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小楼一律为三层,白色瓷砖嵌墙,红瓦拱顶,很有鹤立鸡群的气派。但楼房还是参差不齐地立在破旧的草房四周,地面上到处都是鸡狗大便,臭味久不久迎面袭来,使得大家一边走一边捂着嘴巴鼻子。村长的鼻子好像有问题,不管别人爱不爱听津津有味地不停地说:“你们看看吧,她们年纪青青就有了小洋楼。你们知道吗?有了小洋楼就可以边看电视边打麻将,有了小洋楼就可以取个漂亮媳妇,有了小洋楼还可以在上面晒衣服晒稻谷,有了小洋楼一家人就可以在上面拉屎拉尿,还是外出打工赚钱好啊,还是党的政策好啊!”

由于天气实在太热了,又没有开水喝,大家都不愿听村长啰嗦片刻间就偷偷溜走了,现场只剩下我和乡里的干部。

离开村子时,村长抽抽裤子,麻脸很生动地说,欢迎又来啊,又来啊。

返回的路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到还有那么多农民还在过着苦日子,想到那么多农家的孩子读完初中就辍学外出打工,难以言状的惆怅不禁涌上心头。

为了树立典型鼓励先进,乡丨党丨委专门召开会议研究决定,把六位女青年的经验上报县委提请授予“三八红旗手”的光荣称号。我也在报告上签了字表示赞同。

可会后我又想,这六位女青年凭什么在两年时间内就赚了一栋小楼(据说造价不低于8万)的钱,难道她们做出了技术发明,难道她买股票发了大财,难道她们得了巨额的年终奖?但这些可能吗?

我的疑问终于被他人揭开。

两个月后的一天,广东A市的公丨安丨局长接通了我的电话,他说石榴村的六个女青年被公丨安丨局抓到了,理由是她们在市里暗中**已达两年之久。把这个情况通报给你,就是希望你做做她们家长的思想……放下电话我沉默了很久才把事情告诉了赵乡长。赵乡长说:“哎哟,他妈的,好得“三八红旗手”的称号没批下来,要是批下来真是羞死人了。

第二天,我立即进村找到村长,村长又把她们的家长都找来,她们听了这消息都惊呆了。村长却满不在乎拿起桌面上一张发黄的“参考消息”说:“这点小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日本台湾的中学生不也是假期去卖身赚学费吗?我们的姑娘卖身赚了钱建小楼有什么错?我看他们是眼红是嫉妒是吃饱饭没事干,有本事他们的女儿也去赚钱嘛,我完全没意见,真是的!”村长越说越气,麻脸憋成鸭蛋青,好像是他女儿出了事似的。

村长又气冲冲地质问道:“旁边的阳光村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今年才十八岁,她跟到一个七十岁的台湾佬,不到两年家里就建了小楼,还种了两百亩槟榔,公丨安丨局为什么不去管她?……”

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但一时找不到话批评他。

“如今这年头,我们农民是笑贫不笑娼呀。”村长又满脸怒色地说。

有个家长满脸泪水对我说,你官大给那边公丨安丨局说说,孩子不懂事教育教育就算了,千万不要送法院啊!说着说着就呜呜哭起来了。

面对家长焦急的眼神,我说,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村子的,只是到了村口才感到夏日的热浪把胸口逼得闷闷的,整个大地简直就是个大闷罐。一种被悲哀压榨的痛苦,像鸟一样降临在我的心头。回头看,只见椰树掩映下的小楼露出了白色的身影,像几只时隐时现的兔子。

伏击大毒贩

这是第三次引“蛇”出洞了。

前两次设伏均无功而归。

这次行动由派出所指导员宋放生带队,大家都有点放心不下,因为宋放生从县养鸡场调来不到一年,从没带队办案的经验,他在养鸡场时是个保管鸡饲料的助理员。

宋放生当上派出所指导员完全出人意料。当公丨安丨局丨党丨委宣布宋放生的任职命令时,所里干警都想不通。派出所所长董一点气乎乎地说:“他妈的,这个鸟人来能干什么?”

政委朱宝宝说:“不服气吗,不服也要服气,他是冯县长安排来的,你们有意见跟冯县长提去。”

大家再也不敢吭声了,后来才知道是宋放生教会冯县长斗蟋蟀的。宋放生喝酒后还说,他还经常给冯县长送**,关系比钢铁还钢铁。

宋放生今年刚四十出头,白脸无须,中等身材,脑门秃亮,说话含糊不清,喜欢吃鸡屁股,习惯饭后叉着腰站在派出所门口的芒果树下剔牙。

刚当指导员那年,宋放生在工作中出了很多洋相。

有一次夜间进村破案,他不没抓到犯罪分子,自己反而掉进村里的大粪坑里,弄得混身上下臭了好几天。譬如,有一次他带队进山抓盗牛贼,过青河桥时不知怎么搞的把手枪掉进水里,几个干警脱掉衣服下水摸了半天才把手枪找回来。

去年局里组织业务考核,他把heroin(**因)翻译成云南谱耳茶;把“五四”式手枪的最大射程写成500米(实际最大射程50米)。结果考了五十分,致使所里的理论考核成绩排在全局的最后。在干警的眼里,他不是个称职的领导,而是所里的一个累赘。

有一天,我看见他蹲在公丨安丨局大门口吃槟榔,我故意走过去开玩笑说:“宋指导员,听说你打麻将很厉害呀。”

他边嚼槟榔边含含糊糊地说:“厉害个吊,赢了半栋楼,输了一栋楼。”

在我的眼里宋放生是个好赌的人,也是个没有业务能力的人,但他是冯县长调来的人,我又能怎么样。

我曾问过关于宋放生的使用问题,钟书记回答说:“股级干部一般都是组织部和用人单位说了算,他很少过问,问多了他们会说我霸道。我虽然是县里的一把手,但也得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如果我和县长因为干部问题闹别扭,上面会说我们这个班子不团结的,我也不愿为了一个小小的股级干部和县长闹翻。大有大的难小小有难啊,这种情况和部队差不多,你应该清楚啊。”

“堂堂一个县长偶然一次乱点鸳鸯谱不为过吧,谁用人也做不到百分之百的准确嘛。”钟书记拍拍我的肩膀又说道。

出发前,我打电话问所长董一点为啥不带队,董所长说:“这几天尿道感染了,拉尿时那黑鸡痛得不得了,宋指导员带队也一样的嘛。”

董所长身体不是很正常,泌尿生殖系统毛病较多,口袋里经常装有“头孢拉定胶囊”。我一贯不主张干警带病工作。

“好,你在家好好治一治**吧。”

我的话引起了车上同行的哈哈大笑。

已经夜里两点了,海面还是一片漆黑,隆隆的涛声在浙浙减弱,冷冷的海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只海鸟在我们头顶时不时叫几下,声音怪怪的。至此,我们在防风林里整整埋伏了8小时。

我们正准备离开,突然不远的海面上闪过一道手电光,一会儿一只装有马达的小渔船快速靠近沙滩,我和干警立即向两边散开,防止“毒蛇”朝防风林的两侧逃跑。宋放生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便装,然后掏出手枪一个猫步迎上去。他边走边捻亮手电简朝小渔船划圆圈,这是他先前从“内线”那里得到的联络暗号。当宋放生走近海边和船上下来的人接触时枪响了,我和民警小洪一跃而起快步跑过去,只见那人仰躺在沙滩上满脸是血,身边有一只黑色手提包,一支未来得及击发的“五四”手枪。乌黑的枪身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小洪立即拾起手枪将子丨弹丨退出来。宋放生气喘喘地指着那人说,这家伙就是贩毒集团的头子。大概是太激动了宋放生说话时声音有些发颤。小洪翻了翻那人的眼皮说,那家伙好象还有一点气,要不要送医院抢救?宋放生弯下腰摸了摸毒贩子的鼻孔灰心丧气地说:“不要送了,估计活不了多久了。”果然,过了几分钟毒贩子就断气了。

我狠狠地踢了两脚毒贩子,不禁又想起了上次伏击时的情形。那天夜里我们也是埋伏在海边的防风林里,根据“内线”提供的情报等待毒贩子从海上送“货”来,可等到天亮也没见到毒贩子的影子。我的身上脚上被蚊子咬得红一块肿一块,宋放生得了重感冒打了整整一星期的吊针才止住咳嗽。大家都有被毒贩子戏弄的感觉,心里憋着一股窝囊气。宋放生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病好的第二天就请派出所的干警吃狗肉,鼓励大家不要灰心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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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政法委书记的真实手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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