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去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因此很多东西都被我放下了。今日重新执笔再混鬼话,不为他求只为心中所堵。
本书我不会太监的,只会凭记忆一点一点的写下去。我不在乎这书的点击量(看到贴子那些专门顶贴的就不用找我了。),也不强求什么,我只是希望会有人能看到它有所感悟,即使只有一个人我也愿为他一人写下去,甚至会没人毕竟初次发文的新人谁会在乎,那么就当我的独唱吧!
不记得是谁说过:“生活就象轮奸,当你无力时别人就会顶上。”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可似乎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了,是世道变了,还是我?
“人心远比鬼神可怕”这是我《盗墓笔志》的潜在谜底,也将是这本书的主思想与结局,或许也将是我永远的坚持。
社会是残酷的,我们不必畏惧于鬼神这等冥冥之物,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身边的人会比鬼神更为可怕。神鬼害人犹可见尸,人心做穗不见皮骨。
“天佑,天佑。苍天何曾怜我。”这潜规则的社会即使死人怕也不敢开口吧!
人心隔肚皮,走路须妨鬼。… … … … … … … … … …… … … … … … … …
一,木剑。
我站在爷爷的身边看着他那凑成一团的眉峰,又看了看那站在爷爷的身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年轻人,不由的感到了一丝厌烦。
“唉!”爷爷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罗盘对着眼前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道:“你走吧!这事我无能为力。”
“先生。”那人听完爷爷的话后竟似未觉,只是面露恐慌之色死死的盯着爷爷,然后他猛的又象是想起什么似的面色一喜,从桌边他立的一个长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布包递给了爷爷,这个盒子是从他背来了自进门后就一直在桌边静静的躺着,而现在这个毫不起眼的盒子就这样被他慎重的递给了爷爷,看样子他方才的那抹喜色该是来自于它。
爷爷看着他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那紧包的布条一看竟是一把木剑,这是一把通体赤红色的木剑,那剑体的色是那样的艳就象是被鲜血沁泡过一般,更为诡异的是在那柄剑的剑身正中却又写着一个黑色的“诛”字,那样的亮,亮的晃眼。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爷爷的脸色猛的一变,这么多年了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见过爷爷这般表情似惊又似痛苦。最后爷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了盒子交给了那个年轻人道:“这剑… …”
那人听得爷爷如此问,刚一张口又象是想起什么似的,不甘的嚅动了几下嘴唇道:“是我们村长让我带给您的… …”
“好了,带上它你走吧!”
“先生。”那人面色一变,恐慌之色更添几分,不甘地道。
“明天我会来的。”待那个人走后,爷爷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瞬间好象苍老了数岁。良久,他起身从里屋拿出了一个布包,我看过那个布包一般爷爷是不会拿它出来的。记得有次我要动它爷爷竟将我训了顿,要知道长这么大,也只有那次爷爷是对我动真火了,后来爷爷告诉我那包里包着的是一把剑,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好奇心也便逐渐消失了。
爷爷小心翼翼的拿起布包,掀开它的一角展了开来我瞬间惊呆了,里面包的竟是一把长短,宽窄与那个人捧来的剑一模一样的木剑,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不过这把是更加的诡异,剑身左边呈一种幽深的红色,右边却又是一种如玉的白色,左右两边各刻一个墨色大字“灭”和“渡。”
爷爷看了一眼这把剑,再度用布包起从墙角拿出了一个赤色的木匣擦了起来。那个木匣里面装的全是爷爷的工具,但是在爷爷当“阴阳”的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见他动过这些东西,可今天爷爷自见了那把剑后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了。
“天佑。”爷爷将我拉至身前怜爱的摸了摸我的头道:“将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出趟远门。”爷爷看着远方有点恍惚的说。
第二天,爷爷背着那把剑斜挎着那个红色木匣牵着我的手从大门里走了出来。门外,昨天那个人早已等候多时,见我和爷爷出来慌忙将我们手中的包抢了过去,让我们上了车。路上我见爷爷的面色一直很冷,不由小声的问他我们去哪儿?只见爷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去见你二伯爷。”我不觉有点鄂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记得爷爷有过什么兄弟啊!怎么冷不丁就冒出一个。
(二)
看着眼前这简陋的竹屋,我真的无法将里面那个从未谋面的二伯爷与这开车的青年刘易(路上知道了他名字)联系起来。
“到了,村长就在里面。”刘易从车上请下了爷爷和我指着面前的屋子对爷爷认真的道,但是听完刘易的话爷爷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说道你难道不进去看你爷爷一面?我感到刘易的面色在那一瞬明显一僵,为难的道:“不了,他不让我见他。”
看见刘易这幅样子,尤其是不远处的那辆汽车与眼前这简陋的竹屋,让我无形中不觉又将他鄙夷了数百次。正在刘易无难时,这座小屋突然关着的木门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与爷爷看起来年纪相仿的老人满面容光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出来的人刘易面色一红,嗓子里就象梗住了什么东西刚欲开口便见得那老者抬了抬手对着刘易道:“好了,你可以走。”然后刘易似乎十分委屈的钻进小车内,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老者便将车开走了。
目光随着那辆小车远去,直到他消失在了视野尽头时我才记起爷爷,回头一看突然将我吓了一跳,不知何时爷爷的目光竟变得如此的冷冽,死死的盯着那个刚从屋里出来的人竟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看着爷爷那人苦笑几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四弟似乎还是放不下当年的陈情往事吗?”
“陈情往事。”爷爷听完那人所说,突兀的笑了起来,但笑声中夹杂着的却是无尽的苍凉与辛酸,“陈情往事,二哥倒真看得开啊!”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容光满面的人就是爷爷告诉过我的二伯爷啊!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看起来似乎有点儿… …
“唉!”二伯爷无奈的哀叹一声,将我和爷爷让进了小屋。从屋外看这小屋已是相当简陋了,但直到进屋后我才发现连这里面的摆设都是如此简朴,四张竹椅带一张桌子,再就是三张竹床,其中有两张一眼看去便能发现是新放的,该是特意为我和爷爷准备的,除此之外,更无他物。
二伯爷亲手沏了两杯茶递到了我与爷爷的面前,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虽然目光很和善,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那和善的目光中似乎夹着一些莫名的意味,好半响他开口问爷爷道:“这是?”
“我孙子。”
第二节未完,待续。
“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