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2010-8-18 13:21:00

事后我特意查过,人镶的金牙其实分两种,一种是为了摆阔,把一颗好牙磨得窄一些,在外边面包裹一层金皮,张开嘴金光灿灿;还有一种是真的缺了颗牙,就用金子铸颗假牙,两边做俩套子箍在好牙上,补齐了就方便说话吃饭。阿廖莎给我们看的应该是属于后者,不过一般所谓金牙,大都是金合金或者镍铬合金的,而他那颗却是高度纯金,可能跟这里就是金矿有关系。

阿廖莎当时解释说,金牙就是在那片铁皮房附近挖出来的。那里有一片沙坡地,草木长的特别茂盛,他本想在那里藏金子(金老板雇的工人大多只领工钱。挖出的金子都是过了天平后,打包签字,让老板悄悄埋起来,临走一起取出),却没料到挖坑时一下刨出了许多死人骨头,那金牙就夹在其中,上边还卡着半颗烂牙,被他捡了出来。

我问该不会是挖着以前的坟地了吧?惨死劳工的乱葬岗之类的。

阿廖莎却摇摇头,说不像是那种地方。现在天晚了,让我们明天过去看,骨头多的不像话,少说有几十个人堆在一起,很大一片。而且那些遗骸的骨头都很碎,黑乎乎的都有些烤糊碳化的感觉,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十分奇怪。

他觉得埋着那么多死人,鬼森森的不吉利,只在铁板房里睡了一晚就搬了过来。虽然帐篷不大舒服,但这边靠着矿点还有水沟,淘金比较方便,住着心里也安稳。

武建超对他这个说法显的有些不屑,撇嘴说:“就因为这个?狗日的,你见过的死人还少哇?会怕死人?”

阿廖莎看了他一眼,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我从大哥手里拿过金牙,细细观察后,果真看出了一些牙的样子,可一想到这是死人嘴里的东西,心底又隐隐犯寒气。

假设尸体是几十年前留下的,那么既然有金牙,就说明死者们不全是贫苦的矿工,大概还包括有点身份的人,应该不是残害劳工之类的事情。但那年头民间还不兴火葬,会放火烧尸,而且一烧这么多,肯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的,而且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2010-8-18 13:23:00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才需要用这种手段处理死人?一般来说,尸体火葬的无害化比较彻底,对环境的危害也小。这让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些联想,但一想起大哥的告诫,我出于谨慎就没敢乱讲,而是反过来问阿廖莎说除了这个还知不知道别的什么情况?比如那些大铁笼和山上的铁塔,他爷爷有没有提到过?

阿廖莎却是一问三摇头,说自己记事时老人家已经不在了,这老金场是他从他爸爸嘴里听来的,因为转了几道手,很多信息都含糊不清,他们能走这么远摸对地方已经不错了,谁还指望知道什么别的东西?

我还想再问问,可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串巨大的“隆隆”轰鸣声猛然在我们周围剧烈的响起,是像雷声,但又和雷声大有不同,显得诡异而低沉,似乎是来自地下。

“怎么回事?” 我们不知就里,被吓了一跳,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今天没有昨晚的漫天大雾,夜空很晴,一丝云都没有,隆隆的巨响从黑暗的远处传来,好像一列列疾驰的火车,从我们脚下接连驶过,越开越近,然后又越开越远。

整个山谷都跟着震颤,连天地间的空气也躁动了起来。我们站在原地一时发傻,跑远了几步才发现声音的源头,似乎是远处的湖底,一波又一波的,时大时小,时远时近,不见有停下的意思。

大哥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很不好看。我的心也是极度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地震,山洪,从经验看似乎都有可能,可听着又都不太像。

然而,比这奇怪的轰鸣声更加奇怪的,是阿廖莎手下人的反应。他们只是在起初几秒钟怔了一下,之后就吃饭的吃饭,抽烟的抽烟,该干什么干什么,表现十分淡定,仿佛这骇人的声响根本与他们无关。

2010-8-18 13:24:00

一边是大惊失色,一边是平静异常,反差如此之大,我们三个看着他们,更加迷茫了。阿廖莎这时才跟着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叼着烟,抱着手,看笑话似的瞧着我们。

武建超跑过去,蹦起来揪住他的领子,吼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阿廖莎把他推开,叫我们别慌,说这地方就这鬼样子,隔三差五响一下,声音都是从湖里传出来,过一会儿就停了。他们头几天也是吓得要死,可一直没见出什么事,时间长了就慢慢习惯了。

话是那样说,但我们肯定做不到他们那么处变不惊,声音一直在持续,紧绷的神经就一直松弛不下来,围着阿廖莎一个劲追问,可他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几分钟后,轰隆声真如所说的那样停下了,来得突然,去的突然,只剩下一阵微风拂过,山林沙沙作响。没有地动山摇,没有滚滚洪水,让人甚至有些怀疑,刚才那巨大的动静会不会只是自己耳朵的错觉。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我当时的感觉,除了惊悸,竟还有一点怅然若失。我本以为巨响过后,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却没想到就这不知所谓的结束了。就好像一部电影刚给了观众一个极其震撼的开场,紧接着就出现“全剧终”的字幕,难免会让人失望。

刚才那声音这么吓人,大哥担心留在铁板房那边的赵胜利和老爷子,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直招呼我们赶紧回去。临走前,阿廖莎给了武建超一皮袋散装的伊力大曲,当作之前的赔罪,又让我们顺走了一些电池。

我们很快走出了营火的范围,进入树林后,就听不见阿廖莎他们说话的声音了,而这时走着走着,大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懂了。”

2010-8-18 13:24:00

我跟武建超一愣,问他什么懂了?大哥边走边解释,说他知道为什么铁板房里会有井了,就是老爷子掉进去那口井。

按道理这地方靠着湖,附近还有小河沟,根本用不着井,更不该把井挖在屋子里。但一结合湖里发出的轰鸣声,事情就好理解了。这个井不是为了吃水用水,而是为了做研究。通过井可以更清楚的采集地下的声音,而湖水和周边地下水是联动的,如果再装一个测潮仪,还可以记录水位变化。至于井打在屋子里,那是为了保护观测用的仪器设备。

我略有所悟,就说《地道战》电影里,日本人为了探听咱们民兵挖地道的动静,就在炮楼地下埋了几口缸,是不是跟这个道理差不多?

大哥点点头,说扯得有点远,不过意思的确差不多。要他猜得不错,只要用心找,附近应该不止一口井。只是当年的人观测到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得出结论,如今隔了几十年,就不得而知了。

武建超也觉得是那么回事,说其实真要论起来,挖井就是人最早的钻探活动。但他马上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觉得,阿廖莎那老毛子,没跟咱说实话。”

我又是一愣,问他从哪儿看出来的?他却摇摇头,说没从哪儿看出来,他就这么觉得。

我们本来是边走边说,他却突然停下了,好像觉出了什么不对劲,自言自语的问:“什么东西?”低头翻起脚一看,立刻大骂起来,“我操,那一那群狗日的,咋把屎屙这儿来了!让老子一脚踩上!”

武建超直叫晦气,赶紧走到一边在树干上蹭鞋底。我们站住了等他,放低火把一照,不由吃了一惊。那坨屎也不知是谁拉的,竟出奇的巨大,一条条差不多有莴笋那么粗,颇为壮观的堆在一起,中间有个坑,是武建超刚踩出来的。

我还没看出什么,大哥见到后,却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像是熊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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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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