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门之中要想练成叠路术,首先第一步就是能捕捉到空间中的裂缝在哪里,也就是‘量子通道’的入口,这一步要学会开天目,有了天目可以看到通道入口,还得在短时间内找到通道的出口,如果找错了,那就有可能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非常危险,甚至是被困在裂缝之中出不来。
原本此术主要用于在平时穿过路途艰难段时使用,能用在战斗中的机会很少,因为战斗开打,那情况瞬息万变,没有时间让人去找通道出入口,即便盘算好了入口,也很难在可以满足交战状态下的短时间里找到出口,慢吞吞的找,容易贻误战机先不说,被了解其中门道的人看破了,在你出现的位置做好准备,等你刚露头,就来个劈头盖脸,这就有性命之忧。
所以说我当时羡慕昆虚真人除了此术我那会儿还不会以外,更多的还是他在这方面的水平真是高,其他奇门遁甲方面的高手可以运用自如此术的不少,但能像他一样将叠路术用到可以轻易达到作为战斗中的移动手段来使用,说实话,我所认识的,甚至是听说过的,在奇门遁甲方面都堪称宗师级别的人物里,除了他就没有第二个了,而且更何况这事还发生在1984年。
而昆虚真人‘唰’的一下从我们中间消失之后,眨眼之间便从对面凭空出现,看的对方也是一愣,趁着这个楞的功夫,他被背后的太极剑一抽,对准对面四人中的一个就斩,一剑下去,对方的人头应声落地,而被斩中的正是那个吸血鬼,这家伙的脖子被齐齐的削开,鲜血瞬间就喷了出来,而让人知道它没那么简单的一幕也就出现了:脖颈上的鲜血好像在有意识的往头颅落下的位置喷,两者之间以血液为‘纽带’,那颗头几乎是怎么被削掉的,又怎么‘顺着原路’,在血液的吸引下飞了回来,重新长在了身子之上,这个过程也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等真人再动手,那对面就反应过来了,黑魔法师拿着一根魔法棒,在空中一甩,棒尖儿就甩出来了一根发着光的柔性物体,在他的挥舞之下,俨然变成了一根长鞭,鞭体挥出,直奔真人面门就打,真人侧身闪躲,鞭子走空,抽在了其后一块巨石上,那石头当场就被从中间抽开,这威力放到现在让我看,还说得过去,但在当时,已经属于相当厉害的手段了。
我们其余三人,哪里能让真人一人吃亏?当即一起上,后面一起跟着来的小辈们也是,双方在没经过任何精心部署的情况下,就展开了混战。
这个场面跟你在南美见到的那场差不多,只是那时候的我还没有经历12年的闭关,修为跟现在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之上,对方又相当不善,所以战斗的前半段基本上是势均力敌。
只是砸这前半段中,天上那个骑着扫把飞的巫婆是太讨厌了,她的扫把后面会往下源源不断的喷洒大量飞灰状的东西,这东西对他们那边的人没什么负面影响,但我们只要吸一口,就会有严重的恶心感,并且伴有呼吸困难的症状,狐三太奶见状便当即发威,直接从身后生出七条狐尾,七条狐尾形成一个放射形的圈,快速旋转起来,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转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达到顶峰,便硬是将天上巫婆向下洒落的飞灰给全部吹散了。
鬼师则口念手掐,掐诀念咒之下召来了一个‘能量态生命’,这种生命体因为没有实体,所以可以任意化作任何形状,它的形态在天生有阴阳眼,或者是开了天目,以及在眼睛上暂时涂抹‘兕’的眼泪的情况下可以看到,但只凭肉眼,是无法捕捉的,就像风一样,只有在影响到周遭事物,或者是让人感觉到的时候,才能体验到它的存在。
我在入宗门修基础的时候,就已经开了天目,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这个鬼师叫来的‘能量态生命’好似一张张开的大网,扑面而来就要把那个黑魔法师给罩在里面,不过此人的确不善,他收回甩出长鞭攻击真人的魔法棒,鞭身消失,然后他用棒在空中快速划了几下,一个‘大卫六芒星’图案就凭空从面前出现了,这个阵又名‘索伦们封印’、‘魔五星’或‘恶魔之足’,是西方隐门中一种很厉害的阵法,具有召唤能力的同时也具有很强的攻击能力。
同时他的嘴里也快速念了些什么,是一种外语,但不是法语,也不是英语,我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没分辨出来到底是什么语言,后来仔细经过查证,他说的应该是古希伯来语。
图案形成的瞬间,‘能量态生命’也扑上来了,然后就扑了个满怀,两者的接触在我看来,就像是把一张湿抹布盖在了红烙铁上,因为触碰的那一霎那,就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还往外冒出大量的白气。
最后经过短暂的较量,‘能量态生命’向后弹开,而六芒星也就地消散,鬼师跟对面的黑魔法师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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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则是跟白魔法师交了手,按理说白魔法师走的是较为磊落的路线,但这人一出手,也不比那黑魔法师强到哪里去。
他手里拿着一根棕色魔法杖,杖头的顶端有一个纯白色的晶状体,这东西的性质对于他们来说就跟我们玄门中的法器是一个道理,有有指定用途的,也有作为释放术法的终端的,这个就属于后者,他拿着法杖冲着我一通念,说的是英语,但不是现代英语,而是古撒克逊语,发音很特别,辨识度很高,我那时距离他有大约30米左右的距离,看他准备发难,我也开始运功准备跟他正面顶一下,先试试他的能力水深水浅再说,这人口诀念完,那法杖顶端的结晶体就射出一道白色的流体,还没到近前,我就已经感到了巨大的寒意,这道流体所到之处,两边方圆近10米的距离内,所有的花草乃至土地,全部瞬间挂了一层白霜,进而被速冻成一团冰凌,而且这些冰凌不会因为越南湿热的天气而融化,只是被外力一碰,它们便当即碎成粉末,被挂霜的地面直接碎出了一个最深处大约有1米左右的凹陷。
用西方‘隐门’的话来说,这个白魔法师练的是‘冰系魔法’,那正好,我在‘禄阳宗’里以‘外丹分宗’入门,修的基本功就是如何起火炼丹,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做到通过催动道力以四肢作为生火点,只是所生之火还不是丹火,而是青火,这火不足以将肉身炼为丹药,但将一人焚的形神俱灭还是轻而易举的。
见他射过来的寒流,我出左手,以食中二指向外发青火,一个极寒一个极热就这么迎头碰到了一起,当即就是一阵细小的爆炸声,不过我俩谁也没停,继续对抗,对抗持续了大约三秒钟左右,随着冷热温差的急剧加大,最后细小爆炸变成了一场非化学的纯物理大爆炸,爆炸的冲击力险些将我打倒,向后撤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而对面那个白魔法师则稍微差点,他被爆炸震的站立不稳,其实本来他也倒不了的,但在被迫后撤的过程中踩到了自己的巫师袍,然后就把自己给绊倒了,你说搞不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