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做了个梦。我看见了一个竹斋烟火人家,看样子应该是古代。这时候屋子的门被嘎吱一下推开了,一个穿着粉色服饰的女人走了出来。那一身衣服明显就是古代的人,但具体是哪个朝代我不知道。
我趴在地上,用耳朵听着地下的声音。突然马蹄声四起,我抬头一看,远处一个骑着马穿着一身战袍的人配着长剑奔了过来。
那个男人的脸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而那个女人的脸我却无论怎样都看不清。
那个男人一下马,就和那个站在那里的女人拥抱在了一起。相依相偎的走进了屋里,晚上,夜灯点起。马在圈里吃着草。我似乎还能听见他俩在屋子里欢笑的声音。
月亮升起,那个人家坐落在那里。日出日落,夕阳升起。清晨,那个女人和那个身着战袍的男人在竹斋门口深拥,恋恋不舍的分别了。
女人站在竹斋牵潸然落泪,男人挥舞着马鞭驾着战马离开了这里。
从此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在天上飘着,似乎每天都能看见这个女人在院子里,空灵的歌声唱起,唱着那首忧伤的歌:
踏红尘,恨平生,痴痴傻傻,寂寞玉楼人。
桃花红,杨柳青,春入深闺,溪上草青青。
挥弦御风踏沙行,人去楼静,暗香流花径。
等闲赋诗易消魂,帘外轻轻,依旧琴声紧。
有道是,泪沾襟,风风雨雨,苦乐又一程。
且长歌,盼月明,庭院深深,感怀伤我心。
隔江遥寄一壶酒,今又苏醒,塞外无乡音。
千帆过尽无音信,人去楼空爱上柳花依。
每到黄昏,泪雨过后。
尽是离别,如风飘零。
莫负痴情人。
睁开眼睛时,我只感觉嘴唇快要干裂,我竭力呼喊着,这时一个女人拿着勺子放到了我的嘴边,一滴水湿润了我的唇。喝了几口,我感觉好了一点。那女人便扶我坐了起来。
我朦胧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看清,那女人正是王丹。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还疼。去了阴曹地府走一回,我没有死,这种感觉真好。
王丹看见我醒了过来,便给我扶起,靠在床边。左右看了看,原来是在她家里。
王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沙哑着嗓子问。王丹的黑眼圈很重,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之前一直给我打电话打不通,以为我出事了,就着急的找我。后来有个陌生人给她发短信发来一个地址,她就去那里了,结果就看见我跪在那,晕了过去。
哦。我想了想,不知道那个发来短信的陌生人应该是谁呢?我问王丹:你有没有给那个人打过去?王丹说有,但是播过去后是空号。
或许是白衣女鬼吧,或许是幺长大人吧。但或许不是他俩,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我一直在思考那个梦;一直在想,想不通那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很熟悉,很熟悉。
我昏了多长时间了?我问。王丹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可我感觉这期间只有一个梦的过程。
王丹的黑眼圈这么重,估计也是因为这几天没去工作,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了。
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吧?我问道王丹。王丹点了点头,看样子快要睡着了。
一个与我交情不深的女人,竟然能对我这般的好。我心里觉得很暖,甚至有些酸酸的。
我起身下了床,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王丹瞪了我一眼,爱答不理的告诉我她什么也没做。
我赶紧捂着裤裆跑到了卫生间,撒了泡尿后,在上面发现了自己已经晾干的丨内丨裤。我瞬间感动的不行,这女人竟然帮我洗了丨内丨裤!
穿好丨内丨裤后,我除了感觉有些虚弱外,别的都还好。我回到房间,看见王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边。吻了一下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的短发。睡吧,说实话,我真的很心疼这个女人,可有些事情,纵使你在感怀置身,又有何用?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迷了三天三夜,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和老板娘请假,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我…
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我突然很高兴,会不会是老板娘。但是当我打开一看后,才发现是王大师打来的。
而且还有一条他给我发来的未查看的短信:小子,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死了吗?
想到这时,我心里突然一惊,才想起自己后背上的那个血手印,我赶紧跑到镜子前一看,那个手印已经不是红色的了,竟然变成了紫黑色!
卧槽!我赶紧给王大师打电话过去,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王大师慵懒的对我说:小子,还没死呢?
我怎么能死呢!大师,你想好怎么救我了吗?
大师不急不忙的喝了口茶水,滋溜一下,说:想好了,不过现在不管用了。我掐指一算还以为三天前你就死了呢,竟然还没死,哎…大师的语气意味深长。
卧槽,你盼我不死啊?我问了大师在哪里后,赶紧打车来到了他的地方。
我进去一看,他正在店里和隔壁老王吹着牛逼。见我进来,那隔壁老王就识趣的摇着扇子走了。
怎么样?小子?感觉如何啊?王大师面带猥琐,嘿嘿一笑。
我赶紧脱下衣服转过身给他看,然后指了指后背,问他:这怎么变成紫色的了?
大师也有些紧张,赶紧坐起来跑到柜台里,不知道在翻什么。过了一会儿找来一把小刀,上面布满了花纹,看样子应该是古刀。
你要干嘛?我问道他。大师用手蹭了蹭刀刃,挥舞着就朝我过来了。
你疯了啊!我赶紧躲开。大师按住我,叫我别动。然后拿着那把锋利的小刀就在我后背的血印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我感觉伤口一凉,随后就有一流滑滑的凉凉的顺着后背流了下去。
大师拿着那把小刀放在眼前,走到我面前,一脸苦逼对我说:小明啊,你这是大难不死,又来一难啊!
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小刀,上面的花纹竟然成了淤青色。这是什么情况?大师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小明,我问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啊!
我点了点头。王大师立刻坐到了我的旁边,一脸惊异的对我说:小明,你这两天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死?
我对他的提问简直无语了,我没死难道还要个为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就这样了。
在那个小娘们家里吗?大师翘起了二郎腿,喝了口茶水悠哉的说道,就像是一个家长在询问上幼儿园的孩子一样。
大师,你有话就说,别老说那些没用的好吗?我说。
大师这时拿出了手中的那把刀,指着上面的花纹道:这刀嗜血,更是懂血。刚才它吸食了你的血性,但是我看着花纹的颜色变成了淤青色。这代表你的血属阴,这阴血只可能出现在僵尸的身上,或者被鬼附身几十年了的人身上才有。而你几天前还很正常,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