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知道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刚刚那几分钟对我来说是一场噩梦,一场漫长且恐怖的梦。此刻还心有余悸。心里不住的骂:操他妈的,神经病!可是他根本不是神经病!
回到吧台,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二哥二嫂。正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小梅出来了。
小梅一到吧台就和二嫂诉苦:“哎呀二嫂,吓死我了,那是个神经病!我退台都不敢退,二哥你想办法把他弄走吧,我可不敢陪。”
二嫂问:“你怎么出来的?”
“他说让我出来拿酒。”
二哥问:“那把刀呢?”
“我趁他不注意塞到沙发下面了。”
二嫂比较冷静:“没事,你先拿酒回去,拿罐装的。”我不得不佩服二嫂的沉着冷静,一般到这来的都喝瓶装酒,二嫂让拿罐装的是因为罐装的量小而且酒劲小,最主要的是一旦那人发起飙来罐装的破坏力要小一些。
“小哥(因为几个老乡这样称呼我,“小哥”就成了我的代号)你就别进去了,免得他拉着你不放。你常在走廊上溜溜,一有什么情况赶紧喊你二哥。小梅,在里面有嘛情况就喊。”
小梅很不情愿地端着酒走了。这时候陆陆续续的上客人了。我在安排好每一波客人之后总要到他们那个包房门口转转。里面偶尔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歌声,偶尔是一阵阵浪笑声,更多的时候只能听见并不是很大的音乐声。
这期间小梅出来过两次。第一次出来时脸色微醺,脚步飘然。我们忙问她怎么样。她说:“没事,他喝了酒好像挺正常的。”我不禁纳闷,别人都是借酒装疯,这人到怪,喝了酒倒消停了。这他妈不是欠酒吗?小梅第二次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潮红,脚步踉跄。我问:“梅姐你没事吧?”她咯咯一笑没说话,走到吧台要了一盒烟,转过身时拍了一下我肩膀,扭头飘然而去。在她转头看我的那一刹那,我发现她莹润的眼睛里似有瑟瑟秋水流动。不得不承认这狐媚子确实有一点挡不住的情。
看来小梅应经摆平了那个神经病,一切都归于平静。我和二哥二嫂都佩服她的本事,这么难缠的客人换别的小姐肯定会发生点插曲。
晚上十点多,安顿好所有客人后,坐在杨子的音响室里百无聊赖。杨子好像今天心情不太好,不太爱说话。我也不去打扰他了,还是回宿舍拿本书到吧台前看吧。
宿舍就在歌厅的后面,从前门出去得绕行五六分钟。最近的道就是从表哥的锅炉房穿过去,两分钟就到了。锅炉房两个门,一个在走廊的尽头,小梅那个包房的旁边。另一个直通我们宿舍。表哥平时就呆在锅炉房里面的破床上。走廊这头的门上写着锅炉房的字样。所以门常年不锁,除了我和表哥没人进去。
当我拉开锅炉房的门时,突然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
锅炉房里的灯居然是开的,然后我看见小梅弯着腰双手把着表哥的床头,长裙撸到腰上边。那个片儿哥裤子褪到膝盖,正吭哧吭哧的做着腰部运动。我小时候看过狗交配与此一般无二。
(此处省略三千七百八十二字,详情请参考苍井空老师早期影视作品,喜欢文字版的可参阅兰陵笑笑生先生的《金瓶梅》第十九回。友情提示:不要在上班或公众场合参考,以免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记之切切!)
我心里不断嘀咕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哦对了,现在是夏天锅炉是不烧的,平时烧水都用热得快,所以这里平时没人来,表哥这两天请假回家了,这事小梅是知道的。片儿哥肯定不知道。那么说就是小梅领他来这的了?
人太专注一件事情就会忽略周围的一切。这俩人完全投入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片儿哥只顾研究活*运*,小梅兀自发出享受的叫声,完全没有考虑她声音的分贝会不会超过外面的音乐声。俩人居然没有发现我闯了进来。
心想趁他们没发现我赶紧出去吧!这时不幸的事发生了。只听“咣当”一声我身后的门关上了。这该死的风!
两个人同时转过了头。片儿哥一脸怒气,看我的眼神又回到了三九天。小梅嘴角却还挂着性福的浪笑,完全没有好事被撞破的尴尬。
“我,我。”我指了指他们又指了指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刚刚逃过一劫,这次恐怕没那么幸运了吧。我不断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寻找能防身的武器。
片儿哥好像看出了是我,眼神渐渐转暖,继而竟笑了起来。
“我操,兄弟,是你啊。来来来一起玩。”说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梅雪白的屁股。小梅居然咯咯的浪笑起来。眼中竟然是射出了祈求的神色。
我彻头彻尾被他们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片儿哥见我没动,又催促我,“来啊,兄弟,一起推磨。你牙了个逼的,你不来我一个人推都快累死了。”说着腰又向前挺了两下。小梅随着他推动的频率哼唧了两声。
看来他又疯了,难道小梅也他妈疯了?
那好,我就顺杆爬吧。
“好,好,好,哥我来帮你推。唉,哥,你这是磨豆腐?”
“可不嘛,牙了个逼,这磨死沉死沉的。”
“哥,你等会啊,推磨得加水啊,兄弟去拿点水来,加上水就不沉了。”
“好,快去快回啊。”
我转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又糊弄过去一回,心兀自砰砰的跳。
我没有回宿舍拿书,也没把刚才的一切告诉二哥二嫂。坐在吧台前面,我回想这一晚发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如果说那个人有神经病可以理解,可小梅怎么也疯了呢?小梅第二次出来时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如果她没疯,见到我看见了她正干那种事,真么能一点羞耻的意思都没有呢?如果没疯她在锅炉房看我时怎么会是那种眼神?越想越想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第三章不一样的车震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小梅领着片儿哥到吧台结账。片儿哥神智很清醒,还和我们打了招呼。我看了看小梅,她脸上依然泛着红晕,但说话走路连一点酒意也没有。她朝着我笑了笑,笑的很自然,好像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极力不去想今晚发生的事,但好奇心就像吃了伟哥的**,得不到满足就按捺不下去。
按照惯例,客人走了就得打扫房间。我在打扫小梅那个房间时突然想起了那把刀。小梅说趁片儿哥不注意藏在了沙发底下。我弯下身到沙发下去找,刀还在。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沙发底裙和地上有一点点类似于面粉一样的白色粉末。一时间我好像明白了。片儿哥是吸了粉之后来的,我来送茶水的时候正好药劲上来。所以就有了包房里他抱着我痛哭的一幕。小梅第一次出去的时候只是喝了点酒,所以表现正常。第二次出去的时候已经喝了片儿哥下了药的酒,所以我才感到她看我时眼神的异常,所以才发生了锅炉房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