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问问尤琦的,但尤琦这个身份与气质来参加这种以瞎胡闹为主要风格的活动好像有点不太搭调,而且我听说尤琦也恋爱了,只是对象好像是一名记者,这个乍一听我还以为这是“情报”有误,心说尤琦这么牛到没边儿的超级家族继承人,怎么可能找一个记者?后来才知道这个记者可不简单,当然,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谈。
不过尤琦没来,但尤家来了个人,来的是尤氏三姐妹中的老三,也就是尤琦的妹妹尤璐,这个姑娘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并没见过,这次她一来,好家伙,这排场自是没有尤琦那么压倒一切的霸道,但奢华绝对是奢华到顶了,不仅奢华,还非常的不拘一格—她坐在一辆“西贝尔UI”超跑之中,这车全球限量只制造了12辆,每一辆的售价高达5000万美元,而5000万美元对于尤家来说着实不值一提,但厉害的是这车她虽然坐在里面,可并不是开过来的,而是用运输机空投下来的,在空投之前,尤家还专门派出一名高级空管员与我方空军防空识别区实施接洽,以免造成误判。
这辆浑身都用轻质材料制成的超级跑车挂着巨大的伞花从天而降,而跟在汽车降落伞后面还有一人,这人背着一个超大号的单人降落伞落下来,我一看,老熟人,李龙沛。
他是尤琦安排来负责照顾尤璐的。
等落地之后,这姑娘从车里跳下来,先跑到我的跟前,说:
“大叔,你就是项骜吧?我听我二姐说了,到了地方不知道谁是项骜,就找那个最有英雄气概的,我看你长得最凶,就一定是你了!”
说完,还跟我握了握手,我呲牙一笑,说:
“三小姐,你这对‘英雄气概’的理解与众不同啊。”
“哈哈,开个玩笑,这么多人里,你不是最强壮的,但你的确是最有范儿的!一看就是领袖!”尤璐说。
而要论长相,尤璐比不过尤琦可也不差,五官十分精致,身材火辣,双S形的曲线在我见过的女人里,不算尤琦的话,那么就除了颜悦瑶以外,无人能压其一头,主要是两人的气质区别太大,尤琦的庄重与威严无人可比,但她这个妹妹一看就是个超级富二代,好玩好闹,嘻嘻哈哈跟谁都能开玩笑,随是第一次见,但没几句话就与周洲、颜悦瑶、杜若打成一片了。
李嘉豪随后也到了,他先跟我打了招呼,又对周洲说:
“小洲,七夕节你还能记着我,看来我还有机会。”
“少臭美了,我就是想借这个事找大家来聚一聚,这段时间有些乏,需要放松一下。”周洲说。
接着“各路人马”就陆续的都到了,胡元华带队的摸金“铁三角”到了后,他先要见见老特,我这会儿早就准备好了,打了个呼哨,老特就跑了过来,与故主相见,老特甩着大嘴皮子,“geigeigei”的笑了起来,场面甚至温馨。
而周洲则叫着云处易跟那几位“埃斯隆学院”的校董说了几句话,毕竟那是他妹妹上的学校,只是随后听周洲说,这几个校董有点奇怪,因为其中多了两个连周洲都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并且我想象中能当校董的应该至少都是中年人,但这里一共来了五个人,其中四名中年人,一个青年人,青年的那个很年轻,举止还有些轻浮,看着让人感觉怪怪的。
待人到齐之后,派对正式开始,七夕节在此时算是个由头,其主题就是一场狂欢,光是开的各种名贵酒水加起来就有4000多万,王凯歌喝的有点多,搂着胡元华说:
“胡司令,我现在感觉我又回到了在‘野人沟’打僵尸那会儿,现在再来几个红毛粽子也都能给它一拳一个的打成‘粽子饼’!”
“王副司令,我希望你注意一下你作为一名进步青年的仪容仪表,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胡元华说。
“切,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嫌我每次过节的时候都当你跟杨参谋的电灯泡怀恨在心现在伺机报复吗?”王凯歌说。
“胖子,你别胡说了,这不是在家!”杨雪俪“例行性”的对王凯歌训斥了一番,而王凯歌的确是喝的有点多,没坐稳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还把桌子给带倒了,我正好站在不远处,胡元华忙对我说:
“项王,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胡老哥,这里没有项王,那都是给外人叫的,你能是外人吗?叫我小项就行,或者是以前叫的项老弟。”我说。
“哎,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了,不能再乱叫了。”胡元华说。
“都是虚名而已,胡老哥你要拿我们当朋友,就听我的!”我说。
“那就听你的,项老弟!”胡元华笑着说。
“胡老哥!”我也回叫一句,然后我俩就搂着膀子哈哈大笑起来。
而这下面又跳又叫的折腾了好半天,尤璐技痒难耐,跳上搭设好的舞台,然后就跳起舞来,我定睛一看,心说好家伙,这姑娘一看平时就是个“夜店女王”级别的,这舞姿比她的身材都要火辣,那露在外面盈盈一握的腰肢好似无骨一样的灵活扭动,看的很多负责警戒的集团战士都不住的侧目。
颜悦瑶见我看了几眼,就说:
“怎么?感觉这跳得好?”
“从男人的角度来说,的确不错。”我说。
“那是你没见过更好的。”颜悦瑶说。
“你也会跳?”我说。
“至少跳的比这位三小姐好,只不过那样的舞姿,我只能给你一个人看,这大庭广众的,我就不露这一手了。”颜悦瑶向前一步搂住我的脖子说。
“行,那以后我有眼福了。”我说,同时把手也放到了她的纤腰上,接着稍稍一使劲儿,把颜悦瑶搂到与我胸贴胸的距离上。
而我也是正赶在周洲在另一边疯玩看不见我,才敢稍稍跟颜悦瑶放肆一点,刚刚四唇相碰没几秒钟的时候,忽听“咣”的一声响,这是桌子被打翻的动静,我以为又是谁喝多了把桌子像王凯歌那样给摁翻了,但想了一下感觉不对,这要是桌子翻了的动静,那就太大了,相比于摁翻了,这更像是有人使劲把桌子给掀翻了。
循着声音往那边一看,正看到有人推搡了起来,推搡的两边我发现竟然是陈老大跟“埃斯隆学院”校董中来的一个,也就是最年轻的那个。
陈老大标志性的大嗓门压过了现场的音乐声,只听他说:
“你再碰她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去喂鱼?!”
对面也不示弱,指着陈老大喊:
“我看上这妞了说两句话怎么了?碍你屁事了,看你这意思是还想‘老牛吃嫩草’?”
我看明白了,这双方是因为杜若起了冲突,我估摸着是那人对杜若说什么不太堪入耳的话,让陈老大醋意大发乃至暴怒,双方这才掐了起来。
而桌子,是对面那人掀的,我看到这里就有点恼火,心说这他妈哪里来的“校董”?这么不懂规矩,这是你能掀桌子的地方吗?这等于是砸周洲的场子,那砸周洲的场子就是砸我的场子!想到这里,我对颜悦瑶说:
“过去看看。”
“嗯。”颜悦瑶应了一声,随后我俩就过去了。
同时,周围其他人也都围了过去,音乐的声音也在徐布的吩咐下被暂时关上了。
“怎么回事?”我说。
“这小子跟杜姑娘拉拉扯扯的,人家杜姑娘不愿意理他,他还没完没了了,我能忍得了这事儿吗?就跟他急了,他还跟我掀桌子,老弟,要不是看在这是你的地盘,我现在就一叉子戳死他!”陈老大说。
“你先消消火。”我说,随后我又对对面那人说:
“朋友,这什么情况?”
“项骜是吧?给你个面子,我不跟这糙人计较。”对面说。
我听他这么说话,这火气就顶到头顶上来了,心说你叫我什么?项骜?不是说我现在膨胀的不能让人叫全名了,而是他眼下这么叫显然是对我不够尊重,这里除了颜悦瑶还有尤璐叫我全名以外还有谁这么叫?颜悦瑶这么叫那是爱称,尤璐是性格使然。
而就算是尤琦,也得叫我一声项先生,那尊称我为项王的人就多了去了,那这个那算什么?
这校董来的五个人里,有三个中年人还都是明白事理的,便赶紧过去劝他,其中一个用自认为我听不见但我却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对他说:
“这两个人你也敢惹?一个是海盗王,另一个更厉害,打遍天下无敌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你不想活了?!”
说完,这人脸上露出了惧意,但还是不服气,梗梗着脖子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而我正要发作这会儿,周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向对面说:
“这位先生你也是‘埃院’的校董?那里的校董我都认识,可没见过有你,能通报一下尊姓大名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