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结果显示的很清楚,这家夜店的天然气管道是去年才换新的,自然破损的可能性很小,那么很大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便是人为破坏,而通过幸存者的供述,天然气是被两个着火的人点燃的,从目击供词上来看,他们说这两个人从卫生间的方向跑出来,浑身着火,在靠近DJ所在的平台之后,头顶突然有什么东西被引燃,然后迅速形成了一个‘火云层’,接下来就是下面的这些人被突然出现的‘火云层’大面积烧伤,那么遭到明火引燃的东西很明显就是泄露在外的天然气,而两个跑出来的‘火人’则肯定就是高建平说的那两名死者,现在死者的身份也确认了,为一男一女,男的30岁,女的28岁,只不过其它诸如工作一类的信息没有写在里面,这也不怪,毕竟消防单位的报告,不是刑侦报告,对死伤者本身的社会信息涉及的比较少。”
“那么—我还是最关心这事跟我那事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进展吗?”朱梦珺问。
我摇摇头说:
“我现在只能通过这些判断出这事与你的那件事八九不离十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伙干的,而且从理论上讲,这次夜店里的天然气泄漏案,其技术含量要比‘选妃派对’那次更强,更高明,即便有人像我一样怀疑这是一起刑事案件,但也无从下手,因为它的表象太像是一次意外了,你可以打探一下警方那边的消息,看看他们怎么给这次事定性的。”
“这事都不用我亲自去,一个电话的事,你稍等一下。”朱梦珺说着就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与谁交流了一番后挂掉电话然后对我说:
“警方给这次案件的定性的确是意外事故,现在已经全面移交给消防部门处理了。”
“果然呐,压力不到,他们还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我说。
“可是—你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我你怀疑这事是刑事案而且是与‘选妃派对’上的袭击为一人所为的理由啊。”朱梦珺说。
“你想啊,先是有不明火源将两个人点燃,然后被点燃的两个人又跑出去点燃了舞池里的泄漏天然气,那么是什么力量能前后点燃两个人后又让他俩同时跑出来?他们为什么会在天然气刚刚只能烧到人群面部的总量时跑出来?而且这个总量还会在接下来的燃烧中迅速被消耗干净,从而不会引发更大规模的爆炸以及火灾,假设这是人为的话,那么做这件事的那个人或者是团伙明显就是想在杀死这两个人的同时烧伤其他人而不将他们致死,并且还在竭力的将事态控制在一个他或者是他们想要的范围内,而如果要致死的话,那这就是一起简单的纵火案,可它不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还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又一次袭击?如果说要做一个选择的话,我更相信是后者。”我说。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现在警方已经把案子给定性成事故了,我们还能怎么办?”朱梦珺说,她看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后又补充一句说:
“你别看着我,我虽然能打听一点敏感内容,但要让我去改变警方对这件事的定性,我可做不到,我要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就直接指挥全部警力去破获跟我关系最大的‘选妃派对’袭击案了。”
“那那个案子(既‘选妃派对’袭击案)有什么新情况吗?”我是问。
“这事我当然比你关心多了,我每天都在问,到现在为止,屁进展没有,这帮饭桶。”朱梦珺说,而且说到这里她还明显生气了,估计是在各路受伤富豪及死亡富豪家属的“围攻”下已经很焦头烂额,再到警局去打听这些事,肯定没少费口舌,即便她是名声在外的交际花,但也不是谁都会给她面子的,如果碰上些“油盐不进”的人,给她甩脸色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双重压力之下她再听到我的分析也不明朗,情绪不佳是正常的,想到这里,我也感觉虽然“选妃派对”的事有点活该的意思,毕竟那帮所谓的上流富豪真心不是什么好鸟,但这么多事短时间内都压在她一个女人身上,也真心是难为她了。
话说到这儿,咖啡厅吧台上面的一个大尺寸液晶电视播出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俩:
“昨日,在我市华师二附中门口发现一位遭到袭击的老年男性,据目击者称,在早上4点钟时便发现了受害者被固定在华师二附中门前,目前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接下来请看今日内容提要.”
电视的画面中所说的目击者是一名环卫工人,而那名受害者的年龄看上去起码再85岁以上,躺在特护病房的病床上面色极其苍白,看样子是受了重伤,但具体是什么伤只通过这条新闻我们还不得而知,我看完主要是对他遭到了什么袭击感兴趣,因为这些天来围绕的事情都是与袭击有关,而朱梦珺则不然,她仔细看清屏幕上被袭击者的脸之后,用略微惊讶的语气对我说:
“这个人.这个人我认识。”
“认识?他是干什么的?”我说。
“呃,说认识不太准确,应该说我采访过他,不过不是什么好事,这个老头是个老变态,就住在华师二附中附近,那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又老又色,早年跟老婆离了婚,然后独居了几十年,我采访到他是因为他之前在这所学校门口常年骚扰女学生,每天在上放学的时候,都会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学校门口,然后用手里的拐杖去捅女学生的臀部,有人报警也没用,因为这属于民事问题,再加上他年龄又这么大了,真拿他没办法,给他儿女说他儿女去劝过,但他根本不听,我去采访他的时候要不是我动作快,都差点被他占了便宜。
反正他的口碑很差,如果不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儿上,估计早挨揍了。
不过这人最近十几天来貌似消停,不知道是为什么。”朱梦珺说。
“那你能问问他被袭击的具体情况吗?”我说。
“这事你也关心?咱们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你管他一个老色鬼干什么啊?他被袭击了的结果只能是大快人心。”朱梦珺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这几次事发生的间隔这么短,我感觉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我说。
“哎呀,上海这么大,上千万人口,每天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是很正常的,更不用说这种拿不到桌面上来说的小案件了,我劝你还是别浪费精力在这件事上,还是干点正事比较靠谱一些。”朱梦珺说。
“那我跟你打个赌,如果这事里面也有蹊跷,那以后一直到眼前这堆案子彻底解决之前,你都得听我的意见,怎么样?”我说。
(未完待续)
这一篇更到这里楼主有几句话想说:本篇故事可能看上去节奏有点慢,气氛比较闷,而且细节也有些碎片化,导致各位看官看着也许感觉没那么精彩,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楼主在这一篇中每一段更的都比以前长,也是想尽快提高进度,加强前文的紧凑感。
说一千道一万,楼主要表达的还是想请看官们可以耐下心来看下去,因为本篇的事件发展虽然不敢说能让所有人都感觉精彩,但应该还是会出乎很多人意料的。
另外,本篇的核心不涉及鬼神,不涉及玄门,但也不在常理之内。
更多内容楼主就不剧透了,还请各位看官继续支持楼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