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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30 11:22:00

我眯起眼,又凑近看了看,发现的确有问题。这句话里“五天”的那个“五”字,写的有些不自然,似乎本来是个“三”,后来被添了两笔,才变成了“五”。

字被改动过?我不敢确定,又自己在大腿上把那俩字虚写了一遍做对比,更是觉得墙上“五”字,是从“三”改过来的,因为不符合笔顺习惯,所以看着有些奇怪。

但这事情就有点蹊跷了。我心说难道是有人从中捣鬼,把大哥留的字给偷偷改了?但这又不是康熙的传位遗诏,动个数字就是天壤之别。单纯把三变成五,只多了两天,似乎并没什么太大意义。

我装着揉眉骨,不动声色的斜眼瞧了瞧武建超他们,看不出什么一样。把刚才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我们几个都是在一起的,那三个人在时间上没机会,而且也想不到理由。

除此之外,剩下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字,是大哥自己改的。他先刻了个“三”,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又加上两划改作了“五”。但这当中有什么区别?又有什么意义?

我卷上棵烟深吸一口,按按太阳穴,逼着自己从最初的惊诧和迷茫里走出来,开始真正的思考。大哥办事一向很稳妥,人也闷,都是把事情放肚子里,不想周全不说。那他这次不吭不哈的选择离开,会是什么原因?

我能想到的,就是昨天下午他听说湖底有电缆的事后,人就变得不对劲起来。先是发愣、不理人,而后又半夜三更的跟我拉家常,一直到现在失踪了,这里有个过程。但这和水下的电缆有关系么?是不是大哥从电缆想到了什么,又不好给我们说,才有了那些反常举动,就像在我们草甸子上迷路的那晚一样。

分析到这儿,思维就到了死路,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大哥把我们撇下,自己走掉。有什么事,是连我这个亲弟弟都不能说的。

我只能换个方向,开始揣测他当时的想法。如果大哥不是偷偷走了,而是告诉我们他有事需要出去几天,大家会有什么反应?我想第一肯定会追问到底什么事,第二是拦着他不许去,说直白点因为大哥对我们很重要,其他人谁都可以不在,只有他不能。

可见,大哥悄悄的离开,不光是不要想让人知道,更主要是不想被我们干扰。

接下来的问题,他把“三”改成“五”又是为什么?粗心写错了应该不会,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那只能说明,大哥写这些字时,心里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他也担心我们,而且马上就要回家了,他不能耽搁太多时间。但同时,他又不能确切的预计自己会离开多久,把三天变成五天,只是自己给自己放宽了一点期限罢了。

这时我的心忽然缩了一下,忽然记起大伙儿之前好像商量过,打算一个星期后就打点东西出山。可时间不等人,假如过了五天大哥没回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等?或者再假如,要是他永远回不来了呢?

我拍拍脑门,不敢往下想了,接着发觉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抬眼见是武建超。他冲我扬扬下巴,说:“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2010-8-30 23:09:00

武建超带我来到屋后,让我自己去看。我有些莫名其妙,问他看什么?他嘴巴啧了一声,弯腰蹲下一指地面说:“你瞅这脚印儿。”

这屋子周围原本草木丛生,我们嫌蚊虫太多,就把杂草全铲了,成了片光秃秃的软土地。武建超一说,我才注意到地上有一趟脚印,只不过因为土太松了,所以轮廓不是特别清晰。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大哥,很傻的问了句:“这是我哥的?”他“呸”的骂了句狗屁,提醒了一句:“昨天夜里,你忘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认为觉得这些脚印,是昨晚上房子后边那东西留下来的。这个推测不算离谱,我看了看,是有点那个意思,但还有些怀疑,因为脚印也可能是我们自己踩出来的。

武建超像是知道我会有这么一问,用两句话就把我推翻了。因为那脚印前半部分,能很明显看出脚趾的印子,而我们都穿了鞋,这明显不对。

这话无可反驳,我只能承认,又拿自己的脚比了一下,更是一惊。我四二的脚不算小了,但地上那脚印竟比我的鞋还大一圈儿。这次不用提醒我也明白了,应为类似的痕迹我不久前刚见过,那就是哈熊。但疑问接踵而来,大哥不是说哈熊都是白天活动吗?而且早上那母熊也没招我们呐,难道是另一头?

我们俩正琢磨的时候,赵胜利又凑了过来,他没在意那些脚印,而是拍拍我,结结巴巴的说:“老老老爷子让俺问你,你哥跑跑跑了,咱们还开开开工不?再淘出来的金子,咋咋咋咋分?”

我怔了一怔,才弄清他话里的含义。老爷子和赵胜利跟我大哥没太多交情,他人不见了之后,他们怕我再撂挑子,这样一下少了俩劳力,淘金速度肯定大受影响,而且剩下几天大哥不在,淘来的金子就不能算他那一份,所以才有这么一问。只不过老爷子比较滑,知道我正烦着,就怂恿赵胜利这傻货来触霉头。

想清楚后,我心里一阵阵发苦,火儿又冒了起来:大哥失踪,我们又让熊盯上了,这金子还他妈还淘个屁啊!一帮人眼里,怎么除了钱就没别的了?

我一时躁劲上冲直欲发作,但想想还是忍住了。不为别的,要是把人都得罪了,我自己说不定会被他们孤立,那就太吃亏了,只能压了压脾气,没好气的答道:“该干活干活,吃完饭就开工。另外金子你们愿意咋分就咋分,行了吧?”

“好好。”赵胜利连连点头,满意的跑去找老爷子汇报了。我冷冷看着他们,无奈叹了口气。而武建超在一边一直没说话,他盯着那脚印研究了一会儿,又突然道:“不对,你等着。”

没等我问为什么,武建超拾起一把铁锹就去了湖边,不到两分钟又跑了回来。他把铁锹往我眼前一放,那上边有片他铲来的泥,而整块泥中间,是一个哈熊脚印。

他说你比比,好像不一样。我拿着铁锹,当真和地上的脚印比对了一下,立即倒抽一口凉气,猛然发觉,我们刚才全被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误导了。

仔细观察了就会发现,哈熊的脚印是看不出足弓的,而我们屋后的那些脚印却都明显有足弓。但事实上,地球上有足弓的脊椎动物仅只有一种,那就是人。

武建超没学过生理解剖课,也思考不到那个层次,刚才只是单纯觉得两种脚印形状不同罢了。这时听我解释之后,他脸上的神色也变了变,皱眉问:“你是说,昨晚上那个黑影根本不是哈熊,也不是啥动物,而是个人,还他妈没穿鞋?”

我点点头,他却脱口而出骂了一句:“操他娘,越来越乱了。”

2010-8-30 23:17:00

武建超带我来到屋后,让我自己去看。我有些莫名其妙,问他看什么?他嘴巴啧了一声,弯腰蹲下一指地面说:“你瞅这脚印儿。”

这屋子周围原本草木丛生,我们嫌蚊虫太多,就把杂草全铲了,成了片光秃秃的软土地。武建超一说,我才注意到地上有一趟脚印,只不过因为土太松了,所以轮廓不是特别清晰。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大哥,很傻的问了句:“这是我哥的?”他“呸”了一下骂狗屁,又提醒了我说:“昨天夜里,你忘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认为觉得这些脚印,是昨晚上房子后边那东西留下来的。这个推测不算离谱,我看了看,是有点那个意思,但还有些怀疑,因为脚印也可能是我们自己踩出来的。

武建超像是知道我会有这么一问,用两句话就把我推翻了。因为那脚印前半部分,能很明显看出脚趾的印子,而我们都穿了鞋,这明显不对。

这话无可反驳,我只能承认,又拿自己的脚比了一下,更是一惊。要说我四二的脚不算小了,但地上那脚印竟比我的鞋还大一圈儿。这次不用提醒我也明白了,因为类似的痕迹我不久前刚见过,那就是哈熊。但疑问接踵而来,大哥不是说哈熊都是白天活动吗?而且早上那母熊也没招我们呐,难道是另一头?

我们俩正琢磨的时候,赵胜利又凑了过来,他没在意那些脚印,而是拍拍我,结结巴巴的说:“老老老爷子让俺问你,你哥跑跑跑了,咱们还开开开工不?再淘出来的金子,咋咋咋咋分?”

我怔了一怔,才弄清他话里的含义。老爷子和赵胜利跟我大哥没太多交情,他人不见了之后,他们怕我再撂挑子,这样一下少了俩劳力,淘金速度肯定大受影响,而且剩下几天大哥不在,淘来的金子就不能算他那一份,所以才有这么一问。只不过老爷子比较滑,知道我正烦着,就怂恿赵胜利这傻货来触霉头。

想清楚后,我心里一阵阵发苦,火儿又冒了起来:大哥失踪,我们又让熊盯上了,这金子还他妈还淘个屁啊!一帮人眼里,怎么除了钱就没别的了?

我一时躁劲上冲直欲发作,但想想还是忍住了。不为别的,要是把人都得罪了,我自己说不定会被他们孤立,那就太吃亏了,只能压了压脾气,没好气的答道:“该干活干活,吃完饭就开工。另外金子你们愿意咋分就咋分,行了吧?”

好好。”赵胜利连连点头,满意的跑去找老爷子汇报了。我冷冷看着他们,无奈叹了口气。而武建超在一边一直没说话,他盯着那脚印研究了一会儿,又突然道:“不对,你等着。”

没等我问为什么,武建超拾起一把铁锹就去了湖边,不到两分钟又跑了回来。他把铁锹往我眼前一放,那上边有片他铲来的泥,而整块泥中间,是一个哈熊脚印。

他说你比比,好像不一样。我拿着铁锹,当真和地上的脚印比对了一下,立即倒抽一口凉气,猛然发觉,我们刚才全被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误导了。

仔细观察了就会发现,哈熊的脚印是看不出足弓的,而我们屋后的那些脚印却都明显有足弓。但事实上,自然界有足弓的脊椎动物仅只有一种,那就是人。

武建超没上过生理解剖课,只是单纯觉得两种脚印形状不同,还思考不到这个层次。听我解释了之后,他脸上的神色也变了变,皱眉问:“你是说,昨晚上那个黑影根本不是哈熊,也不是啥动物,而是个不穿鞋的人?”

我点点头,他却不由自主骂了一句:“操他娘,越来越乱了。”

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小说在线阅读_第48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传统人类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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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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