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而皇帝已经张大了嘴接过梨子,顺势在小美人的手指上舔了一下,得意的看着那玉色的脸颊染上红云。

右卫大将军刚到长安城气还没有喘匀,就接到圣旨,命他即刻上任,第二天就去汤泉宫行营护驾。

社尔对这个下马威很有些腹诽,但是在亲身参加了一次大朝会,跟着同僚们三跪九扣一整套做下来之后,终于有了一点为人臣子的自觉,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最大的那个了。至于大唐皇帝陛下——社尔承认,印象中一向举止跳脱的李世民在穿上龙袍之后还是很能镇住场子的。

大朝会之后皇帝留下右卫大将军单独赐宴。席间社尔进退有度举止合宜,面上平静无波,带着恰到好处的愉悦和谦恭。而皇帝看着那副精致到完美的面具心里不停叹气:美人都这样吗?就连小士信也是无师自通。

于是有些感慨:“社尔,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才十三岁吧!那么小就已经从容镇定气度不凡。”

社尔微笑:“陛下谬赞了。陛下神武,当年臣初见天颜其实惶恐,不过是在强作镇定罢了。”

皇帝想起小男孩强作镇定喝马奶不小心呛到的样子,不禁莞尔。对面的社尔也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皇帝追问,社尔回答:“有位故人曾讲起陛下对微臣的评价。”

皇帝颇感兴趣。

社尔模仿建成转述中世民的声调:“‘那个社尔王子很会睁着眼说瞎话。’”

李世民怔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止不住流出眼泪。当年在太原,自己还不是秦王更不是皇帝,而大哥也不是太子,他和他,还只是——兄弟。

跟刘文静在大牢里彻夜长谈之后回到家里,昏天暗地睡到下午,醒来却发现大哥坐在自己床边看书,阳光暖暖的洒下来,每一个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那时他离自己是那么近啊,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但是大哥看到弟弟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弟妹去准备晚饭了。”,像是在解释什么,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世民已经起身,又无力倒在床上,一只胳膊盖住眼,假装没看到大哥的变化。两兄弟开始闲话家常,慢慢的说道刘文静,世民知道大哥想要什么,于是和盘托出,就连那份“只要拿下一半天下唾手可得”的名单也没有隐瞒。

只是简明扼要的语气带了一点赌气的意味,谈话变得有些尴尬。身为长兄的建成只得转移话题,又说起草原之行。

于是谈话有热络起来,世民坐在床沿上谈笑风生,说到社尔的时候眼神有些冷:“那个社尔王子很会睁着眼说瞎话!有人都为他魂不守舍要死要活了,全当不知道!”,然后凑到大哥身边,轻声耳语:“很像你。”,声音不大,但是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刺得建成一个激灵。

那一瞬间的慌乱躲闪落在弟弟眼里生根发芽,终于在十年之后发酵成毒药,一尝无解。

我已经认命要跟珑儿白头偕老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知道,那一片痴心,其实不全是妄想?

================决不负卿==============

万国来朝是一件很令人尤其是皇帝们神往的盛事,但是正在接受朝贺的大唐皇帝李世民不这么想,站在大殿上陪同皇帝接见使臣的大唐右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也不这么想。站久了会累的!从早晨到现在,除去中午简短的用膳时间,几乎站立了一整天的社尔已经两脚发麻全身僵硬了。他尽力保持大将军应有的威仪,心里却在哀号,暗暗盘算还有几国使臣要接见,隐隐开始后悔:当初为了做足声势把西域数十国的使团聚集到一起带入长安,但是哪里料到皇帝陛下精力过人居然要一口气全部接见呢——而且钦点了自己陪同。

只是宣礼唱名的太监已经换了三拨,陪同接见的大将军还是雷打不动:左卫大将军侯君集、右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分列左右,威严勇武如同庙里泥塑漆金的神像。社尔看着对面那张锅底似地脸,暗想侯君集是不是戴了面具,要不怎么一整天都不带换个表情——其实社尔没有见过侯君集还有别的表情,除了初见面时的大怒,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一张阴沉沉能拧出水来的死人脸。

社尔偷偷的转移重心,让两只脚轮流休息,但还是止不住酸麻,轮换的时间越来越短,几乎开始摇晃了。皇帝心中涌起扳回一城的快意,品一口茶润润喉咙,淡淡开口:“下一国——”

社尔惊愕回头,金发甩出一个灿烂的花朵,皇帝看他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苦大仇深来形容了,不由心情大好,微笑道:“下一国使臣明日见驾,朕累了。”

社尔如蒙大赦松了口气,放肆的活动腿脚,落在侯君集眼里引起一阵鄙视。

“可汗还真是身娇肉贵啊!站这么一会就受不了。”

社尔眯起眼:“我一向喜欢真刀实枪速战速决的,这些面子活还真没怎么练过,自然不比侯大将军。”

皇帝心里暗暗扶额,侯君集你就消停些吧,论口角你哪里是小社尔的对手。面上一派温煦,对他笑道:“社尔你也累了吧?咱们去星辰汤,解解乏!”。

侯君集当场面无人色,皇帝知道他想歪了,感觉自己实在冤枉:苍天可鉴!朕刚才真的只是单纯想泡个澡解解乏顺便融洽君臣关系,没有注意到社尔是出了名的美人而且跟朕有点绯闻来着。

-----------------------------场景转换----------------------

社尔站在没有屋顶的浴室恭候正在更衣的皇帝,第一次发现脱光光之后最不适应的地方居然是脚。

皇帝久候不至,社尔无聊的活动脚趾,忽然一阵凉风吹来,才发现已经暮色四合,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墨蓝色,阴沉沉的不由叫人联想到侯君集那张脸。虽然有温泉和暖炉,社尔还是被那一阵凉风激的汗毛都竖起来,不自觉地抱紧了手臂,莫明的紧张起来。这种紧张被周围的寂静放大了,社尔在屏风大小的铜镜中观察自己的身体,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结果越发的紧张。

这是帘幕后面出现一个人影,社尔大惊之下后退竟然跌进浴池。

罗诚看他掉进水里连忙冲过去,但是发现那可汗很快镇定下来站在齐胸的水里跟自己对望,不由再次升起一阵钦佩。于是对着水里的大将军行礼如仪:“皇上偶染微恙,命末将转告大将军可自行回营不必面辞。”

社尔侧身一礼算是谢过皇恩,从容离开水池,还不忘跟罗诚寒暄一下:“今晚是罗将军宿卫?”

罗诚回答说是,恭送大将军回营。

----------------------------------------还是场景转换-----------------------------------------

“偶染微恙”的皇帝陛下正躺在浴室附带的偏殿里,面红耳赤的敷着块毛巾还真像是病了。罗诚看他这个样子很是忧心。

“朕才知道侯君集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社尔——那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皇帝愁眉苦脸的捶打自己胸口,“朕只看了一眼,就给迷住了!怎么办呐,阿诚你说该怎么办?”

阿诚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去,却被皇帝制止:“别用嘴!我知道你不喜欢品箫,还是试试手上的功夫吧!”

------------------------------像我这么纯洁的楼主不多了---------------------------

发泄之后浑身瘫软的皇帝还是念念有词:“朕想要他,很想要!”,念了一会发现身边人反应也太冷淡了些,伸手扯对方的袖子:“阿诚你居然不吃醋!真不在乎?我还以为你会打人呢,再打我一顿吧,也好让我冷静些。”

阿诚在他身边躺下,神色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的事:“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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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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