才进门,阿桧就捂住鼻子喊大声:“站住!木苏你身上好臭啊。”

木苏囧,闻了闻自己,只有一点点汗味,他委屈道:“你连汗臭都受不了?”

阿桧猛摇头:“不是汗味,是铜臭···还有腐烂味,酒味和血腥味。”

“你这什么鼻子闻得这么清楚?”

“···”

“阿桧的鼻子自然是灵的,”和素笑吟吟的从后屋走出来,眼睛弯弯的,他走进前堂正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抽了抽鼻子“你用了那瓶犀椎?”

“没有,我没有,那瓶犀椎摔碎了。”木苏一惊连连否认,而后又沮丧起来。

和素从柜台上抽出一把羽毛扇,慢悠悠的走到角落里的太师椅前,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阿桧的小脸皱成一团看着木苏,最后憋出一句:“你身上的味道,和一个和你一样大的男生一样。”

木苏心念一转:“你说莫非?”

阿桧摇头:“我不知道。”

木苏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简直就是衰到家了,然后又想起消失的那具动物尸体,凑近和素问道:“和先生,那瓶到底是什么东西?”

和素慢悠悠的摇着扇子,不做声,就在木苏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道:“你先去门口那里站着,不要动。”

木苏摸不着头脑,但也还是照办了,和素见他走过去,放下扇子,阿桧站到和素的旁边,脸终于不皱着了,木苏隐约觉得有古怪,却不知道是哪里。

“那是一瓶酒,用一种叫做栝舟的小妖怪和香糜酒泡成的酒,喝了——可以扬短为长。”

“什么意思?”

“所谓扬短为长,就是补人的缺点,不过这酒不可多喝,任何东西都有自己平衡尺度,一旦有方太过强大,后果不堪设想。”

木苏呆滞了一会儿:“那为什么这酒要叫犀椎?它的名字和它一点边都沾不上”

和素屈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默半响道:“栝舟十分狡猾,极难捕捉,且身体光滑如脂,但是任然被人抓住,你可知道原因。”

“因为敌人太过卑鄙。”木苏答得果断。

和素一噎,默默的看了木苏一眼:“栝舟喜爱乐声,尤其爱犀椎敲击声,猎人以此为饵,百试不爽。我用这个名字命名,是为了让它记住自己的死因。”

“该不会???店里的东西全是这么起名字的吧?”木苏打了个寒颤,一想到店里的那些名字都是用它们死亡的原因命名,他就好比看到一群尸体这个叫“电死”,这个叫“哽死”,这个叫“头掉了”。

和素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木苏看了良久,张口正要说时,一阵音乐声响起,木苏忙掏电话,看见上面显示的是陈密便接了起来。

“木头,不好了!你快来红山医院。”

没等木苏追问,电话那边已经切断通话,木苏犹豫的看着和素:“和先生???我学校出了点事情,我想提前下班,明天我会把今天缺的时间补上,您也可以扣我工资。”

和素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还有二十八分钟才下班,你记得改天补上。”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木苏连连点头:“一定一定,谢谢和先生。”

赶到医院的时候,陈密正在医院门口等,木苏上下看了他一眼:“你碰到敲人老太太了?”

陈密的脸黑了:“碰你个鬼,不是我的事,是阿宽。”

木苏没有讲话,他的气还没消。

“晚上的时候,我回寝室,就闻到奇臭无比的味道,等我进去一看,阿宽就躺地上在,他身上···算了,我说不下去,你自己去看吧。”

等看到阿宽,木苏才明白陈密的意思。

如果真的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阿宽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脖子以下的部位,布满的结节或菜花状的溃烂,散发出恶臭,手臂上全是侵蚀性丘疹,已经被侵蚀的不成样子,细看还可以看见溃烂伤口的边缘半透明的隆起,伤口有的呈现出一种黑色,脸上则比平时要高处一些,却是肿起的蜡样结节。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脓水染成黄色。

木苏差一点吐出来,下午还好好的一个人,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他完全接受不了。

阿宽面如纸金,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了,他悄悄从病房退出去,和站在门口的陈密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同样的内容。

一个医生拿着文件夹过来,正要推门进去,见木苏二人站在门口,疑惑道:“你们是病人家属?”

“不,我们是他同学,医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密站直身子道。

医生沉吟一阵:“你们进来。”

两人相互看了眼,跟了进去,医生看了看阿宽的情况,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直起身道:“我们已经确诊,病人是皮肤癌晚期。”

皮肤癌?

“病人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你们也看到了,他身上的溃烂程度非常严重,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我们检查病人全身,认为病灶应该是在这个地方,也就是病人的左手”医生指了指,木苏眼皮一跳,那个地方,正是被栝舟咬到的地方。

“···病人的病情十分罕见,我们根据癌变的临床现象将皮肤癌划分成三种,但是他···确实囊括了所有病症。”

木苏怔了怔,对陈密说:“我去买咖啡。”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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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铺:一个杂货铺做过的奇怪买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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