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他这个人平时的做派与酉星官那种‘老子最牛X,谁不服就怼谁’风格相比,要低调的多,若不是偶然间在翻看公丨安丨部一个有关福利彩票的案子的卷宗时,都发现不了这个人,当时卷宗上记载赢子非每次买彩票都能中头奖,但又找不出他作弊或者是入侵彩票系统的证据,警方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没法定案,最后报到了我们这里,我们逐步深入,这才发现这个赢子非非同小可,他能次次都中头奖的原因是因为这人有天生的预测能力,而他可以预测未来的原理,根据我们的研究,与超强的感官能力有关,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但是,这个第六感可不是凭空说我脑袋里出现了一个‘XXX预感’,然后事情就应验这么简单的,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只能叫唯心或者是伪科学,而嬴非子的‘第六感’并不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与眼耳、口、鼻、触这五感一样实实在在存在的第六感,具体说来就是他的皮肤与常人不同,此人皮肤能与四周环境的量子能量场形成一种感应或者是‘交流’,从宏观的宇宙射线,到微观的分子运动都包括在内,而每当一个客观事物要发生变化时,就会有相应的能量场产生提前波动,普通人接收不到这种信息,即便接收到了也解读不了,而他则都可以,既能敏锐的接收又能准确的解读,然后根据这些信息对与自己有关或者是想要涉足的事情进行预先判断,如此就可以做到‘先人而知,先人而解’的程度,而且上到星辰日月,小到鸡毛蒜皮,都能囊括其中。
换句话说,他的皮肤与眼、耳、口、鼻等器官一样,也是一个独立的感官,就好像酉星官有一个能发射念力的‘第三脑区’一样,这都是普通人无法拥有的。
后来呢,根据这个原理我们进一步深挖,发觉这种预知未来的感应原理中蕴含着某种非常高深的计算方程,能掌握这种计算方程的人,即便没有嬴非子这样的‘第六感’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预测未来,随后我们惊讶的发现,这种高深的计算方程与《易经》的核心原理几乎如出一辙,也就是说,通晓《易经》的普通人,在后天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具备这种预知能力,只是没有嬴非子预测的准确而快速。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前面说《易经》三本极有可能是夏商西周这三个时期不同的三个‘预知者’所写的原因,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三本的作者,将那个运算方程通过晦涩的文字表达出来,谁能掌握,谁就可以洞察天机,但门槛自然是相当的高,不是悟性极好且有根基的人,很难学得《易经》中的皮毛,就更不用说是全部掌握了。”陈归鸿说,他这么一讲,我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换了半晌才接着说:
“那,那可太了不起了,如果将这三人凑齐,酉星官、漆六桐再来一个嬴非子,一个能控制,一个能打,一个能预测,这配合起来,简直是天下无敌啊!”
“谁说不是呢?把他们三个凑在一起然后组队,不夸张的告诉你,是我最大的梦想之一,有他们三人在,胜抵百万雄师,只是现实想要实现起来就太难了,漆六桐已经被‘第零局’给‘抢’走了,嬴非子的行踪还飘忽不定,人都见不到就更不用说是‘挖’人家走了,而酉星官则是我目前尽全力争取的,如果可以成功,哪怕能为灵调科‘挖’来这么一个人才,我也可以‘死不瞑目’了。”陈归鸿说。
“陈主任您言重了,我想这次酉星官应该会被您的诚意感动的。”我说,说的同时心想这个陈主任还真是对自己的单位感情深厚,一心扑在怎么怎么给灵调科“添砖加瓦”,怎么把灵调科发展壮大上,也罢,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能为事业与理想付出一切的人,国家也需要这样的人。
“但愿如此吧。”陈归鸿说。
(未完待续)
“对了,您刚才又说到漆六桐,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印象里我国的上古十二姓里分别是:姬、酉、祁、己、滕、葴、任、荀、僖、姞、儇、衣。而如果这十二个姓氏里各拥有一种不同的特异功能的话,那么好像唯一符合的只有酉星官的酉姓啊,后面漆六桐的漆姓,以及嬴非子嬴姓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这十二姓的来源是司马迁的《史记·五帝本纪》而已,跟我们总结的版本不同,我们总结的版本是在包括司马迁的版本基础上,又融合了‘上古八大姓’,
既:姬、姜、姒、姚、嬴、妘、妫、妊,‘炎黄二十二姓’。
既:妫、姒、子、姬、风、嬴、己、任、吉、芊、曹、祁、妘、姜、董、偃、归、曼、芈、隗、漆、允后,通过在每个姓氏上都进行了深入研究,将其中一些并存、重复以及根据不足的去掉之后得出来的结果,这个结果十二姓分别是:
风、酉、祁、己、姜、葴、任、荀、僖、赢、儇、衣。”陈归鸿说。
我一边听一边掰着手指算了半天,发现还是没有“漆”这个姓,便再次发问,而陈归鸿则笑道:
“‘漆’姓院子炎帝,与姜姓同脉,这里说的姜姓中就包括了漆姓,还有像其中的赢姓,其实就是后来的赵姓,只是现在赵姓是大姓,人口众多,与当年人少而精的赢姓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而那个嬴非子除了他的特异功能以外,到了时至今日还能保持古姓而不变为赵,这就说明其祖上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起码较为显赫。”
“明白了,看来不专门研究还真的容易说‘外行话’丢人啊。”被陈归鸿这么一说有点烦了低级错误的感觉,我遂如此说。
“不碍事,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陈归鸿说。
“那漆六桐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他又是怎么被‘第零局’‘挖’走的呢?”我顿了顿,喝了口水,缓解了一下尴尬,接着说。
“漆六桐早年丧母,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因为他出生那会儿,其体积比正常婴儿就大很多,是他父亲把他一手拉扯大的,他家庭条件很不好,父亲是个靠白天打给人搬家、送冰箱、电视这类大型家电等这类零工,晚上在夜市摆摊补贴家用的穷苦人,在漆六桐18岁生日那天,他父亲想给多赚点钱给他买一个生日礼物,是他最喜欢的一款运动鞋,然后就换了好几个地方摆摊,结果在最后要收摊的时候碰上了城管,城管要没收他所有的货,还要罚3000元的款,两边就发生了争执,城管仗着人多势众,把他父亲打了,而且打成重伤,他闻讯赶到,和城管爆发肢体冲突,我刚才也说了,漆六桐‘身生骨甲’,有神力傍身,即便只有18岁,那也已经发育的悍勇绝伦了,普通的城管哪里经得住他三拳两脚?随后发生的就是漆六桐徒手打死了三个城管,重伤了一个,剩余的一个逃跑报警,警方来人后又与他发生二次冲突,十几个手持警械的丨警丨察对付不了他,后来来了50多名防暴丨警丨察,使用了非致命性神经毒气混合超大剂量的气体麻丨醉丨剂才把他彻底制服。
对于这种有悖常理的事情,我们这些人是最敏感不过的了,其实我得到消息的时间不比‘第零局’晚,只是我当时不在‘家’,派出去的是别人,‘第零局’那帮家伙有他们的‘大头儿’带着,来个足足8个全是高官,动用了所有有必要的手段,结果就是灵调科没争过他们,让他们最后把漆六桐给带走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我也没办法了,如果我当时在,即便争不过,我也不会让‘第零局’把人带走的那么轻松。
从那儿以后,漆六桐就是‘第零局’的一员了,而且是最能打的悍将。”陈归鸿说。
“那他父亲的伤势怎么样了?还有他打死三名重伤一名城管,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我说。
“他父亲重伤后入院,虽然是‘第零局’出医药费送进了一天护理费几万元的IUC重症特护病房,但一来是伤势太重,被钝器连续击中后脑,完全失去了意识,二来是因为漆六桐和城管以及警方的打斗耽误的时间太长了,他父亲在医院里用着呼吸机,吃着流食坚持了整整十一天,最后医院还是回天乏术,没救过来,死在了病床上,这十一天来,从入院到去世,他就没睁开过眼睛,即便是救过来,也是个植物人,脑干和小脑都被打坏了,去世的那年他才46岁。
至于漆六桐,在‘第零局’的操作下,以正当防卫给案件定性,那三个死的和一个被打残的城管,只能自认活该,这点司法方面的事情,对于‘第零局’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陈归鸿说。
“酉星官是孤儿、漆六桐早年丧母,少年丧父,嬴非子被双亲抛弃,又有一个满身是病的弟弟—怎么他们三个人的家庭都这么不幸啊?”我在心里总结了一下这三人的情况后发现了这个规律,便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