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煖更是笑疯了,你吃什么呀,屁能放成那样,拐弯抹角,直上直下过山车似凶悍。我嬉皮笑脸凑过去问,想不想再听一次?
去你的鸭蛋,滚一边去,哎呀,你怎么会住在这里?不会是又找了个小美女金屋藏娇?
我说可能吗,你已经是我的心头大患,我有九个脑袋也不敢,我是这么想的,你一个女人家孤零零住在洋槐庄不太安全,那里环境不好,治安也差,万一哪天你遇见个变态狂把你办了,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所以,也是防范于未然,紧要的事,紧要办,我偷偷租下这套房子就是给你个大惊喜,虽说不能给你一个好的未来,可我保证让你风刮不着雨淋不着,你看着还满意吗?
姬煖哭的昏天黑地,抱紧我,使劲抱紧我,哭着对我说:马鹿,你相信命运吗,简直是神来之笔啊,事先你知道我妹妹住在隔壁吗?
我说不知道啊,随机选的,我觉得户型不错,房租也合理,还有这里的保安勤于职守,兢兢业业,的确是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
姬煖疯狂吻我,喃喃自语说:天意,真是天意,马鹿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啊,你又在说胡话,你不是说有不孕的毛病,就为这事,扈僧郎弃你而去,害你孤孤单单五六年。
哎呀,忘了告诉你,大前天我去庙里跨过火盆,天九大师说我生儿育女没问题,你要不相信咱就打个赌,天九大师说,你赶紧找个男人嫁出去,怀不上,我倒赔你九万九千九百九。
这会儿轮我笑歪嘴,我笑出了眼泪,姬煖真是傻乎乎可爱极了,啥年代了,还相信这些鬼头鬼脑的瞎话。不孕就是不孕,没人救得了这事,若是百灵百验,天下人岂不鼓了海。有一事我相当感兴趣,天九大师能陪九万九千九百九,这事必输无疑,那天闲来无事去逗逗老人家。
我说你相信天九大师的鬼话?
相信啊,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不觉是好事吗,一本万利,说着话呢,姬煖散开头发,一粒一粒去掉纽扣,迷幻似的眼神觑的让我无路可逃。
俩人的衣服抛洒的到处都是,林妹妹闯进来,我骑在姬煖身上正欲大卸八块,她显然被吓着,毛毛糙糙喊起来,你俩真不讲究,我还在外头呢,要点脸面好不好。
我说去去,这事少儿不宜,赶紧回你屋里。
狗在打架呢,你也不管管。
我说反正你也没事干,自个看着呗!
我才不管呢,困得要命睁不开眼,我只想睡觉。
我说你把它俩踢进来我照应着,我就不信了,看看到底谁厉害。
林妹妹气得哼一声往外走,还真把两只狗赶进来。砰,关上门。这屋里可就热闹了,两条狗一只猫还有两个人,有点亏了叮当,早知道带一只母猫来,大家兵临城下争先恐后。现实是它老人家孤孤单单躲在被窝里大念阿弥陀佛。得想个办法让它赶紧走,要不然造起反来,估计姬煖啥都明白了。
姬煖娇滴滴冲我喊:老公,继续啊!
第90章:不禁想起你雨夜曾跟我好
我说你嘴里怎么有股子蒜味?
是吗,鼻子可真好使,今晚吃面条就过一瓣蒜,也没想过要和你嘴对嘴喘气,哎呀,事真多,我去刷刷牙。我说你赶紧去啊,闻着蒜味,我忽高忽低不好办事。
哎呀我去,你等我一会儿。姬煖大白葱似得明晃晃竖着去了卫生间。我赶紧抱着叮当窜到阳台,叮当看见两条狗立马吹胡子瞪眼准备一战,我小声说祖宗这里没你事了,现如今天下太平,就差良弓藏走狗烹了,小心我把你给煮了吃肉。去吧去吧,从这下去,对你来说如履平地,今夜星光熠熠,外面的花花世界充满着诱惑,路上保不准遇见个发情的猫女郎什么的,可要记住,干完事早点回家,我知道你小子能记三千里路。
叮当恶狠狠瞪我一眼,抱着外头的水管子下去了。姬煖早就躺在床上等我,问我干嘛去了,听着嘀嘀咕咕跟谁道别呢,我说就你耳朵好使,我抽根烟,对烟屁股说再见,我有情有义,我多愁善感,我……
姬煖立马摆出一个风*的姿势,大爷,快来呀,办事要趁早,霜打的茄子红烧最好。
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是霜打的茄子,我是金乡大蒜。
哎哟,小团团,不长个。
我我……我是章丘大葱怎么啦。
哎哟,一掰就断,不好使唤。
我去你大爷的。
今夜我出过多大的力,打个比方给爷听,我愣是把五菱宏光玩成了飘逸。谁有这本事你来试试,须知,面包车敢玩这个,那是会车毁人亡的。
到最后,真的是筋疲力竭,舌头都懒得动弹,我抱着姬煖沉沉睡去,天光微亮时分,我醒来一看,发现萨摩耶抱着花花睡得正欢,药劲该过去了吧,不会是被洗脑了吧,这辈子生无可恋,唯有土狗花花才是它的另一半。
我把手机开开,短息串串涌来,是倪娟儿发来的,掩饰不住的喜悦,妈妈手术很成功,谢谢你,马鹿。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快回来吧,我想你。
趁着姬煖尚未睡醒,我偷偷溜走。英姐家里,我被她骂的狗血喷头,你摊上大事了马鹿,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还有脸来见我,我恨不得一刀砍掉你项上的人头。我把脖子伸出来,你砍吧,皱一下眉头,我是你孙子。
英姐咬牙切齿喊,你等着,我去厨房拿刀。她去我也去,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她摸起菜刀冲我挥两下,我视死如归把头搁在菜板上说,来吧!麻烦你手起刀落干净些。
这头我不要,下面的那个砍掉,让你生不如死。
厉害了我的姐,也行啊,容我说句话行不行,小兄弟即将就义,随我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死前好歹来一碗酒,知道兄弟不好这口,麻烦你解开裤腰带让他尝些甜头再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英姐烧红脸,差不多已灭掉三尺火焰,她欲拒还迎说:就你事多,抓紧时间,我可没工夫与你周旋。
这娘们穿着质地松软太空棉,掀开就是蓝天,视线良好,可见高山沟壑,湖泊浅滩,还有一望无际美丽的大草原。鱼虾欢跳,大个的蚱蜢在吃草,我痛痛快快扎进去洗了个澡。
英姐娇喘着滴滴嚎叫,马鹿,你让我下不去手啊。我说下不去就放我走啊,给我七天时间,我要不活生生拆散他们俩,我陪你二十万。
啊,你哪来的钱?
我说不用你管,
好吧,我再信你一次。
英姐手机一个劲响,她说我老公回来了,刻不容缓啊,你思量着办。我手机也响,我趁机离开英宅。门口,又被小保安截住,老调重弹,哥,我女朋友呢?
我说你是不是闲的难受啊,要不送个充气的先玩着熟练熟练。
这家伙嘴撅的老高,骂我是背信弃义的莽汉。我岔开话题问他,南孚呢?
你问他?我心里一直纳闷呢,昨晚风风火火走了,至今杳无音讯呢。
我干笑几声借故开溜。电话一刻不停响,我拾起来接听,村支书打来的,马鹿,二蛋同意了,四十万就四十万,他也不含糊,只想尽早把房子赎回去。我摁捺住狂跳的心轻描淡写说哪里交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