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商量好了还在之前那个地方等着,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第三具僵尸由东向西就过来了,还真跟老贺说的一样,后来这东西就带着风跑来了,然后就跟个木头一样,‘戳’在门口迎着月光站着,唯一和那女尸不同的是,它没有张开双臂。老贺给我打了个手势,我点了点头表示准备好了,他上去就开了一枪,本以为这具僵尸会跟上面那具一样被打翻在地,没想到它挨了一枪后只是往后跳了一步,并没有倒,然后反应过来就像往外冲,老贺紧接着又开了第二枪,这一枪把它打倒了,他打完了就冲我喊‘去门口堵着,它要出来就用糯米砸!’我就去了啊,还是那30多米的距离,等我跑过去了,那僵尸也站起来了,那两枪倒是在它身上‘开’了两个巴掌大的洞,不过并没有打透,只是打出了两个一深一浅的‘大坑’,一看这玩意没死,我到了跟前心里那个紧张啊,就哆哆嗦嗦的左右手从包里各抓了一把糯米然后往它身上扔,说实话,那时候我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新想连粗砂子丨弹丨两枪都打不死的东西,用糯米砸它能管用?我当时跟它的直线距离不到5米,如果再远点我拿糯米就扔不到了,早这么近的情况下,万一糯米不起作用,那那个僵尸冲出来三步之内就把我咬死或者是掐死,不过还好,老贺说话还是很靠谱的,他没忽悠我,这糯米还真挺顶事儿,每一粒砸在僵尸的身上,就发出‘噗’的一小声闷响,然后僵尸被砸中的地方就会冒出一小股青烟来,我手里攥着满满的两大把糯米,要是一粒一粒的数的话,怎么说也有上百粒呢,抛开扔出去撒到一边没扔到的,那砸中它的至少也有六七十粒,紧接着就是一阵‘噗噗噗’的连响,青烟因为冒出来的太密集,甚至一时间都遮住了那具僵尸的脸。
然后它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上下抖作一团,老贺趁着这个空档把子丨弹丨换完,接着也冲到了跟前,端枪就又是一下子,那僵尸因为被糯米打的脚下没根,这一枪就把它给打翻到屋里去了,不过它这次反应的也更快,倒地之后‘呼’的一下就从地上又直挺挺的起来了,在它刚刚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个箭步跨出去,把之前挂在背后的柳条筐拿出来直接就扣在它头上了,接着它就跟‘瞎’了一样,张开手到处乱抓,然后从屋里跑出来开始到处乱跑,可能是‘阴穴’的原因,它跑了一会儿就只围着那座小木屋跑,等跑了大概有个五、六圈吧,最后趁着它经过屋门位置时,老贺飞起一脚踢在了它的胯骨上,那僵尸当时就跟身下装了‘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摔到屋子深处去了。
刚才趁着它围着屋子跑的这个时间,老贺把猎丨枪丨的子丨弹丨从新装好了,然后一边单手把枪夹在腋下指着门口随时准备再次射击,一边把袋子里的燃烧瓶给拿出一个来,让我点燃往小木屋上扔,我就照办,燃烧瓶里装的都是从加油站买来的汽油,那再扔到木头上,都是易燃物,我连扔了三瓶,整个屋子一眨眼的功夫就烧成一个大火球了,那僵尸被火点着了之后还想往外跑,老贺就拿枪打它,我也拿糯米扔它,双管齐下让它出不来,最后一直到整个木屋都被烧塌了,这僵尸才算彻底死掉,跟木屋一起烧成了灰,用老贺的话说,这是一场‘迟来的火化’。”汪明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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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您的描述,在这期间,贺队长一共向这具僵尸射击了至少3-4枪,但只是起到了击退的作用,并没有将其击毙,最后还是靠将其困在燃烧的木屋中才把它烧死的对吧?”我说。
“是的,不过不止3-4枪,一共打了5枪,全部命中,每一枪都能打出一个大坑来,但打不死。”汪明洋说。
“相比你们击毙的第一具僵尸,只用了两枪就打碎了它的脑袋并击穿了它的躯干,由此看来,这第三具被烧死的僵尸,身体强度远超过第一具。”我说。
“嗯,用干这行的人的专业术语说,就是道行深,这话老贺也经常挂在嘴边的。”汪明洋说,而他提到的“这行的人”是哪一行,后面会有详叙,这里暂且不表。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这猎丨枪丨都只能在两发连射的情况下才能勉强击倒的僵尸,怎么贺队长一脚就能把它给踢到屋子深处去了呢?而且您说的是‘跟身下装了弹簧’一样,我想象出的那个画面应该就是当场把那具僵尸给踢得双脚离地飞起来了,这得需要多大的脚力啊?难道贺队长除了祖传的手艺以外,还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武功在身吗?”我说。
“你要说他打架不怕死这倒是真的,从年轻那会儿他就那样,但你要说他会什么武功,那就是没有的事了,他什么武功都不会,而且你这个问题我当时也在纳闷,在后来烧死那具僵尸之后,我还特地问过他,他没说话,只是抬起右脚来给我看,我借着月光就看到他的右脚鞋底下面贴了一张黄色的纸符,我再问他,他便说这是他爷爷那一辈发明的手段,是一种用在人身上的符咒,学名叫做‘气冲斗牛’,贴在哪里,哪里就会变得力大无穷,他当时贴了两张,分别贴在了左右脚上,他告诉我,有这两张符咒傍身,他全力一脚能提出几千斤的力道,所以才能踢飞那个僵尸。”汪明洋说。
“一脚几千斤的力道?即便就按照‘几千’的最低标准2000斤来算,那这折合成公斤的话也有整整1000公斤,也就是1吨的重量啊,人体的极限倒不是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发力,但是—如果贺队长有这么厉害的符咒的话,为什么不早用呢?而且用多点,把浑身都贴上肯定只比贴在两只脚上要强得多啊,那时候岂不是就可以和僵尸肉搏了?”我疑问道。
“浑身都贴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也这么说的时候,他给我的答案是:这就跟兴奋剂一样,第一是有时间限制的,第二是有很高昂的代价的,从时间上说,一张‘气冲斗牛’符的作用只能发挥一炷香的的时间,大概也就是15分钟左右,而从代价上来说,则它是‘燃烧’人体的‘元阳’为‘燃料’,一张符消耗掉的‘元阳’你吃上几根老山参也补不回来,还多贴点?两张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贴一张那就得被消耗到“榨”成‘人干儿’,虽然我没见过那是个什么下场,但估计肯定会死的很难看。而且就这,在两张的时限到了之后,老贺便直接虚脱了,连路都走不了了,是我把他背到之前的休息处去的。”汪明洋把我的疑问给结结实实的“怼”了回来,我则被他说的一阵脸红脖子粗,为了缓解尴尬,我顿了片刻之后将话题转移开说:
“那么五具僵尸到此已经被击毙了三具,还有两具最棘手的,你们后来与它们有过遭遇吗?”我知道这两具僵尸就是汪明洋多次“妖怪”一词来形容其强大与诡异的魁尸,而以他们二人的能力是肯定无法将其消灭掉的,所以便问有没有遭遇,而不是其它内容。
“如果你有兴趣知道,那么接下来我要给你说的事情可能比僵尸本身更要离奇甚至是玄幻了。”汪明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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