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爷爷拉着我出了别墅区,进入到两公里外的一处小公园。
别墅区外的公园,跟一般小区的公园不一样,这地方离着别墅区两公里,估计只是为了营造景色,但附近根本没人来。
尤其是现在,天色已经黑透了,偌大的公园中见不到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个茬儿?爷爷带我来这干什么?
算了,我tm也不问了,反正怹不至于把我给弄死,而我,已经累了一大天,爱怎么训练就怎么训吧,我也皮了!
就这样,爷爷扽着我走入小树林中。
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一声咳嗽。
“咳咳……”
紧接着,是啤酒开罐的声音——“噗!”
这……莫不是金碑叟司徒白?
“吨吨吨……”
紧接着,就听到啤酒下肚的声音,一团草窠后边,司徒老前辈蹦了出来。
他今儿穿着一身纯绿色的潮牌套装,还真像个大蚂蚱。
“唔……挺好的,言小子?”
他乐么滋朝我走来,主动向我问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毕竟人家是老前辈,我可不能失了礼数。
于是,我连忙抱拳拱手,躬身施礼。
可我又一琢磨,不对啊,他身为老前辈,也应该先跟我爷爷问好啊,不该先跟我说话呀!
这是怎么个茬儿呢?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爷爷竟然早已不见了踪影。
嘿……怹怎么颠儿了呢?
“好,好!不必多礼!”司徒前辈呵呵笑着,伸双手将我搀扶起来。
“哎呀……”
紧接着,他咂舌道:“啧……你爷爷说让我训你,但我呀,也没什么本事,这样吧,今儿让你破我的九碑阵,破完了你就可以回家睡觉!”
“酒杯?”我有点纳闷儿地问到。
“不是那个酒杯,是九块石碑!”司徒前辈一边说着,抬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
“哦……好吧!”
我微微点头,料定了自己肯定会被他给料理一番。
果不其然,就见司徒前辈后退半步,扔下手中的啤酒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紧接着,他口中轻念咒语,我耳边就听阵阵风声。
不多时,就见头顶上一道金光闪过,紧接着是“咚咚”几声巨响。
九座石碑纷纷落地,将我围在中央。
不用说,这就是司徒前辈所说的“九碑阵”。
可这不过就是九个石碑啊,全都是死物,这东西对我来说能有什么难度呢?
难道它们还会动不成?
就在我想到这的时候,这九座石碑突然开始围着我转圈圈,仿佛得到了“爱的魔力”似的。
可我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厉害之处啊,就算是会动,它们还能攻击我不成?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其中一座石碑的面儿上,突然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直奔我而来。
嘿……还真是我想啥来啥!
那我干脆想想滇南蛊族不战而覆灭算了!
眼瞅着石碑上一道金色的光柱朝我射来,我连忙往旁边躲闪。
奈何其速度很快,好像一道激光似的。
一时间,我没躲利索,这股子光柱顺着我的胳膊就擦过去了,将我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大口子,衣服都给划破了。
嘿……想不到这东西的攻击性还挺强。
这一道光柱射过去,其余的石碑好像都被按下了开关似的,全都朝我攻击,而且一边攻击一边位移,仿佛把我困在了一个牢笼之中。
不过这牢笼没有顶子,从上边走,或许是我突破的一个重点!
一边想着,我深吸一口气,躲过石碑新一轮的攻击之后,我垫步拧腰,脚下发力,直接使了一个“旱地拔葱”。
却没想到,就在我跳起来的时候,其中一块石碑竟然跟着我动作往上走。
就听“咣”一声,我的头顶撞在飞起来的石碑上,我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头晕目眩。
摔回地上,其余石碑的光柱攻击还在继续。
司徒前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不想让我活了吗?
我连忙一个“就地十八滚”,来不及起身,只能在地上趴着,左躲右闪。
“司徒前辈,你想干嘛,要我的命吗?”
一边躲闪,我扯着嗓子冲司徒前辈喊到。
“怎么可能呢,你别瞎说!”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其实破阵之法,已经早就在你身上了,只是你小子傻啊,脑筋一点都不会活动,一点临危不乱的劲儿都没有!”
“啊?”
他这话说的我一愣,破阵之法,竟已经早在我身上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身上压根什么都没有啊!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抓耳挠腮。
一边琢磨,还得一边躲避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光柱,而这些光柱,则是一点点地加快了速度,眼瞅着我就要跟不上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金碑挂坠……
哎呀,司徒前辈说的破阵之法,难道就是这东西?
一边想着,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司徒前辈把这东西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这个金碑挂坠可以号令金碑门的所有碑。
而且这东西之前是掌教信物,传给我,也算是给了我一个掌教的身份。
但那次分别之后,我们没怎么见过面。
我更是对他口中的掌教身份,一点都不感兴趣。
所以说,慢慢的我也就淡忘了,一直到在国都城降伏欧阳野之后,将其怨灵封在金碑挂坠之中,我才知道这东西挺好用。
当然了,我也是不得其法,用的不是太利索,很多时候就是拿出来吓唬吓唬人就完了。
一边想着,我把脖子上的金碑挂坠摘下来,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用。
却没想到,还没等我怎么样,这个小东西竟然闪起了耀眼的金光。
“用你的心灵去感应,去好好控制这个金碑挂坠,你试试吧!”司徒前辈又冲我说到。
“好……”
我点点头,却不知该怎么入手。
奶奶的,这是怎么个茬儿啊!
“心灵感应……这也忒玄乎套了吧!”
眼瞅着正前方又是一股子光柱射出,我连忙用金碑射出的光柱去应付。
果然,两股子光柱碰在一起,竟然相互抵消了。
得……那就这样吧!
于是,我就开始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根根光柱去互相抵消。
不知忙活了多久,我再次汗流浃背。
为什么要说再次呢?
因为今天第一次全身冒汗是上山的时候,第二次是现在。
就听“哗啦啦”几声,围着我的石碑全都消失不见,司徒白前辈这是背着手,板着脸,冲我撇嘴。
“怎,怎么啦,前辈?”我弱弱问到,估计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太到位。
“没怎么!”
他没好气地说:“你小子不得其法啊,笨啊,你想想用心去控制金碑挂坠,再用它控制石碑,很难吗?”
“我……之前没试过啊……”我弱弱地又说。
“好吧,今天先回家睡觉!”
他紧跟着又说:“明天再来,记住,灵气是修行者的底气!”
凌晨泡水斗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