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的乳晕是桃红色......奶奶的，藏族女人的这么大......金刚持烟左手，微微颤抖。

他索性掐灭香烟，眼中精射出野兽般的狂躁欲火。

“偷窥女人裸体，很兴奋？”

黑暗中，出现低柔女音。

是白茹。

她冷笑地蹲在地上，眼神嘲讽，抑郁，神秘，又带有一丝渴望。

“白站长，你在房顶偷看多久了？”金刚死死盯紧白茹。

“嘘......小点声......我悄悄来欢喜佛院，学习你怎么捉妖......没想到啊......”

白茹充满遗憾的味道，露出女人**后才有的迷离眼神。

金刚不可置信，白茹那美丽的躯体内藏着这样怪诞的神经。

他想说话，却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是怔怔地瞧着她。

白茹轻轻摇动的丰乳、湿润之唇......

金刚扭头，拼命压制突然袭来的欲念。

“你也不必为此感到歉咎。”白茹看穿他的心思，“这时候你的理智完全失控。”

欢喜佛院真有些邪门的地方......金刚寻思。

“人类进入父系社会后，乾坤皆变。”白茹凝视着他，收讫**寂寞的眼神，扩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绝对不是理智的，更不是无私的，实际上正相反，男人总是处于贪婪、饥渴、时刻拥有掠夺各种女人的欲望，只是我们某些聪明的女人对你们太熟悉了，因此，你们男人制定各种法律和道德来完善你们的游戏规则。”

忽然，金刚轻吸口气，“山海经里记载的，应该是母系社会吧？”

白茹认真地点点头，反问：“难道母系社会不好吗？”

两人再度沉默。

夜冷，月红，风更清。

此刻，房内段萱似乎换好了衣服，俏皮道：“金科长，进来吧。”

金刚恍然环顾，白茹已经没了踪影。

2010-8-25 22:16:00

八

金刚转身进屋，见段萱手里托着那本《山海经》。

段萱正轻声说：“吴晴！《大荒西经》这页有个折角，你看折角上这句话。”

吴晴读道：“......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

绮梦道：“上古，真有这十大巫师存在？”

“最近这里发生之怪事，看来都和此书有关联。”金刚揣测着环顾四望，看到盘坐的卓玛，忽然问：“护法殿里的神像去哪了？”

卓玛盘坐轻笑，吴晴忙解释：“冯站长说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让陈皮他们搬出护法殿都扔到寺外树林里了。”

金刚正想再问，吴晴惊叫起来：“妖雾！妖来啦！”

“妖雾......妖......来啦！”

“唰”地一声，宿舍灯突然一灭！

一股黑雾席地卷起，打得欢喜佛院扑啦啦山响，咣咣丁丁地撞击着女宿舍的窗户。

“妖......妖雾......妖来啦！”

女宿舍里，一片鸡飞狗走。

情势乱到极点。

“段萱跟我上！别人把守住门窗！都在屋内别出去！！”

金刚一声暴喝，他来不及嘱咐众女，猛拔手枪，和段萱推门闯了出去。

但盘坐在角落的卓玛纹丝没动，脸上已经不见笑容。

铿锵有力度的金属声突现！

吴晴急扭腰一看，就见梅颖冲出门外，在黑雾里边跑边大喊：“我把这命舍了......”

绮梦一扬手枪，大呼道：“姐妹们！我们跟上金刚，一起同妖拚了！”

几个女站员跟着绮梦和梅颖跑出门，扎进茫茫大雾里。

吴晴在宿舍里不知所措，娇躯颤抖，哭泣道：“绮梦姐，梅颖姐，你们别出去啊！别......”

黑雾席卷枯叶，豁然把黄土满院散开，大雾，土渣滓，顿时分不清人影。

女宿舍里，就剩下吴晴，卓玛两人。

“砰！”

门外一声清脆的枪声，吴晴一颤。

枪声裹挟着金刚的骂声：“奶奶的！都回屋！快！”

稍顷，绮梦众女被段萱用手枪逼了回来。

“奶奶的！毛都没有！”

金刚说完长吸了口气，反手关紧房门，堵住扑面欲入的黑雾。

段萱忽然说：“可能是魇蟒！

金刚疑惑问道：“什么是魇蟒？”

段萱看着门外的黑雾：“川西地区的一种巨蟒，我在三青寺见过。”

“段萱，你知道三青寺？”

问话的是卓玛，她眼中射出奇异的精光，转而收摄。

段萱点头，讲了一个关于魇蟒的故事......

一九六五年夏，段萱跟随军区医疗队进入川西地区，由于此地常年闭塞，他们在原始森林里迷路，后来遇到一对内地马帮，与之搭伙穿越一处荒无人烟的峡谷地区。

谷里道路崎岖，路旁堆满当地人砍伐的原木，年深日久，布满青苔。堆堆原木，首尾相接，长约一里路左右。段萱他们把行军锅靠在原木堆上，生火做饭。火点燃不一会儿，所靠原木竟蠕动起来，锅也给掀翻了。

段萱这才看清是一条水桶般的巨蟒。原来它头尾插在其他原木堆中，懒得动弹，时间久了，身上也有了青苔，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一段原木。看着巨蟒蜿蜒爬走，大家面面相觑，惊叹不置。倒是那些马帮见惯不惊，笑着说，这还算不得什么，前面不远，死过一条大蟒，那才吓人，粗大异常，起码得有四五个人才合抱得过来，几十丈长，也许是个有一千多岁的老寿星了，尸体腐烂，方圆十里恶臭无比，弄得我们小半年不敢从这里过路。

午饭后上路，段萱他们走了十余里，果然看见一巨蟒遗骸，白骨皑皑，七零八落摆了半里路长，仅肋刺便有碗口粗细，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天上午到达个小村庄，段萱问老村长路上所见巨蟒，村长说那是魇蟒。五年前就在段萱看见蟒骸的山崖上，有一座废弃的寺庙，当地人叫三青寺，废寺不大，竟为黑云蒸绕，最为奇怪的是，每有鸡犬等小动物从由崖下经过时，辄被一股奇异引力所吸，飞升之上崖去，遂无下落。

更奇怪的是，经常有年轻漂亮的女子被吸上崖去，不见踪迹。当地人认为是废寺里佛祖显灵超度这些女子，得道飞升而去。

村长颇为疑惑，决心查个水落石出，遂率领数十名村民前往察看，到了现场，令用粗绳缚鸡犬放置崖下，由几名健壮男子捉住绳端，静观其变。不多时，鸡犬被一股无形力量所牵，飞升直上崖去。

村长急令拽绳，拉回，鸡犬已经毙命，通身沾满粘液，有奇腥味。

村长断定系什么巨大野物作祟，遣村民多人，携带火器，绕至崖后，砍树伐茅，披荆斩棘，攀援而上，进入那座废寺。

村长见三青寺山门外一巨蟒，蟒头大如牦牛，伏于崖上林中，因体大动弹不便，经年不移挪地方，通身布满泥土，苔藓，茅草，与山崖混为一体，悠忽间不易辨别，其呼吸之气，蔚如林中黑雾，可怜所谓白日飞升的女人，竟乃全部被此蟒吸上山崖。

他命村人挑来数百斤丨炸丨药，分几处放置蟒体之侧，用长可数十丈的火绳引爆，轰然震天，将巨蟒炸死。那畜牲垂死，负痛挣扎，临死前将三青寺外山墙扫到一大片......

段萱讲到这里，忽然停顿住，看着门外的漫天黑雾，又缓缓道：“巨蟒死后没多久，村里突然发生“怪鸟杀人事件”，据说那鸟非常巨大，死的都是年青女人，波及三青寺附近十多个村落，最后也没有破案。”

死寂。

屋内角落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微哭泣声。

“怪鸟杀人事件......黑雾......”绮梦喃喃道：“我们这欢喜佛院里，也是女人失踪......”

黑雾越来越淡，经久散去。

“雾散了。人也散吧。金科长在革委会是大人物，例行公事，怎能冒险。梅颖说的对，我们寄希望于他本身就错了。”卓玛起身，伸伸懒腰，微叹道：“今晚再多几个失踪女人，对他也无所谓，睡觉。”

众女一派秋风黑脸。

金刚两人只好讪讪地走出门，穿过空荡荡院子，回到耳房。

段萱正自颓唐，金刚看了看表，“我们要尽快离开白氏村！今晚你不能睡！守在这里！”

“那你呢？”

“我刚翻翻R4雷达站工作程序，绮梦今晚有班夜岗。凌晨两点，她要去禅修院四号机值班。”

“可我有点怕......”段萱看着金刚，怅然。

金刚一笑，“正好！我去捉妖！”

2010-8-25 22:30:00

九

金刚走出门后，段萱便心乱絮絮的起床，睡眼惺松的揣测着，抓了手枪、弹匣、子丨弹丨，一边装卸一边走进洗手间冲凉。

长年保养，段萱的肤色算是十分难得一见的粉红白皙。

她一边洗澡、揩上浴液、冲水抹身，一边自那一面已被水渍蚀得花斑斑的大镜里，欣赏自己女人完好的胴体。

身材真好……能迷死那些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