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么多远是危‘危险距离’呢?”我插话说。

“我们规定的是50米,但实际上在当时那个情况下,能见度非常低,只要是能看见人影了,那估计就已经在10米左右甚至是更近的距离上了。”张建功说,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枪声就响了,是一个三连发的短点射,队长还没来得及问情况怎么样,步话机里9号车那边也有动静了,内容跟1号车说的差不多,就是有人靠近,不过这次没有时间跟1号车那样找队长请示,而是直接就开火了,而且那枪声很奇怪。”张建功说。

“怎么奇怪了?”我说。

“9号车那边的枪声先是一个单发射击,我那时候判断是正在驱离,结果后来就直接变成全自动了,就是‘突突’的扫射,接着队长就扯着嗓子喊问怎么回事,接着就全乱套了。”张建功说,

“队长在几号车上?”我问。

“他在5号车上,也就是车队的中间,因为这个位置往前一眼,再往后一眼就能看到整个车队的情况,是最方便管理的位置。”张建功说。

“嗯,那您继续。”我说。

“我们就用步话机喊1号车跟9号车,可除了枪声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回应,就在这会儿吧,我扭头透过窗户就发现也有至少三四个身影从侧面向我所在的这辆三号车接近过来,那速度不快,但身子很稳。”张建功说。

“为什么要强调身子稳呢?”我说。

“原因很简单,我这么给你说吧,那戈壁里的大风吹起来是什么样儿你见过吗?10吨的解放卡车拉着货拉着一车的人,都被吹‘嘎吱嘎吱’来回的晃悠,那人要直接站在外面,别说是走路,连站都站不住,冯小一点都能直接吹的满地打滚,再大一点就能吹离了地,而且不仅是风大的问题,那里面还夹杂着无数小石头子儿,那打在脸上快赶上子丨弹丨了,如果不带护目镜,就能打瞎眼睛,这种条件下,谁能稳稳的站在风里?但那几个身影不一样,戳在风力就跟脚下生了根一样,风根本吹不动它们,沙石打在它们身上它们也跟没事儿人似的,不仅如此,就这样它们还能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虽然速度不快,但就10来米的距离,没多会儿就走到跟前来了,到了跟前我仔细看就心想那是什么玩意?长得也丑了,而且手里还拿着家伙。”张建功说。

“明白了。不过您说它们长得太丑了,还拿着家伙,是怎么丑,又拿着什么家伙?”我说。

“刚开始我还是看不清,因为虽然距离很近了,但有车窗玻璃隔着,那上面被风刮得都是很细的土,然后就是风太大,风力又都是沙子,所以能见度太低,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了轮廓,我之所以说它们长得丑,是因为其中最近的一个都快把脸贴到车窗上了,我这才看明白,那东西没有鼻子,眼睛特别小,耳朵也提别小,但嘴却特别大,而且光着身子,赤条条的没有一丝儿布条,可身上跟我们也不一样,它那皮是皱皱巴巴的,就跟老树皮差不多,一张大饼子脸的小眼睛,小到就像在一张大圆饼上用毛笔点了两个小黑点一样,鼻子也是,它们不像我们有突出来的这一块,而是凹进去的,然后上面就俩小黑孔,耳朵则几乎看不见。

至于手里的家伙,我那会儿看看上去就是一根很长的棍子,后来才发现是一根长矛,大约2米多把,头部被打磨过,很尖锐。”张建功说。

“那您看到它们接近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我说。

“我没多想,摇下窗户来就开枪了,因为1号车跟9号车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我一想这情况应该差不多,另外就是看它那德行就知道是个‘反动派’,开枪的时候我跟最近的那个直线距离估计有个三五米左右吧,其实也是被1号车跟九号车的动静给耽误了一下,要不然我还能提前几秒钟就开火,那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多救下来一个人。”张建功说。

(未完待续)

“多救下一个人来?谁?”我说。

“司机,别看这么多人是很多单位凑在一起的,但那司机我认识,是我们团汽车连的战友,跟我关系还不错.”张建功说到这里,眼神黯然了下去,我知道这个司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便接着问:

“他怎么了?”

“我摇下车窗的时候,那个离得最近的,就把手里那根长矛给端起来了,然后我一看这再不打不行了,一扣扳机,他那边也动了,直接把长矛就往车窗里投了进来,我本能的往后一靠,长矛的尖儿贴着眼睛过去的,可我是闪开了,那司机没闪开,当场就戳在了太阳穴上,直接扎了个‘前进后出’,脑袋上多了两个小孩儿巴掌那么大的窟窿,那人还能活的了吗?当场就死了。

我当时开枪打出去了两发子丨弹丨,肯定是打中了,但是那家伙不仅没死,连他娘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等着再看他的时候他他直接往前大跨了三步,伸手就过来抓我的衣服,想把我从车里拽出去,这下我俩就是面对面的距离了,他的嘴一张开,那嘴角直接能力咧到‘后脑勺’,就这么大!里面都是跟三角形的牙齿,虽然不算尖锐,但非常多,起码有三排左右,反正看着很瘆人。

他想抓我,那我能乐意吗?凭着本能,身子往司机的方向一歪,腾出出枪的空间,然后食指往下一挪,把射击模式从‘1’调到了‘3’,56冲这枪连发打起来没什么准头,一般只有距离特别近的时候才用扫射的,不过当时那会儿就是枪口几乎‘怼’到他头上了,近可是够近了,所以这么一‘搂火’(注:既把扣扳机的意思,下同),几乎半个‘梭子’(注:既弹匣的意思,下同)的子丨弹丨就全‘招呼’到那怪物的大饼子脸去了,然后直接打碎了它小半个脑袋,之后它踉跄了几步便倒在了窗外。

只是脑袋都碎了,蹦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一种绿色的液体,有点像树叶里碾出树汁的颜色,而且很粘稠,就跟皮冻似的,溅的驾驶室里到处都是。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杀人杀到死’,不能在给它什么机会,拉下风景往外看,看到它虽然躺在地上,但那张大嘴还张着,然后‘呼哧呼哧’的喘气,我就把剩下半‘梭子’的子丨弹丨又给他补了上去,它这才彻底死了。”张建功说。

“脑袋被56式自动步枪打了密集命中十几枪也只是打掉了小半个脑袋?而且还没当场死亡?”我说。

“是啊,我打死这么一个,就用了整整一梭子子丨弹丨。”张建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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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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