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压死人之外,汽车目标更大,躲闪的可能性更低,挨着北边山坡的这几辆汽车全部遭到大小不同的石块的密集攻击,被小一些的打中就是车门凹陷,玻璃碎裂之类的损伤,被大一些的击中,则当成侧翻,受损最惨的一辆皮卡车,让一块五人每人一根粗木棍合力撬动之下滚落山坡的巨石打了个正着,整个车身以被击中的位置作为中心点,直接形变成了一个浅浅的“C”形,那场面之惨烈跟在高速公路上被大货车撞烂的小轿车基本差不多,而被撞的皮卡车则看起来已经是彻底报废不能用了。
这还只是石头的威力,混合着石头下去的另一种“大杀器”那就是树干,也就是“滚木礌石”中的滚木,这滚木虽然没有前面所说的礌石沉重,但作为一种横向滚下去的重物,其一根的覆盖宽度相当大,人要躲开它,就得往两侧中的任意一侧跑出去相当远才行,脚步稍微慢一点,即便是小腿被树干的两段擦到,也极容易被这样巨大的力量给打成严重骨折,类似的例子,仅仅是我看到的,就不止几十个。
而那两辆装着民用印象的“宣传车”,也都在树干的攻击下被打“哑巴”了,具体过程是有一根巨大的原木在滚落的过程中中心部位碰到了山坡上的一块凸起,然后就弹了起来,等再落下去的时候,就正好横着“拍”在了音箱上,并凭借着巨大的重量与硬度,将前辆车上的音响砸碎,又把后辆车上的一起“捎带脚”带走—驾驶室顶棚直接被砸的瘪进了驾驶室中,而音响被“拍”了个粉碎之下,里面那些讨厌的劝降语言,自然也就没动静了。
以前我听评书常常听到在山谷伏击战或攻城战中,伏击一方或守城一方用这类武器砸击敌军,没想到,原以为只存在于书中的场景,竟然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除了杀伤有生力量,破坏敌方的交通工具等大型装备,已经滚落在地并静止不动的石块和树干还起到了另一个作用,就是阻滞对方的溃散或者说是逃跑,它们落的满地都是,无形之中变成了大量的路障,这让少数因为运气好而没有在砸击中受损或严重受损的车辆即便还能开,却也一时半会儿开不出去了,而人员则好一点,毕竟两条腿在复杂地形下的适应能力要比四个轮子强,但滚木礌石的攻击只是第一波,后面准备的打击可没有让他们逃跑的意思。
就在石块与树干都一股脑的推下去之后,山坡上的虎牙,树林里的张楠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率领各自那50余名持枪村民对着已经被打的不是找不到北,而是方向感全无的武装分子展开了无情的扫射。
村民们没有经过系统的射击训练,时间上不允许,硬件上更不允许,缴获的弹药就那么多,要是在训练中打光了那就没的用了,所以在此之前,虎牙与张楠锋只是交给了他们最基础的持枪姿势,开关保险,如何调整单发与全自动射击,以及三点一线的瞄准基本法则,好在这里的村民朴实听话,虽然加起来只有几个小时的熟悉时间,但见枪口对准目标的大致所在位置让后扣动扳机让子丨弹丨飞向哪里,给敌人增加一分被击中的危险这事,他们做可以做到的,而能做到这些,对于他们,对于这场战斗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左右两边的50余人怎么端着枪一股脑的把弹匣也好弹箱也罢的容弹装置中的弹药都打出去这自不用细说,而起到关键杀伤作用的还得看虎牙与张楠锋操作的那两挺机枪。
虽然在检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这两挺机枪的保养装备十分糟糕,枪口用手指一摸,尽是未燃尽推进药留下的黑色痕迹,这摆明了是他们在每次开枪过后就从来没擦过枪,而擦枪又是包养枪械中最基本的一步,一支武装力量的战斗力如何,很多时候看看他们的武器保养的怎么样就能知道个大概。
不过在非洲这片土地上,枪的作用在很多时候是能打响就行,至于打的怎么样,射手通常是并不关心的。
好在不论是虎牙的74式高平两用机枪,还是张楠等的M2重机枪,这都是经过大量实战考验的经典型号,即便遭到使用者的“虐待”,却也能保持相当稳定的性能发挥,就这样,它俩在这二位的操作下,向着夹在中间的武装分子们喷吐出了致命的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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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14.5毫米的机枪子丨弹丨,还是12.7毫米的机枪子丨弹丨,这种距离上打中人体,那完全是非死即残,且尤其是前者,再加上这二位的操作水平又十分高超,机枪的火力不仅凶猛,更是精确,被困在乱石与原木之中一时间动弹不得的武装分子此时和活靶子无疑,交错的巨石也让他们无法在一块后面同时挡住来自两个向反方向的射击,在弹丸四射之下,横飞的是他们被打烂甩的到处都是的身体“零件”。
其中我看到一枚14.5毫米的子丨弹丨从胸口穿过一个人的身体将其打爆后又击穿了他身后侧面对向枪口射击位置的皮卡车,然后再把车那头叠在一起站着的两人先后击穿并打散了架,那场面,既血腥,又震撼。
有这样的火力再配合上另外那100多支其它自动武器的射击,在开火之后也就那一瞬间,村头开阔地上的武装分子周围,已经升腾起了一片片血雾,在激烈的枪声中,他们或有全尸,或连全尸都没有的就一个不剩的全部被击毙在了这里。
“圣地青年党”的先头部队已经遭到了全歼,但后面还有一批人,这帮人经过前方友军被我们暴打的过程,反应了过来,不过这个反应还是逃跑,没有组织性的武装就是乌合之众,这句话一点都不加,只要吃了亏,那便是一触即溃。
曾经有人给我说过,在战斗中判断一支队伍是否是精锐,也许不用看武器,也不用看着装,而是看其在遭到了重大打击之后的状态,如果伤亡率超过了30%,指挥体系还能正常运作,还能有条不紊的展开战斗应对危机,那毫无疑问,可以做到如此的队伍,就一定是精锐。
在非国家性质的武装力量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就我所知所见的而言,只有三个,一个是尤家的家族武装,一个是洪门的“红盾”,还有一个“红将”之中那一众经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帮众。
如果把被药物控制的“太平会”武装算进去的话,那也勉强可以。
但很显然,眼前的这帮武装分子,距离这个标准可差的太远了。
在形容一个群体溃散中嫌自己跑得慢的狼狈相时,我国民间,特别是评书界有句套口老话叫“恨爹妈少生两条腿”,这话用在这帮人的身上,简直是合适到不能再合适了,他们撒开丫子转身玩命的跑,黑人指挥官拿着扩音器大喊大叫着,并朝天鸣枪,想制止住这个势头,不过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最后他看到势头不妙,自己也拔腿开跑,打到了这般田地,其实我们已经算是大获全胜了,但还是不行,毕竟要以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为最高目的,仅仅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教训,只能引来他们更大规模的报复,换句话说就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