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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拥挤的公交车上,a因在车的最里面而错过了站。他喊司机停车,然后在人群间拼命向外挤,满头大汗。司机咽了口唾沫,看着a在空荡荡的车厢里面目狰狞的扭动,好半天才挪到车门口。a刚下车走出三步,一辆重卡追尾,公交车瞬间挤成一团废铁。他回头,两车的残骸前,司机与一车的乘客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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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振动,是短信,通知我中奖了。又是白痴三星,我正打算删除,突然发现异常,发信的居然是我从前的手机号。真是不可思议的巧合啊!我想,然后继续发布半仙帖,并不时接来自网上的算命单子。那都是钱啊!再然后,突然愣住,恍惚间想起,那条短信是我一年前发给一个网络算命骗子的,那次,我是被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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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婆说窗外有人。起身查看,是树影。不过外面有人出殡,队伍无声,像一群鬼。我站在窗前揉揉眼,确认没看错,他们真的在吹吹打打,只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老婆问有人吗?我说没有。回到床上,手脚冰凉。楼下,出殡的队伍渐行渐远,一名死者家属在对丨警丨察说:看,我们真的没有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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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停了辆出租车,从晚上十一点就在那,现在还没走。a看了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a打了个哈欠,刚要离开窗口,那辆车突然启动,在路口转了个圈,又回到原地,熄火。a顿时睡意全无,翻出望远镜。路灯下,a看到驾驶室里空无一人!a梦游般回到床上时,驾驶室里坐起一个满脸油污的人,骂:还真修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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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无云,烈日流火。a叼着烟走在一棵树也没有的马路上,正诅咒园林部门都是狗娘养的,地面上突然掠过一道影子。a抬头仰望,天空上什么也没有。他刚要低头,突然发现一个人在天上飞!a震惊地叫:神仙啊!天上的飞人衣袂飘飘,仙风凛然。a张大嘴,直到被飞人砸死。飞人的手松开,露出写有遗书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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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a生日,跟几个朋友喝到十二点多。小饭店外十几个人在烧纸,烟火升腾,看不清人影,只有哭喊声震天。b说晦气,要出去把他们赶走。a拦住b,说谁家没个过逝的长辈?别打扰人家。酒席散时,外面烧纸的人还在。b上前说理,突然发现是a的父母,纸竟然是烧给a的。b的酒全醒了,扭头看去,a在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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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每个路口都烟火旺盛。a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人,问:‘鬼市街在哪?’a悚然一惊,摇头,急步走开。没过多久,又一人拦住a,问:‘鬼市街在哪?’a惊慌地摆手逃开。‘难道桂使街最近死人啦?’问路人自言自语,转向向路口烧纸人走去。他身后,有五六个没有脚的人静静的飘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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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a和老婆睡的挺早。半夜突然醒来,感觉到传说中的鬼压床。a惊恐到不能再惊恐,在心里把菩萨上帝喊了几百遍,毫无效果。正等死时,老婆翻身,胳膊碰到a,顿时活过来。a的眼角瞥见一个黑影向门口飘去,消失了。a坐起喘息,转眼间却又泪流满面。床边,母亲生前坐过的摇椅正在轻微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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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公司加班。a排队打印资料,前面的美女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a等到不耐烦,强行挤到前边,顺便摸了几位漂亮同事的臀部。女人们尖叫,惊慌失措。a笑了,开始复印资料。尖叫声在持续,片刻,a转回身,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公司监视器中,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a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朵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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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公司加班。新人b抱着资料箱走进电梯,按下十三楼的按键。电梯里只有b一个人,灯光昏暗。b感觉出奇的冷,他点上支烟,脑子里开始想公司里那几位漂亮女同事,不觉中淫笑出声。电梯叮的一声到了,b走出去,然后才想起忘了搬资料箱。他回身,然后僵住。电梯里挤满人,全都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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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加班,a总觉得电脑桌下有东西碰自己的腿。a几次弯腰查看,什么都没有。女同事c走过来问怎么回事,a把这件诡异的事说了。c也弯腰看,什么都没有。不一会,c的电脑桌下也有东西碰她的腿,甚至沿着腿向上摸。c尖叫跳开,所有人都聚过来,向下看。人群中间,a和c突然想起,今天加班的只有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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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c已退休多年,这天早上和老伴上街买菜,路遇a。a是c教师生涯中唯一的遗憾,因为这个班级第一名因为某些原因没考上大学,c曾为a的事奔波两年。a在大公司任部门经理,事业有成。c目送a离开,回身时发现老伴面色有异。原来a在一星期前死了,今天是他的头七。c望向a离去的地方,人流如织,红日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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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办公室里只有a,他在写博客。a记录了今天发生的事,包括b的意外死亡。一个月前,b抢了a的升迁机会,两人交恶。a在博客中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在他敲完最后一个字时,b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a惊惶回身,突发心脏倒地身亡。其实b并没死,其实a只是意淫到相信自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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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是个有理想的青年,不过社会是现实的,大学毕业后,e被改造的像其他人一样习惯了戴着面具做人。这天,e遇到老同学b,两个人相谈甚欢,仿佛回到青春年少,许多理想重又在胸口涌动。b鼓动e参加支教,并说自己已报名。e离开后,b掏出记事本看名单,即将调入的公司里能与他竞争的人还很多,需要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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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站大厦楼下,抬头仰望,十八楼漆黑一片,没有一点亮光。a咽了口唾沫,再次与女友通话。女友说要加班到十一点,a怒火烧的眼睛通红,但最终却什么也没做,转身离开。a不知道的是,女友忙的没时间喝水,更没时间拉开因做广告视觉演视而合上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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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路边围观,中间有两具尸体,被车压过,惨不忍睹,但其中一个还没死,叫个不停。a说:我上吧。b摇头,说:你还年轻,让我来吧。c拦住b,狠狠心说:你们都别上,我来!我是孤儿!这是医学院门前的一起交通事故,是什么让他们畏足不前?是国家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