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当天主持“安龙祭”的照例是阴阳先生阅天机,此刻他一身黄袍加身,头戴天师帽,手持七星法剑,像模像样地站在龙王庙门口的祭台之上。

在成千上万的乡亲们围观之下,只听他开口咏唱:“点三清,开天光,阴阳幻化无尽藏,神舟引渡接仙方,阴阳学宗,徒孙阅天机,有请海龙神舟。”

一声过后,在跋淄河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在岸边移动,等到近时才看清楚,竟是缓缓驶出一艘龙船,这船舶不同于我们平日的渔船,金漆白釉,好生奢华。

船上有八个男子肩扛龙灯,龙灯大极了,仔细看会发现龙灯的制作也有讲究,以春竹为骨,明纱表肤,绘染鳞鳍。而在龙灯前方,还有两名端着贡盘的少女。

当然这船可不是从河里钻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迎合仪式,事先驶到河中间去,加上这大早晨的大雾成林(先前也提过,安龙祭这段日子,河面上总会有吹之难去的大雾),所以给人一种从虚空中而来的错觉。

等到龙船靠岸,阅天机朝天高呼一声:“请龙灯!”

随即龙王庙的后面,传来一阵阵的唢呐声,一个个抬着纸扎牛马的村名,纷纷在河边跪拜这龙灯。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我回头一望,是阅天机的徒弟存孝。

”咦?小师傅,你怎么不去帮你师傅?”

存孝少有地在冰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师傅说我道行不够,还上不得这种台面。”

我笑道:“我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傅靠谱多了。”

存孝眼中闪过一丝傲慢,随即将话题转移到面前的纸扎牛马,说道:“你相不相信这些东西能给村民带来丰收?”

我沉思了片刻说道:“看到这仪式,说实话,我一个在城镇里读高中,学习文化知识的人,就像我妈说的,不应该相信这些有的没的。”

可存孝却是接上去说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好多偏僻的乡镇,咱们国家的农民还是在靠天吃饭,如果是风调雨顺,庄稼有个好收成,人民就能安居乐业,喜庆祥和。如果就不下雨,拿地里的庄稼干枯,没了收成,就要有好多人吃不饱肚子了。天不下雨本事自然规律,可是民间却说不雨是因为龙王爷发怒,在给村子降灾。要解除灾难,农民们就要担着那猪羊牲口,去龙王庙里祭拜。等龙王爷熄了怒,那雨自然就降下来了。

讲到这里我突然问了一个挺滑稽的事情:“如果向龙王爷祭拜后还不下雨,那该怎么办?是不是证明龙王无能?”

面对这么刁钻的问题存孝却是极其巧妙地回答了,他说道:“成事在天,可做事的在人。要是祭拜了以后再不下雨,在民间的说法里,就是有邪物冲了那龙王,要杀鬼辟邪了。一般来说,这时候就要请阴阳先生做场法事,拔除溢鬼,揪出祸根,将那邪物就地正法,那龙王一高兴,大雨就瓢泼般地下来了。”

我笑道:“这雨水要是当真下来了才好,要是不下,那这套迷信不就被拆穿了吗?”

存孝嘴角一扬,说:“你真以为那些阴阳是吃干饭的?要是求雨的法子不行,他们还有损招。”

我问是什么损招。

存孝说:“民间的说法里,太阳石惧怕天狗的,也就是日食,民间叫做天狗食日。那所谓的阴招,就是在太阳最毒的地方设一个高高的祭坛,将一只流浪狗拴上四肢缚在祭坛的最顶上,还有让它的眼睛直直地对着毒辣的太阳。为了防止那狗闭眼,就将那狗的眼皮隔开,让狗的眼睛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让太阳把眼睛给晒瞎,渐渐地晒成肉干。最终,那狗被这太阳活活晒死,也就是在临死前将它最毒辣的诅咒送给太阳。这太阳受到诅咒,过不了多久就会隐进云里,雨水也就很快掉下来了。”

我听他这样说,不管这雨究竟能不能下来,想着那狗临死前的惨状,叹息不已。

忽而我对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提了几分兴趣,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他本事很大,包括他的谈吐言辞,都给人一种深不测可的感觉。

因为我和存孝在这场祭祀当中没有被安排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也就开始闲聊起来。当然谈论的话题包括扩最近发生的两件事情,一个是葛家沟的小孩墩子下水游泳之后被水鬼找替身的事情,另一个则是我更加关心的问题,就是铁蛋他三叔公的死,是否和那口鎏金棺材有关系。

存孝叹息了一声,往周围看了一圈,大概是觉得这里并非说话之地,就把我叫到了河边的一艘渔船上面。

船上距离喧闹的人群有些远,还算是安静,适合两个人谈话。

存孝说道:“那个被水鬼找替身的小娃你不用担心了,我师傅已经把他治好了,只不过还在调息,等过几天他身上的阴气散尽了,再让他回家。”

听到他说墩子没事我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至少墩子他老爹老妈不用伤心难过了。我问道:“这水鬼找替身,要怎么治?”

存孝盯了我一眼,好像我要割他的肾一样,只透漏了一点:“这些你不必知道太多,山门修道的事情,说出来怕吓死你。”

“少懵我,不就是弄些符纸烧成水,然后给他喝下去就完了呗,我在电视上看过。”

存孝冷笑一声说道:“放屁!喝点符水就完事儿了,我师傅用的是九头金鳞毒蛇,碧眼蟾蜍混制而成的驱邪避阴丹药才救了那小娃。”

听到这些玩意儿,我嘟哝着吞了一口唾沫。

我又问道:“那,我刚才问的第二件事呢……”没错,我更加关心这个,因为我打心眼里想要知道,铁蛋他三叔公的死,跟那口鎏金棺材到底有没有关系,或者说,他老人家,是不是我害死的。

存孝望着期盼他给出答案的我,问道:“我问你,你和那个老人,都碰过,也摸过棺材,为什么你没死?”

这话很有逻辑,我立马顿悟。存孝的问题很直接,我和铁蛋他三叔公都曾经碰过那口鎏金棺材,按理说如果是因此而有风险的话,我们两个人的风险是一样的。为什么是他去世了呢?由此得出的结论应该就是,铁蛋他三叔公的死,跟这口棺材无关。

“没错!我师傅检查过那位老人的身体,三魂七魄有序地离开肉体,没有魂魄挣扎的迹象,确实是寿终正寝。只不过刚好,那天我和我师傅去挖棺材的时候,发现他坐在上面,去世了。所以我们挖出来之后,就把老人放在上边。”

听三叔公的家里人说,昨晚三叔公担心工地里的东西被人偷走,就去守夜,应该就是在守夜过程中,寿元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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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97年,我和师傅在香港鬼市做亡灵买卖的经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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