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楼主有点事就没更图片,今天先补上图片在更文,因为之前在正文提到了利用脑控武器“造梦”的事情,所以这里就贴一点关于目前脑控武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的内容,这些内容是楼主从一片相关论文上摘录的,正文很长,所以只选取了一些与正文有一定关系的段落,其中就有关于“造梦”、“情绪/心理控制”、“生理控制”等方面的,正如正文中所说,利用脑控武器对猥亵犯、杨百发等目标人物的大脑发送错误信号以激发其激素水平异常飙升就是将该技术应用于实际的一个典型。
不过虽然讲了这么多关于脑控武器的内容,但楼主可没有下定论他使用的一定就是脑控武器呦,也许只是原理相似而已,或许真正的答案会比脑控武器更加出乎各位看官的意料,至于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本文中幕后黑手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还请大家多多支持,看下去自然就会知晓答案。
另外,关于脑控武器这事,虽然它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可以堪称“恐怖”的阶段,但是各位看官也不必过于担心,首先是大规模的脑控攻击在国与国之间几乎不存在,因为除了有相辅相成的防御手段以外,国家行为层面的脑控攻击就像挑起核战争一样,是一种后果很难控制的行为,所以国与国,尤其是大国,绝不会互相贸然发起大规模的脑控攻击,即便打,也是针对对方的作战力量、要害部门,而不是普通百姓。其次,凡是达到文中所说级别的脑控武器,基本都是武器级的脑控技术,也就是军用级别,这种级别的脑控武器基本都用于战场与谍报场合,与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关系不大。
(三十二)“以毒攻毒”与“灵调科”陈主任
“警方现在肯定比我们更急,我比较关心他们会以怎样的形式升级对这个对手的打击。”我说。
“这几天我会密切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消息,再加上朱小姐可以打探一些口风,其他就没有什么靠得住的办法了。”黄勋说。
“嗯。”我应了一声。
“那除了这些,我们还能做点什么?”朱梦珺说。
“回去休息。”黄勋说。
朱梦珺一撇嘴,没再说话,其实我看得出来,她从心底深处还是没有认识到脑控武器或者是有类似功能武器的恐怖之处,而我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可心里还是有数的,所以想到这个心情就实在是放松不下来,因为我知道,那个藏在重重迷雾之后的真凶,如果真想要我们三人的命,其实是轻而易举,如探囊取物的,只是他好像在碍于某些因素,一直对我们忍让再三,或许,可能真的是因为朱梦珺吧。
本来我做好的打算是正如黄勋那句半开玩笑的话一样,回去好好歇一歇,反正案子已经这样了,以我的本事,再怎么着急也白搭,还不如索性放松心态,说不定还能在无意中有所突破,毕竟很多事情都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但结果事与愿违,情况的迅速发展并没有给我们三个休息的时间:就在距离我们探望刘玉林仅仅过去了一天,朱梦珺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局长李万程打来的,他的意思很简单,要求我们三个去市局找他一趟,他有要紧的事想跟我们商量一下,我心说他之前因为我当众说出了他话里的不是,直接导致他一直对我有意见,而后朱梦珺又跟他拍了桌子,再后来,黄勋更是给与他差点“撕破脸”,我们仨都从一定程度上“惹”到他了,可现在却突然要找我们三个人,这是什么意思?而且难道他知道我们去探望刘玉林的事了?那也不对,如果是的话,他也用不到“商量”这个词,不过仔细一琢磨,这些细节问题当时根本没法多想,得见了面才能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黄勋虽然在此之前跟他闹的非常不愉快,原则上是要尽量不和他接触,免得再闹出什么不愉快来,不过现在他把“邀请”张口说到了脸上,硬是不见也不是那么回事,真要不给这位李局长这个面子,以后就不好再来上海了,所以他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而朱梦珺就更不用说了,她与李万程是老熟人,属于熟到了说急眼了可以拍桌子的那种,连电话邀请也是给她打的,她更不会拒绝,于是,又是我们仨,“组团”前往市局,跟这个李局长见上一面,看看他又什么“高见”。
见面后那些虚情假意的走形式的寒暄过程自不必多言,偌大的办公室里坐定四个人还显得有些空荡荡,不过与我预想的不一样,作为“主人”的李万程并没有什么“高见”,反而是向我们询问意见的,他说:
“片儿汤串丸子’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除了梦珺以外,你们二位的身份我也都做过详细的调查,你们在上海呆了这么久,一直在追踪调查这个系列案件,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收获或者是进展,但是我现在以我个人的身份,想寻求你们的帮助,或者说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能说说你们手头都有哪些线索吗?不为别的,就为交个朋友。”
“李局长,您也不必如此,我们作为公民,有义务协助警方破案,只是您说的线索,指的是什么?”我开始“装傻充愣”,心说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张嘴就要线索,这也太没诚意了,要不是你们实在没办法了,能开口求我们?所以我便说起了“官话”,这李局长混迹官场多年,怎么会不懂我话中的意思,他苦笑了一下后接着说:
“当然是关于‘慈爱医院’(注:就是于继晨任职并后来发生警方力量自相残杀的那家私立医院)的误伤交火事件,以及这次事件牵扯的那一系列案子,比如那个猥亵犯和杨百发,再比如律师、老师还有‘翡翠公主’号上的一家三口等等等等,这两个多月来,仅仅因此而死亡的受害者就已经达到了十余人,我知道你们手里肯定有我们没有的线索,我安排现在的这个对话,就是想交流一下这个事情。”
他说受害者的时候唯独没提那位所谓的“创业劳模”,也就是因为滥用私刑,收受贿赂被开除警籍的司法败类,说的再直接点就是他的儿子,他不说,除了不想重提伤心事以外,更是感觉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说起来肯定太丢人。
“这话说的我们就有点无能为力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所能调动的调查资源与警方没法比,我们知道的事情,警方肯定早就掌握了,如果非要说警方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我们提出建议的话,我认为就是警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这个对手当回事,之前的调查力量分散,之后又大意轻敌才导致了医院内的误伤事件,不过通过这次误伤,我想警方也应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不是一次普通意义上的刑事犯罪,这个凶手具有超高的智商以及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攻击手段,怎么打赢这场较量,我能提供的建议就是警方要先重视起来,如果还是像以前这样‘漫不经心’的话,那‘慈爱医院’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不算夸大其词的说,你们最好把这次案件当做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来对待。”黄勋说。
他的话柔中带刚,把李万程一时间说的有些语塞,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黄勋的确在误伤交火之前竭力提醒过警方,用于继晨引警方前往“慈爱医院”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警方充耳不闻,最后酿成了恶果,被戳到“痛处”的李局长有些尴尬的点了一根烟来缓解一下气氛,随后干咳了两声,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