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和师兄当年在县城要饭的时候,是师傅救了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在这里一呆就是17、8年。我看师傅已经把我俩当成了他的儿子了。估计到他死的时候,肯定会吐露点秘密给我们。我一直觉得杀手门应该有个藏金库。毕竟杀手门屹立江湖也一千多年了啊。别的不说,即使刺杀雍正皇帝的时候,吕四娘可能没有出很高的报酬,但是杀了宋教仁,袁世凯总得给点袁大头花花吧?

说师傅是杀手门的掌门其实并不准确。

因为师傅不是个杀手,平生也没有杀过一个人。他训练我和师兄的时候也是用猪而不是用人。从开始的时候每个人背着个猪满山坡跑,到后来一棍子把头猪敲得发疯,让我们上前空手博猪,师傅可谓费心心机。

那个时候我和师兄每天晚上睡觉,梦中全是一个个硕大的猪头,发出不断的凄厉的吼叫。

当然,再后来练习杀猪就听不到猪的惨叫了。因为师兄已经可以用单掌把一头壮硕的大角猪在一秒钟内击毙。唯一不同的是,我只能把它击昏而已。

杀手语录之三:女人真是个大麻烦

师傅说过: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机器,每个人的命运就是连接齿轮运转的一扣链子,所有的转动都是程序设计好了的。作为齿轮和链子,平凡的人们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的。

师傅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是要告诉我:我们杀手门所做的,就是改变这所谓的命运,把那一枚枚看上去很重要的齿轮的牙齿打断。

这个我明白:假设祖师爷荆柯或者张良把秦始皇当颗坏牙给拔掉了,后面中国的历史又该怎么书写呢?

历史怎么写和我无关。是那个叫司马迁们的忙活的事情。

那天午后,我在网吧里洗了个脸,然后到汽车站南面的邮局里给师傅寄回去500块钱。师傅有了这500块钱浪费到年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把剩下的600多块钱平均分成了两份分别放好,然后向汽车站走去。

冬天的县城依旧充满了猪圈发骚的味道。县城现在该称胶州市了,县级市。然而它局促的格局依旧是一个县城的模样。就像一个姨太太,即使改名叫如夫人,也还不是夫人,仍然是小老婆的样子。

从邮局穿过一条马路就是汽车站。因为是冬天,天短,才5点钟就有了要黑的样子。我找了辆去青岛的依维柯坐下,不一会儿觉得无聊,就下车去书摊买本武侠杂志消磨消磨时光。

这时候,我坐的那辆依维柯开始缓缓发动了车子。充当售票员的大姐站在车门子那里一个劲的招手喊我快上车。

很多年以后,我一直在想,假设自己的心肠不是太热,假设自己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的话,在那个傍晚直接登上了去青岛的依维柯,那么自己的未来又将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自己还能在这个县城里遭遇到后来这些所谓的奇遇吗?

难道,历史的齿轮就在那一刻也发生了改向?

难道就这一枚小小齿轮的改变,使整个机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是的,作为一个聪明的读者,你已经猜到接下来发生了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很蹩脚的剧情,并且很不幸的发生在了我这个同样蹩脚的演员身上。

我就是没有上车。

一个女人改变了我的命运走向。你说这个女人漂亮不漂亮?当时没看清楚,不过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是个美女。以前师傅总是说那个唱歌的杨钰莹最漂亮。但是我觉得她比杨钰莹还水灵。像师兄在我们老家岭南那片沙地上种的黄瓜、西红柿、萝卜一样水灵。

不过那个时候的姑娘可一点也不水灵,她恐怖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汽车站:两个矮小的家伙从她手中抢过俩包就分成东西两个方向跑了。她只知道跺脚尖叫,却忘记了追赶。实际上她也没法追赶:她穿着高跟鞋,脚下还有一个硕大的旅行包。

我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我追的是那个抢了她挎包的小贼。没几步我就追上了他,单手撕住了他的外衣。估计就他那速度,就是让我抗上头猪去撵也能撵上。他把挎包往地上一扔,扭头恶狠狠的对我说:你小子少多管闲事啊。

我把眼睛一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面对我的注视,他忽然没有了底气,将身子蛇一样扭了扭就跑入渐渐围上来的人群中,全然不顾外衣的破碎。

我想了想,拿起挎包走了回去。那个后来看很水灵的姑娘已经哭的像上架的小母猪了。我把包递给她,也不想听她说什么感谢的话,转头就找依维柯。那辆已经走了,好在后面还有辆空的,最后的一辆。

“你回来!”那个小母猪不仅不感谢我,还冲我发起脾气来了,“还有手包呢?我还有一个手包的,里面放着手机啊。”

我无奈的转过身来,想告诉她,我只有一个人啊,我不会分身术啊,我能给她抢回一个包就不错了,她应该烧高香了,应该感谢菩萨保佑了,还她奶奶的叨叨个毛啊,我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许报答我了。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脱口而出的却是:“对不起,啊,对不起……”因为在那一瞬间,我发现,这个20出头的姑娘真的是那么水灵,即使梨花带雨也是那样娇艳动人。在那一刻,我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她不会是个电影明星在拍电影吧?我下意识的向四周慌张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摄象机。

半年以后,作为县城的黑道老大之一,赵四哥很买力气的帮我找到了那俩抢包的小子。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抢包,他俩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赵四哥把瓶可罗娜直接掷到了他们当中一个人的头上去了。那人才低声说:看她长的太漂亮了,就抢了。

靠,人长的漂亮也该倒霉啊?

赵四哥转过头,讨好的问我:怎么处理他们?是断几根肋岔骨呢,还是剁个手指头。

我笑笑说:算了,赏他们两包烟,让他们走吧。

没有人知道,我在那一刻,内心里是感激这俩不长眼的小贼毛的。要不是他们,我早就登上去青岛的汽车离开这里了。那样的话,又怎么会发生现在的这一切呢?

在我有限的人生旅途中,确切的说,是到那天为止,我也只和小珍姐姐一个女性有过几次直接的接触,当然不包括那个在网上和我谈生意在公共厕所里进行现金交易的妓女了。

小珍姐姐是在我们旁边开小卖部的罗锅子大叔的闺女。

罗锅子大叔本来不是旁边那村子里的人,年轻的时候倒插门去的那个村子。后来罗锅子的岳父岳母都去世了,他丈人家那些叔伯舅子们就联合起来欺负他。正好罗锅子也因为到矿上去背重晶石压坏了腰,就和一条腿不好的老婆领着俩闺女到我们旁边开了个小卖部。

小珍是罗锅子的小闺女。她姐姐嫁给了镇上开饭店的一个胖子。胖子给的聘礼就是这个三间房子的小卖部。

我们都知道,罗锅子大叔也是想给小珍找个上门女婿的。人选嘛,他们一家都看好了我师兄。师兄对小珍也有那个意思。我嘛,更支持了。因为小珍姐姐不仅长的好看,心地也善良,我那个时候经常给他们传递个话什么的,小珍姐姐总是不忘记给我带几个羊肉包子或者带嘎渣的锅贴子。唯一不大同意的就是师傅。我知道师傅是个什么意思。师傅一直想让我们给他当儿子。

我知道小珍姐姐和师兄好了的事情,是在那个夏天的晚上。天热,就一个破电扇也叫师傅霸占去了,我就想去岭南河边讨个西瓜解解热。我到了师兄看瓜的那个瓜棚子,去没有找到师兄。连师兄那条叫宝宝的大黄狗也不在。我就顺手摘了个沙瓤的瓜,然后去河边洗洗。

谁知道,我在河里竟然看见了师兄和小珍姐姐。他们俩光着身子站在齐腰的河水中,紧紧的靠在一起。明亮的月光照的他们身子白晃晃的眩人耳目。我吓得赶紧爬在沙丘后面。

我全身发胀,身子趴在沙地上一动不敢动,却有一种想变成虫子钻入沙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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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语录(一个杀手的真实日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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