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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一个初步结论,我还要找到更多的细节才能证实我的这个推断,随后我钻出秀台,四处找了半天才找到仍然惊魂未定的朱梦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她毫发未损,只是被惊吓过度有些狼狈,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在她身旁蹲下身说:

“你这下做节目可有素材了。”

“呜呜呜呜呜—”朱梦珺双手抱头哭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人在极度惊恐后的一种生理反应或者说是情绪释放,一直看着她哭了3分多钟,哭的差不多了,她这才挂着满脸的泪痕说:

“怎么会出这种事,我是这次活动的主办方之一,以后还让我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

我一听她还是主办方之一,知道这女人肚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话没给我实说,再加上这个活动的主旨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所以不禁又有点来气,心说搞成这个样子,就两个字:活该!但看她都这么可怜了,也不好发作,便酝酿了一下之前的构思,说:

“你也不用太难过,责任不在你们这些主办方身上。”

“这么大的意外事故,不在我们身上在谁身上啊,呜呜呜.”被我这么一说,朱梦珺估计以为我只是在单纯的安慰她,所以双手掩面又哭了起来,而我则说:

“你先别哭,仔细听我说,这事没表面看着这么简单,里面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我估计这应该是有人蓄意制造的袭击事件,很明显,要么是你们这个‘选妃派对’让某个或者是某些人代表的势力看不下去了,要么就是得罪什么能量很大的仇家。”

“啊?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凭据吗?”朱梦珺闻听此言精神就是一振,突然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脸来郑重其事的问我。

“这个我现在也在琢磨,细节比较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既然是主办方之一,那关于场地的情况你应该比较清楚吧?或者说有能找来主管这事的人吗?”我说。

“嗯,这个可以,活动总主管叫吕用,你想问什么关于这里的事情,他都知道。”朱梦珺说。

“那好,你现在带我去找他,我有一个很要紧的问题要问他。”我说。

在“人喊马嘶”的嘈杂人群中怎么一波三折的找到这位叫吕用的总主管的这个过程就不说了,在见到他之后,这人已经已经忙的满头大汗,朱梦珺说:

“小吕,这位是我朋友,他想问你点事,你照实说。”

“啊,是朱小姐啊,有什么要问的?”吕用一边用手上戴着的白手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咽了口唾沫,张嘴“呼呼”喘着粗气,随后说。

“那座秀台下面有一个好像是液压驱动,类似阻拦机的机器,是你们自己安装进去的吗?如果是的话,它的作用是什么?”我回身指着不远处的秀台说。

“什么?什么液压?什么阻拦机?没听说啊?”吕用被我的问题问的一脸“懵逼”,眼睛瞪得溜圆,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摆在脸上。

“那你跟我来!”我说,随后我拽着他,朱梦珺跟在后面,我们三人到了秀台附近,然后从正面掀开被打烂的蒙布,再把我看到的细节又逐一给吕用看了一遍,朱梦珺也随着看了一遍,他俩看罢之后表现的都很惊讶,吕用挠着脑袋说:

“我对着毛爷爷发誓啊,我绝对不知道秀台下面会有这么个东西,它是干什么用的?”

“干什么用的?刚才的所有伤亡,罪魁祸首就是它!”我说。

我给朱梦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该问的都问完了,下面的话不方便他在旁边听,朱梦珺会意,对吕用说:

“你先忙你的去吧。”,吕用告辞,我接着说:

“现在丨警丨察也来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立案调查,你跟市局那边的人这么熟,我们可以一起去提供点线索,怎么样?”我说。

“那好,我们什么时候去?”朱梦珺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因为这事如果是意外事故的话,她所代表的这些主办方甚至会身败名裂,而如果是刑事案件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那个凶手身上去就好,所以她对我的话,非常“感兴趣”。

“唉,这些伤者即便没有生命危险,落下残疾的可能性也很大,那些姑娘们伤势稍微好一点,但留疤是肯定的了。”我说。

“她们怎么样其实无所谓,赔钱就是了,关键是在秀台前面的那些都是各行各业的大佬或者是阔少啊,他们被搞成这个样子,哪里完的了?这就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了,太麻烦了。”朱梦珺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到现在你琢磨的也不是人命关天,而是这些厚此薄彼的问题,算了,要不是看在这事我是亲历者,要不然我才不多嘴帮你。”我说,朱梦珺被我说了个“大红脸”,无言以对之下只能悻悻的跟在我后面不说话。

之后的事情,闲话不多说,现场对伤者以及残局的处理细节自不用表,就说次日我与朱梦珺一起来报案,要求提供线索,在来的前天晚上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又组织好语言,还带了三本相关书籍到了报案处,而此行又应了一句老话:

“朝廷有人好做官,衙门有人好办事。”

我在上海几乎谁也不认识,如果是我自己来报案的话,那就得走程序,那么我想说的等到传达到该听见的人耳朵里,估计黄瓜菜都凉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而通过短短这几天的了解,我发现我原以为市电视台头牌记者怎么着也是朱梦珺主要的工作之一,但后来才明白这完全是错误的,这个工作对于她的人生来说,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她更多的是上海名流中的交际花、名媛乃至冷门投资人,这个女人在沪的能量完全可以用“神通广大”来形容,从政界到商界再到警界,她都有关系至厚的熟人跟朋友,所以想办什么事相当方便,我了解到此感觉很奇怪,她既然都这么成功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视台当一个要辛苦追着热点跑的记者呢?路上问她时,她时这样回答的:

“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我不想只呆在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中,我还想看到社会的另一面,而做记者,正好符合我的这个需求。”

这个话说的有点冠冕堂皇,但我无法反驳,说不定她真是这么想的呢,而且这跟她是个“奸商”也并不矛盾,当然了,这话我还是给她留点面子,没有说出口。

长话短说,在朱梦珺的协调之下,我再一次直接见到了那位大嗓门,脾气不好的李万程局长,他瞪着一双好似牛眼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你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快点说,我这几天为了这事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没空听你瞎扯蛋。”

我们是两个人来的,但他却用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很明显,他刚才那番话只针对我一个人,而不包括朱梦珺,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的确是不一般。

而且我知道他这还是看在朱梦珺或者是与其相关的什么人的面子上已经尽量再用“客气”的语言与我对话了,如果不是这样,可能以他目前这个状态,估计当时再看到我后爆粗口的几率是无限接近100%。

“那我开门见山的说,警方在现场搜查的时候有没有找到一台半埋于地下的液压动力机器?具体位置就藏在那个大型秀台的下面。”我说。

“找到了,那是关键证物,你问这个想干什么?”李万程说。

(未完待续)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不更别的,就更几张2015年海天盛筵的公开现场图吧,根据这些图各位看官可以发挥想象力想象一下当时在佘山别墅区里的那个情况,只是后者的规模要略小一些,毕竟前者在名义上是公开的,不过就奢靡程度而言,后者比前者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注:图片中出现的女性以外国人为主,这些人都是当时海天盛筵主办方花大价钱请来“站台”的当届世界小姐,当然了,这些照片都是一些公开图,那些乱七八糟涉及到少儿不宜的内容肯定是不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这也倒不是说类似活动都是在搞这种男盗女娼的事情,但这却是其中不可缺少同时也是不可明说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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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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