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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专家教谢小娥解梦,说:“先说‘車中猴’,猴在十二地支中是个‘申’字;‘車’字的中间部分,则去掉上下各一横也是个‘申’字。‘門東草’简单,把‘東’字放入‘門’字内,再加上个草字头,就是一个‘蘭’。所以杀你父亲的人,他的名字叫申蘭。”

谢小娥恍然大悟,急着问:“‘禾中走’、‘一日夫’又怎样解释呢?”李专家说:“‘禾中走’,可以理解成穿田过,也是个‘申’字;至于‘一日夫’,同样简单,三个字合并为一个字,那就是个‘春’字。所以杀你丈夫的人,他的名字叫申春。”

谢小娥哭着下跪,向李公佐一拜再拜,然后转身而去。她没有报官通缉此二人,因为仅凭一个梦,官方是不会相信、不会受理的。她决定女扮男装,跨省追捕,誓要将申蘭、申春二人绳之于法。

一年多时间以后,谢小娥找到申府。一打听,府宅的主人是申蘭。

通过家政中介,谢小娥进入申府,成为申府的佣人。她内心虽然有满腔的仇恨,外表依然服帖温顺,加上能干乖巧,深得申蘭喜欢,常伴左右。她在申府搜集到大量的赃物证据,每次见到存放在申府的父亲和丈夫的遗物,都暗自流泪。原来申蘭与申春是堂兄弟,来往甚密。她还将所有贼人的名字一一打听,记录在册。而申蘭对谢小娥没有半点的疑心,二年多了,连谢小娥是女人都不知道。

准备就绪,谢小娥等待时机。想起那个梦,李专家的解说件件符合,她认为是天启其心,击杀贼人必有神助。

一日,机会来了,贼人作案回来,大摆宴席庆功,申春与申蘭饮得大醉。其他贼人散去后,只留申春与申蘭两兄弟。申春沉醉,倒卧于室内;申蘭亦露寝于庭中。谢小娥将申春反锁于室内;动申蘭时遭到反抗,情急之下,抽出佩刀,对申蘭实施斩首,一雪深仇大恨。然后她叫来帮手,把申春捆绑住,押送官府,就法定罪。办案人员在申府起出大量赃物,数至千万。很快,根据谢小娥提供的名单,几十名党羽也统统就擒。

谢小娥的这个事发生在唐代,李公佐为这女子撰写了《谢小娥传》,宋朝巨著《太平广记》有收录。明朝末年,凌濛初编著《初刻拍案惊奇》,将这件事扩展为小说,篇名为《李公佐巧解梦中言,谢小娥智擒船上盗》。据说,现代人已经把这个事编成京剧,公演很久了。

梦是神马?其实梦很可怕,自己的隐私有可能出现在他人的梦里,以至于让全人类都知道。如何堵塞这个漏洞?人类恐怕无能为力。

不过,我想,在谢小娥的这个事中,为什么造梦之神不说“杀你父亲的人名字叫申蘭,杀你丈夫的人名字叫申春”,而是说什么“門東草”、什么“禾中走”和什么“一日春”,让你一头雾水?看来,泄漏天机的事,造梦之神也不好直接说。

(本贴已在《梦过之后见惊奇》中贴出过)

二十二、人、朱

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刘宝瑞的单口相声,我偶尔在网上发现了一篇说字的贴子——如下,署名“刘宝瑞述,殷文硕整理”。这个贴子很好,只是里面的个人观点,我不赞同:作者把测字先生“大不同”的心理活动写(说)坏了——关于这一点,看过贴子以后,大家可以讨论——这也是我要贴出这个贴子的另外一个目的。网上这类贴子不多,特显珍贵,所以拿来这里给天涯客、莲蓬看官欣赏欣赏。

与我的贴子相比,这帖子颇长。从舒服阅读考虑,楼主分四贴贴出。

如下是原文(可以说一字未改):

1、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在山东济南府,“大观园”里头有个测字摊儿。可不是现在的事情。什么年头啊?民国十七年——也就是1928年。那时候,大军阀张宗昌在山东当督办。

这位测字先生,谁也不知道姓什么,他有个外号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上边儿写着仨字儿:“大不同”。

这天哪,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张宗昌个子又大,带着四个马弁,都别着盒子枪,背着大砍刀。张宗昌一看,那儿围着一堆人,就说了:

(学山东口音)“嗯?走,进去瞅瞅!”

他一说进去瞅瞅,马弁就过去了,抡着鞭子轰人。大伙赶紧往两边闪。张宗昌就进去了。一看,是个测字的。张宗昌一想:把人都轰开了,我要是不测个字,显着也不好。

“哎,给我测个字!”

这位先生一瞧,大高个儿,跟着四个马弁,心里就有谱儿啦。怎么?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叫长腿将军,他腿长;又叫狗肉将军,当初他卖过狗肉!哎,是这么回事儿。就问了:

“您测个字?”

“啊。”

“您写个字吧!”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让他往上写个字。他写什么呀?卖狗肉的出身,认不了俩半字儿,他怎么写呀?可是人家让写个字,写吧,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哎,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写在什么地方了呢?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他没有。牌子上不是写着“大不同”嘛,哎,他在这“大”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人”字儿。嗬!这测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

“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张宗昌一听:

“啊!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您看,这算卦、测字的,全仗着察颜观色呀。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四个马弁在旁边儿,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说话打官腔:

“啊!你怎么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准了。测字的跟着就说:

“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您哪,把‘人’字儿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了。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这家伙有两手儿。“来来来!你来……”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咕:

“也写人,写人。”

让马弁也写人。马弁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好,好,您写个字吧。”

这个马弁哪,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测字的一看:

“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张宗昌一听:嗬,真灵啊!其实他也糊涂,那是个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2、

嘿,这么个手下人哪!

“这家伙真灵,真灵!给弄十块钱。”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带着马弁回去了。回到督军府,张宗昌一琢磨:嗯,真这么灵吗?哎,我倒要看看。

“我说,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我有事!”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弄到这儿,他过上堂啦:

“你是愿意死呀,愿意活呀?”

谁愿意死呀?

“大人,我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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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有隐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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