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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慈不掌兵,义不理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朱梦珺说。

“你这话的意思‘翻译’成白话就是‘当好人没出路’呗?”我说。

“哈哈,你这解释真是‘一语中的’!我记住了。”朱梦珺笑道,而我则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咱们言归正传,还是假设我上面的猜测都是对的,那么这个人肯定还会继续作案,他在发泄愤怒,我能感受得到,在他心里,憋着一股足以冲天焚地的怒火,这股怒火不倾泻完了他是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

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晚上就起草一份书面建议,建议警方将这三次事件并案处理,如果可以那么最好,如果不行,那我们就还得靠自己,当然了,这份建议递交上去,还得靠你发挥力量。”我说。

“递交份文件是小菜一碟,但是你自己现在都不确定,又没有证据,怎么说服他们让他们并案处理?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办砸了的可能性在9成以上,而要靠我们自己的话,我们现在就什么办法都没有,那还能怎么样?”朱梦珺说。

“放心,我还有最后一张底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如果警方拒绝并案处理的话,那我就使出这张底牌,然后咱们自己干!”我说。

“什么底牌?”朱梦珺说。

“这你就别管了,希望用不到。”我说。

“我看你就是当内参记者太久,采访奇奇怪怪的人和事太多,说什么都自不自觉搞的神神秘秘的,这是病,而且是职业病,‘得治’。”朱梦珺说。

“嘿!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记恨着当初去隆昌公寓的路上我说你那话的‘仇’呢?”我说。

“知道就好,我就是要‘报复’你。”朱梦珺抿嘴笑说。

随后我俩又闲聊了几句,等送走了她之后,我连夜构思,根据我目前的推断,写下了一片5000字左右的建议书,这已经是我能把当下我要表达的全部要点全部讲清楚的前提下可以精简到的最小篇幅了。

次日,在朱梦珺的陪伴下,我俩再次来到警局,见到了李万程,这李万程看到我俩之后脸色当场变的铁青,用“硬到能帮棒槌用的”的冰冷语气寒暄了几句之后,便问我们来干什么,我表明来意,将建议书放上去,并言简意赅的讲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算是没想到,也算是在意料之内,还没等我的话说完,这李万程便大发雷霆,这次他也“没放过”朱梦珺,而是直接针对我们两个人(当然,重点还是我)吼道:

“你给我闭嘴!老子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还用得着你来教我怎么办案?前面两次给足了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就从我的办公室里消失,否则我叫人来拘留你们,你们这是妨碍公务!”

“李局,我们这也是好心.”朱梦珺插嘴,但还没等把话说完,李万程便将“矛头”完全对准她,用同样的吼声说:

“还有你!别以为你是电台的记者就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你掺和到这件事里以来,我给你开的‘后门’还少吗?你说你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有事没事的天天往他屋里跑,这像话吗?!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住的是局里的招待所,你一天去几趟,那前台看的都清清楚楚!

对了,不说这事我还给忘了,你现在住的地方是我们距局里提供的,我现在以局长的身份告诉你,在今天晚上之前,立马给我搬出去!要是到了明天我还发现你在里面没走,别怪我找人‘帮’你搬到街上去住!

你要想待在上海我没意见,但招待所的资源非常紧张,比拟重要的来客还有的是,所以你必须‘挪’个地方,爱去哪儿去哪儿!”他前半段话对着朱梦珺说,后半段话又重新奔我来,看得出,从第一次隆昌公寓案的总结大会上我“公然”“呛”他就已经让他对我的印象坏透了,再经过那台阻拦锁原理机器上的说教,他看我不顺眼完全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估计不是碍于我是他们请来的记者的身份,他早就发表了,而现在忍无可忍之下则直接摆起官架子要把我往外撵,而我听到这里不仅没有生气,还感觉很好笑,笑这个李局长这么大的块头,气量却这么小,不过我不生气,不代表朱梦珺不生气,她毕竟不是个寻常的普通女人,听了这番话,尤其说她是“大龄未婚女青年”,以及“天天往他(也就是我)屋里跑”这两句之后,当场就发飙了,直接抬手指着李万程说:

“李万程!我真想不通你这种办事效率低下,官僚作风严重的人是怎么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好,你不听我们的建议是吧?你等着,看我们最终把真相找出来给你看看,到时候我会把我所有的同行们都找来好好报道报道,咱们走着瞧!

至于搬家,老娘有的是地方给人家住,谁稀罕你的破招待所!走!”说罢,朱梦珺拉着我就走,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用余光还看到李万程局长既气愤又“一脸懵逼”的表情,可能他人到中年活这么几十年来,除了他的上级以外,朱梦珺是第一个把他骂的如此狗血喷头的人吧。

等一直走到警局门口,我俩上了车开到了大道上,朱梦珺这才对我说:

“这次咱俩,特别是我,算是彻底把这个家伙给得罪了,以后想从警方这边获得第一手的消息都很难了,如果你再需要我打听这方面的事的话,我只能说不是不可以,但人情方面的‘成本’会高很多,而且也就诸多限制,换句话说就是不像之前那么想问什么就能问出什么来了。

而且我刚才还夸下了海口,说咱们能把真相找出来,我是没这个本事,可全指望你了,你可别糊弄我,给我交个底,你之前说的你那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到底行不行?”

“得罪归得罪,不过话说回来,你能跟李万程这么对吵,也看得出你俩平时的交情相当‘铁’了,如果只是‘面子上的事儿’,用词是绝对不会这么激烈的。”我说。

“你别打岔,我就问你的那张底牌到底靠不靠谱?”朱梦珺用平时对话中少有的严肃表情对我说。

我正要准备回答两句,朱梦珺的电话突然响了,一阵铃声之后,她从价值不菲的“VERSACE(范思哲)”牌女士手提包中掏出手机,我看到来电显示上标注的是“王珂”两个字,也就是跟着她一起参加隆昌公寓行动的那个青涩小伙,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知道王珂几乎算得上是朱梦珺的“御用摄像师”了,只要是朱梦珺的采访,摄像全部由王珂负责,王珂也是尽职尽责,在上海电视台的这些同行们之间,都说王珂暗恋朱梦珺,我还拿这事调侃过她,她则说:

“他的爱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卑微了。”

我则无言以对。

言归正传,我坐在副驾驶上听不见不处于免提状态的王珂在说什么,但看朱梦珺两眼微瞪,口气惊讶的连着说了好几个“什么”之后,我知道又出事了,而且跟之前发生的案件八九不离十还是“一家”的。

大约一分多钟后,朱梦珺挂掉了电话,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将车随便斜着一听,然后扭头对我说:

“江宁路‘玉锦城’(该小区名称也为化名,下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手段极其残忍恶劣,死者是一名老年女性。”

“‘极其残忍’是多残忍?”我略微惊讶于她的这个措词,便如此问。

“先不说了,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这是独家消息,我们如果动作够快的话,还可能赶在警方的前面到达,现在王珂已经在现场了。”朱梦珺说。

“王珂一个摄像师怎么还对热点问题有这么强的‘嗅觉’?”我说。

“他是去找他姨妈,他姨妈就住在玉锦城,跟这个受害者是邻居,因为受害者家的门敞着,一直没人进出也没人管,老年人一般都比较好事,所以他姨妈就进去看,结果发现了死者,王珂能发现这事,纯属巧合。”朱梦珺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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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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