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的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平时我和胜子没事闲扯个蛋,逗一下小姐。现在我们又多了一个乐趣,就是没事调侃一下大海。我俩虽然都讨厌大海,但他还是给我们带来不少乐趣。他为之带来乐趣最多的不是我们而是张欣。
张欣很快和大海打得火热。在大海死皮赖脸的鼻涕追求法的攻击下,不到一个月她就缴械投降了。春心萌动的她为她预留的下半身找到了收货人,二人很快就租房子同居了。这期间张欣征求过我的看法。自从上次张欣跟我讲完他的身世后,我就决心要帮她。但一直不知道怎么能帮上她。虽然我讨厌大海,但是也没在她面前说大海的坏话。帮不上她也不能拆她的台。两情相悦的事儿,别人谁能说得清呢?鞋穿着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祝福他俩吧!
二人同居以后,大海就很少来歌厅了。毕竟张欣在这里上班,他还来得那么频繁的话,对他俩谁来说都是一件别扭的事。
几个月后的一天张欣找到我告诉我:“小哥,我怀孕了。”
“那恭喜你,该考虑结婚了吧?”
张欣一脸的沉闷说:“他走了。”
“啊?!”
“他是在我没在家的时候走的,一句话也没留下。”
“怎么回事?那他知道你怀孕吗?”
“知道,他是在知道一个月以后走的。”
我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她眼神坚定的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随着她说:“会回来的。”但我心里清楚大海选择逃避了。
就在临近过年的时候,张欣割腕了。恰好有一个同是本市的姐妹去她家找她上班发现了,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才得以保住小命。我们去医院看她时,她目光呆滞,只和我说了一句话:“我等不到他了。”然后就一直抱着头哭。
还没出院她就直接做了流产手术,之后就在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一个身世悲惨的女孩儿,一个身堕风尘却渴望爱情的女孩儿,在死死守候她所剩无几的贞操,等待她渴望的所谓爱情。可她等来的是什么?这个被她认作对象的人,在她预留的下半身吐了几口痰之后,事了提裤去,深藏身与名。
你是开饭店的,在接到预订电话后兴冲冲的等着客人的到来,客人来了却只点了个土豆丝。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或许你能感受到她心情的万分之一。
这样的所谓爱情悲剧,在这个供男人娱乐的娱乐圈里发生过太多。而且还一直不断的在重演。
她们把别人当做经典大片来,别人却把她们当A片来使用。A片的作用就是刺激一时的生理和心里的需要,射完之后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她们要的是他们的心,他们要的只是她们的器官。
她们要的是爱情,他们要的是奸情。
当错误的把奸情当做 爱情,留下的没有美丽只有心伤。
大海成功的“事了提裤去,深藏身与名。”。没想到我和胜子不久也事了拂衣去,却没能做到深藏身与名。
第五章 醉美
转眼春节就到了,北方最注重过年,东北尤甚。这时候家是唯一的方向。所有的小姐都兴冲冲的回家了。只有我和胜子还有小梅三个人没回去。胜子是没办法回去,他爹还以为他在湖南呢,所以早早他就给家写了一封信说过年不回去了,他把信寄到湖南又由同学转寄回家里。我父母离异回去也不知道去哪儿,索性留下来陪他。小梅父母都不在了,离了婚也没有孩子,家里没什么牵挂的了,她都几个年没回去过了。她倒是有两三个靠家在这儿,但大过年的他们都陪着自己的家人,哪有时间陪她。
大哥邀请我和胜子去他家里过,二嫂也叫小梅一起去。但是人家一大家子团聚,我们三个外人跟着参合总觉得不好。
虽然我和胜子都不喜欢小梅,但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个年注定是我们三个一起过了。
小梅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完全不输给附近东北店的那个厨子。她弄了一桌子菜。我把歌厅前后门锁上,打开最大的包房,年夜饭就开始了。
胜子显得情绪不高,这小子一向这样善感。我心里也有一点酸溜溜的,这毕竟是我在外过的第一个年。但是过年是件高兴的事,三人低头喝闷酒成什么事了。我端起杯说:“新年快乐!胜子,梅姐咱们喝一口庆祝一下,喝完我有话说。”
我们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我说:“咱人少不热闹,这么喝太没意思。”
小梅很配合的说了捧哏的台词:“那咋喝呀?”我看了一眼胜子,他低头没说话,看来这小子是真想家了。
我说:“古人喝酒都行酒令,咱也不能干喝呀?”我拍了一下胜子问:“胜子,对不?”
他看看我说:“拜整那没用的,你会行酒令啊?”
“行令咱不会,咱讲笑话呗。一人一个,讲完没人笑的喝半杯。咋样?”
小梅立马答应:“好啊,讲笑话还能难倒我?天天和客人扯这个。”
胜子没表态我就当他默认了。我说:“梅姐,这里你最大你先来,给兄弟们带个头。”
“好,我先来。有一对夫妻商量想**的时候让老公说个暗号,一说暗号老婆就知道对方想要了。老婆想起昨天刚买个洗衣机说‘你想要的时候就说我用用你的洗衣机。’老公随口答应了。第二天老公想要跟他老婆说:‘老婆,我想用用洗衣机。’正好那天老婆心情不好还有点累,‘洗衣机坏了’老公随后就出了房间。那女的想想暗号是自己定的,老公第一次用就被拒绝了,这样不好,就喊她老公:‘老公,洗衣机修好了进来用吧。’这时她老公在外面喊:‘不他妈用了,老子用手洗完了。’我反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胜子在稍一停顿后也笑了出来。
我边笑边说:“梅姐,你的洗衣机坏没?”小梅含嗔带笑的打了我一下。说完自己觉得有点唐突,我从来没跟她开过玩笑,这样会不会显得对她不尊重。看她没什么反应,觉得她其实没那么讨厌。只不过平时看不惯她盛气凌人的样子罢了。
我说:“我来一个啊,胜子你酝酿一下。”
我看了看桌上那瓶口子窖酒又看了看小梅,突然灵机一动,“我不讲笑话了,我给你们猜谜语吧?”
“那怎么定输赢啊?”小梅马上问。
“我公布谜底时,你们不笑就算我输。”
“好!”
我看着小梅说:“梅姐一张退,打一酒名。”
看他俩没啥反应我说:“口子窖嘛!”胜子马上反应过来哈哈大笑,小梅愣了一会也明白过来,眼里含珠带露的笑着踢了我一脚。
我说:“还有呢啊,我一张腿,也打一酒名。”
“金种子嘛!”我用手指了指胯下公布了答案。
胜子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的沉闷终于被打破。他笑着说:“就你那还金种子呢?我看是孬种吧!我一张腿你要能打出个酒名来,我喝一杯!”
我笑着问小:“梅姐,我要能说出来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