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时放松了下来,对着这石板上的画讨论起来,我发现这门前还摆了几块石板,实际是竖着插在门前,一字排开,有5块,高约20公分,厚不到10公分,看不出是啥意思,俩老头似乎也看不明白,我蹲下仔细的大量这些石板,上面很光滑,除了一层尘土之外啥也没有,连个图案都没看到,我用手仔细的摸摸,就是一般的石板,没啥异样啊。
我用力拔了一下,石板还是纹丝未动,这也不像个机关,谢老观察了半天说“咱们弄下来一块看看吧,这门不好打开,说不定这几块石板就是开门的钥匙”
路爷也没反对,似乎还在想啥,我和谢老抓住中间的一块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轻响,石板就被拔了出来。几乎在同时路爷大喊“别拔出来,危险!”可是晚了,石板已经拔了出来,我和谢老愣在那里。“跑!”路爷的话音刚落,意外就发生了,石门的两边和头顶轰隆隆的掉下来十几块陶罐大小的石头,我反应快了点,堪堪躲过一块大石,可谢老还是反应慢了,一块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只见他一趔趄就往洞口斜地里跃出了一大步。我赶紧冲过去扶住了他。谢老一头的汗,咬着牙,左手臂耷拉着,我想完了,肯定是胳膊断了!
就在同时,掉下来的石头把门前的石板全部砸断了,那种咔嚓声又传来,我顿感不妙,拉着谢老就往洞口冲,路爷跑过来接过背包一起往外跑。后面不知哪来那么多石头,轰隆隆的全砸在了石门前。等我们跑回洞口,里面安静了下来。谢老估计疼得厉害,脸色都发白了,嘴角流着血。路爷当机立断,把绳子绑着谢老腰上说“我拉绳子你扶着谢老鬼赶紧下去!”
艰难的把谢老弄到山根下,我也累的直喘气,路爷快速的攀了下来。
路青看到谢老受伤,赶紧查看伤势,谢老的胳膊断了,这一下砸的很重,路爷怕谢老伤了内脏,于是路青背着包,我和路爷轮替背着谢老往回跑。毕竟如果谢老内出血的话基本就完了,所以我和路爷不敢耽搁,拼了吃奶的劲向前奔。
来到停车的地方我已经有些虚脱了,肌肉因为严重的超负荷开始抽筋发疼。路爷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路青发动车飞一般往最近的鸠山镇驶去。
很庆幸,谢老只是断了手臂,并无生命危险,倒是路爷因为剧烈运动血压骤升,差点过去了。我也因为肌肉缺氧,导致肌肉劳损,只能卧床休息。路青忙的焦头烂额,我看她略微凌乱的头发感到很心疼。
晚上仝子,北头,胖孩都过来了,他们想不到我们仨都躺下了,个个吃惊的看着我们。
“我艹,咋整的,你们咋都受伤了?啥大事啊?”胖孩忍不住问道
“没事,别大呼小叫的。”我小声的和他们说了个大概。仝子没说话,北头说“哎,我以为你们只是来探探,谁知出这么大事。。。”
我们在这里养了几天,我是没啥事了,路爷也没啥大问题,已经能下床活动。谢老估计得一阵子养了。
这天仝子和胖孩都在,说起那天的事我问路爷“爷爷,当时你咋知道有危险啊?那是哪儿来的石头?”
“哎,怪我反应慢,当时看到石板没反应过来。那是一个机关,原理很简单,就是连锁反应,像骨牌一样,你动了一块,就会引发一连串的坍塌,那些石板是机关眼,这机关叫链石阵,不算啥精妙,但是很实用,因为机关全部以石头做媒介,所以保存的时间久,机关的有效期也长,是个很容易忽略也杀伤力很大的机关。”路爷解释说。
“我艹,这是谁的坟啊,这么NB?还整机关?难道是大坟?”胖孩问道
“呵呵,说了你不信,这个就是真正的刘氏宗宝啊,就是咱的藏宝图上说的地方。”我又把事情给胖孩大概说了一遍。
“这么说咱还是被善意谎言了一下子是吧张哥?”胖孩有些上火。
“算了,都过去了,咱兄弟不还在一起么?过的开心就好。”我安慰到。
“呵呵,张哥,咱不是小气人,拿你当亲哥哥的,咱兄弟在一起就行了,干啥我听你的。”胖孩说。
北头“你俩这交情真让人羡慕啊,我要是有个贴心的兄弟就好喽!”
“你?你先从铁公鸡便成肉鸡再说吧,哈哈!”胖孩打趣到。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又过了几天谢老的伤稳定了,我们也回家了。路青负责照顾谢老,我们也没法总粘在一块了,不过胖孩来了,我俩还是过的挺舒坦。
隔天回了趟家,说该上班了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告别父母回了店里。这几天开始研究这刘氏宗宝,三天两头往路爷那里跑。后来听谢老说路爷以前是考古队的,对古物还原,墓室机关术器都很精通,因为个人原因(这个马上就会提及,也是我的一个转变)辞职不干了。可这手艺却是没拉下,还日渐出神入化了。
谢老受伤是个很大的意外,这让我们这次行动大受打击,虽然人数够了,可我们一群的经验加起来都抵不过谢老,况且这次不是挖坟,是挖宝,不知道会遇到啥事,没有谢老跟着我们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啊。
经过几天的商量,谢老决定由路爷带我,胖孩,北头和仝子去,这个地方已经挖开口了,夜长梦多,谢老的伤没2个月好不了,不能再等了。
经过仔细的分析安排之后,我们决定大后天动身。
晚上几个人还在讨论着,路爷爷“这次尽量多带些药品,急救的东西吧,我看这里面不简单啊!”
“不就是山洞吗?比坟里还难对付?”胖孩不以为然。
“咱们刚摸着门就被人家给伤了,而且我们丝毫看不出人家的门道,这里面有啥凶险可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了!”路爷爷若有所思的说。
2天的细致准备,我们几乎把能拿得动的都带上了,包括常用不常用的药品,急救包全部备齐。就连吃的喝的每个人都带了足够2天的量。这会是一次艰难的旅程,我甚至在想,我们为啥非要进去?为宝?那我们完全不用冒这未知的危险啊?不挖这个宝我们照样有很多坟挖,照样能赚到钱。可能是好奇心,也可能是幂幂之中自有定数,让我们这群人陷了进来。
5个人开了一辆车,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山脚下,四周伏牛山的余脉全掩映在白色的晨雾中,仿佛一幅画卷,时展时卷,光影流动!
看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可能是这次完全不可预测的行程给大家心理上一种不安。仝子爬到洞口,打好钢钎放下安全绳,我们先把背包全拉上去,然后依次攀了上去。
洞里一切如故,只是那道石门前多了一堆大石块,显得有些扎眼。仝子招呼大家换上衣服,戴好口罩,安全帽,等路爷发话。
路爷在门前又看了半天才招手让我们搬开石块。大家戴上手套开始搬运几十斤一块的石头,我发现这石头显然是经过打磨的,有一面略平整,其余的地方比较圆滑,不论大小这些石块的形状几乎就是一样的。
搬完石块路爷让我们站在2米外等候,他拿了钢钎仔细的在那些断掉的小石板处查看着,路青和胖孩打着灯,我和仝子四周打量着。
路爷忙了一会回头叫我过去,“孩儿,这是个很妙的机关,我本以为这门往上面开的,就是吊上去的,可完全相反啊,这门打开后是掉到下面去的。这种门是陷门,下面有个横着的石板抵住,只要拨开石板,这门就开了,但是门打开的同时也会引发下一个机关。。。”
“会引发啥机关?咱们应该咋办?”我问道。
“这我也说不准,如果是在坟里,那么这种机关一般会引发弩枪,悬钉板或者墓室的塌方。可这个地方真不好说,可能会引发我们根本没见过也想不到的机关。”路爷答道。
这是个很危险的决定,如果打开可能这群人会有灭顶之灾,如果不开,这群人忙活这么久会甘心吗?
大家都听到了路爷的话,一时沉默了,北头“路叔,开吧,是福不是祸,既然来了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胖孩“是啊,路爷,怕个鸟,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