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y
在某一个时间点上,我曾经固执的认为,是她先撩拨我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先出现了那种状况,我也不会和candy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发生这样的关系,我也就不用纠结她是不是处丨女丨我是不是夺走她第一次这样的苦逼命题了!
但所有的这一切想法,全都随着candy表情麻木的从我床上坐起来,然后麻木的穿上衣服,然后不管我的阻拦和拥抱,一拐一拐的离开我的房间离开我的屋子,连门都没有关……随着这一切,变成了没有意义。
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一句责怪我的或者是不开心的话都没有说!
这什么情况?最痛莫过于心死吗?
当时我没有后悔没有担心没有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中的禽兽,真心的,什么都没有。看到candy离开我这里,我心里面一片空白。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几分钟后,我才意识到应该去关门。
关上门,我坐在沙发上,在寂静的房间中发呆。我该干点什么,想点什么吗?
唯一的本能反应,是把之前收起来的烟拿出来了,然后找打火机,点了一颗。
尼玛,当时我就想,戒烟的事情扯淡吧,也不差这一根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才开始有意识,才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一个片段一个片段。我努力的去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和一个处丨女丨发生这样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想为自己找借口看看能不能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出去。
可是,我没有借口。她这样的反应,的确是第一次,而且是生生被我夺走的,我主动我引导我犯罪我完成了全过程。
我不是第一次和处丨女丨发生关系。在大学的时候,我有个女朋友叫做杨欢,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可笑的是,直到她出国杳无音讯再也没有回来之前,我都还以为我们两个会是彼此今生的唯一,再也不会都别人的加入。这样的话,我们彼此的第一次就显得甜蜜而珍贵。永恒永久到白头啊……
苦思冥想,我只能说candy应该是我时隔多年之后,遇到了的第二个处丨女丨。如果知道她是处丨女丨,我绝对不会这样主动和冲动的!真心的,处丨女丨是好麻烦好麻烦的事情!
男人都是心思很奇怪的动物,一方面希望自己的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在跟了自己之前是处丨女丨,这样就会觉得好完整好有面子;但玩的时候一夜情的时候胡搞的时候,就会希望对方是个黑木耳,越黑越好五所谓只要不是特别松就可以了。
candy不松,有种美妙的紧!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痛苦的叫出了声,但却似乎没有在我的床单上面留下印记——因为我刚才查过了。
她当然痛苦,因为本来是好好的一块娇嫩的血肉,就这样被生生扯开;我也当然痛苦,因为我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和罪魁祸首啊,按照常理来说,我需要承担责任,如果不承担的话,我就是禽兽王八蛋!
可是,我***有能在这里面承担什么责任?
我艹,越想越不敢想!我有未婚妻,还有情人,还有干妹妹!尼玛这还不算,我刚刚破了的处丨女丨还是我干妹妹的好姐妹,还是住在一起的好姐妹!怎么办?
这件事情要是暴露了,我还有脸做人吗?
要是candy非要让我负责做她的男人怎么办?
要是她事后要死要活怎么办?
总而言之,可以想象的事情太多了,能延展出来的命题也太多了,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无穷无尽的烦恼铺天盖地的朝我侵袭过来。
或许下一个片刻,candy就会带着涵涵和洋洋兴师问罪,我会在她们的眼中,成为罪犯成为坏然成为混蛋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魔鬼。
但是为什么,我明知道这一切终将会到来,却一点都不紧张呢?当时我想要做的,只有抽烟,然后还特别想要吃点东西。至于会演变成什么样,candy那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会怎么做,以及会怎么对待我,这也不是我能决定左右的不是吗?
冲上去找candy,跪下来恳求原谅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艹别逗了,人家要是恨你你自宫都没用,你自宫了人家那里受到的伤害又不可能愈合,而且就算人工“愈合”好了之后,从生理到心理上面,也不是处丨女丨了啊,对不对?
我反正已经是罪犯了,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审判,大概就是这么个心理吧。
这也可以理解为,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就这么坐着,一颗接一颗的抽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candy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中间会激烈挣扎啊,剧烈反抗啊,疯狂喊停喊救命啊神马的,为什么都不见呢?而且也不见事儿后哭着喊着要死要活啊?
那就是想和我发生关系?可也不对啊?要真是这样的话,不可能这么个状态,事儿后应该是依偎着我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张浩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你以后要对人家好”“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啊”……这一类的谈话节奏啊?
就这么继续没事找抽一样的瞎捉摸,把一整包都抽完了。还是一个字:乱!
而且我终于开始害怕了:都十二点了,为什么楼上还没有动静?candy的电话消息没有,涵涵和洋洋的也没有?她们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啊?
我本能的觉得,candy这个失魂落魄好像死过了一次的表情回去之后,肯定是要东窗事发了,没道理现在还没有下文的。
难道是?candy想要自杀,两个女孩正在劝?
尼玛,我承认我真的想多了,想多了……
于是,我打定主意,披上衣服,上楼!
我轻手轻脚的走楼梯,然后到了女孩们的房间。没敲门,而是把耳朵轻轻的贴在上面。如果里面又哭又闹又上吊,我这么肯定能听的见的。
不过,里面同样很安静,好像都睡着了似的。
好吧,我七上八下的过程就不说了,最终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给了自己一堆理由,终于给candy拨电话。
但是,关机。
于是,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剿灭了无数脑细胞,编了一条短信。
“candy,对不起……”其实我后面还打了一堆的废话,不过很快就觉得是废话,于是删掉了,只剩了她的名字和对不起三个字。
发出去的瞬间,我就意识到这条短信肯定也是石沉大海了。
嗯,果然……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还真能睡,直接睡到了中午。
起来还没吃早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看显示是涵涵的。
心说这一刻终于到来了:等着跟她们谈判,也做好被涵涵和candy同时憎恨一万年并被吐沫淹死的准备。于是深吸了口气,接电话。
“哥,你干嘛呢?”
不对啊,我纳闷了,怎么涵涵语气还挺亲切挺萌呢?这是先礼后兵的节奏吗?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所刚起来,有啥事说吧。
“嘿嘿,你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给我帮个忙吧?”涵涵有点撒娇的意思,声音脆甜。
我想也没想说好,心说反正怎么也都是被审判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