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朱宝宝一脸严肃地说:“这不是歪理论,而是值得大家都去思考重新认识的现实问题,时代在变,我们的思维也要变,工作作风也要变,这才叫与时俱进呢。”

我暗暗想,这水平怎能当好公丨安丨局的政委。

朱宝宝又故作深沉地说:“去年,我在党校学习时就想写篇论文,题目叫‘论性开放与**犯罪的八大关系。’”

我冷笑了一下说:“荒唐。荒唐秃顶。”

“教授也这么说我,还说我是胡说八道。其实教授懂个屁,他们了解农民吗?他们熟悉基层吗?他们了解国外是怎样规范**市场的吗?他们了解国外是怎样给男人解决性压抑的吗?”朱宝宝一口气说完,然后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朱宝宝整整警帽说:“这篇论文我一定会写出来的。”

吕青旦笑着说:“如果论文发在‘求实’杂志上,你真的可以当教授了。”

朱宝宝冷笑了一下说:“当个穷教授有个屁用,当个县长差不多。”

我亮出牌底说:“你少放点狗屁吧,这次行动钟书记都同意了,你敢对着干吗?”

朱宝宝的口气立即软下来:“钟书记的话比我的枪还厉害,我敢不听吗?”

朱宝宝站起来爽快地说:“书记,这事还用你亲自出马吗,把任务交给我吧,抓几个**的女孩子小菜一碟。”

出门口时,朱宝宝又嘻皮笑脸地说:“抓到人你送两条烟给我啊。”

第二次行动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把我们整个行动计划都打乱了。

那天深夜,我们埋伏在宾馆对面的楼上,发现几个好像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进入了宾馆。凌晨一点钟时,我和朱宝宝各带一组人马迅速冲入宾馆,分头逐一房间搜查。当我们以搜捕杀人犯为借口敲开房门时,发现城关派出所的几个干警也在走廊的尽头慢吞吞地搜查房间。朱宝宝见到他们很生气地说:“你们行动为什么不通告公丨安丨局?”

派出所慌忙长说:“我们也不知道局里今晚有行动啊。”

朱宝宝更恼火,大声训斥道:“他妈的,你们打草惊蛇,坏了我们的好事。”

所长委倔地说:“我们的确不知道局里有行动啊。”

“你们搜个屁呀,办事不足败事有余。”朱宝宝歪戴着警帽又骂道。

所长站着不动也不吭声,直到朱宝宝骂完才对我说:“书记,我们也是没办法呀,每个月不抓几个嫌疑犯,我们完不成指标啊!”

“抓人还定有指标?”

“对啊,完不成任务要扣工资的,是局里订的制度。”所长压低声音说道。

“没办法,我们也总想破个案子好交差。”一个胖乎乎的干警插话道。

“真有这样的制度吗!”我问朱政委。

“有啊。当初订这个规定时我就不同意,但毛几锤为了出政绩硬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朱宝宝双手叉着腰答道。

“公丨安丨局的规定把我们弄得昏头转向,不知怎么办好。”所长又说道。

所长不但不检讨自己的行为,还把责任都推给公丨安丨局,朱宝宝气得不停地挥手说:“你们滚,快滚。”

他们离开后,我们才把宾馆的所有房间都搜查了一遍,但没发现任何**行为,更没抓到女学生。

保安说,干警吵闹时,发现有几个女孩子从通往副楼的后门溜走了。朱宝宝生气地说:“你们为什么不抓住她?”

保安一脸无所谓地说:“我们无权抓人啊。”

朱宝宝缓了一下口气说:“抓到人有奖,你们要配合我们行动呵。”

保安听说有奖,裂开嘴连连点头答应。

我们还不甘心坐在大堂里等到天亮,但还是没有发现女学生进入宾馆。

就这样,没任何收获行动就结束了。

重返梦云山

秋收一结束,县委就决定安排部分乡《镇》的一把手去梦云山参观学习。由于我曾在梦云山战斗过,县委钟书记指定由我来带队。

梦云山实际上是老山的右邻辅助阵地,距老山主峰仅十七公里。

消息一传出,所有的乡《镇》一把手都争着报了名。安排谁去我都感到不好办,于是就请钟书记决定,钟书记戴起近视眼镜在花名册上一一打了红勾。

当我重新整理花名册时发现,这批乡镇领导都是钟书记平时骂得最多批评得最狠的干部。抱鸡乡丨党丨委书记唐无鱼,响水乡乡长羊从政也在其中。

难道钟书记对他们放心不下,或是还有别的意图?

出发前,县委钟书记认真地对我说,这次参观的目的很明确:接受新时代英雄的教育,巩牢思想防线,反腐防变,做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

钟书记一厢情愿的用意是否能够达到?

上车前,钟书记当着大家的面绷着脸说,不是让你们去游山玩水的,也不是让你们去观光旅游的,你们要好好参观学习,边走边反省自己的思想啊。

到达麻栗坡县城后,我们乘船路经花溪渡口上老山。

佛晓前,月色朦胧。长方形的白色渡船,缓缓切开碧绿的河水逆江而上。站在船头,只见两岸时隐时现的山峦在冉冉的氤氲里缓缓地蠕动,蛇似的花溪河刚刚舒展了一下弯曲的身子,立即又被薄雾缠绕的黛色山峰迎头拦住,让人感觉好像走进了死胡同。

那年,我在边防部队服役,曾在花溪渡口集训了两个月,然后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梦云山战场,用青春和热血实践了自己誓言。那时的渡口,船稀人少,乱七八遭,清冷萧条,连河水也失去了往日的欢笑。

太阳升起一丈高时,渡船靠上了渡口。我们沿着水泥台阶逐渐走上又长又窄的小街,以前常见的头戴头笠,身穿黑衫,语言急促的边民不见了;以前偶然碰到的衣衫褴褛,面呈菜色,目光迟滞的乞丐不见了。街上多是穿着时髦,脸带微笑,普通话和白话混着说的男女青年。不是逢街天,但街上很热闹,两边很不规则地排列着许多小摊,摊前人头躜动,皆是讨价还价声。杂货店、小吃店和菜市场的顾客川流不息,摩肩接踵。街道中央个露天舞台上,一个外国杂技团正在耍猴子,人群中传出一阵阵喝彩声……。

大家顶着烈日走了几圈,又饥又渴,戴白色太阳帽的唐无鱼说“找个地方喝点水吧。”

大家歪歪斜斜地向街东头挤去,突然,羊从政指着一间茶店说:“上那儿歇一下,一定有东西吃。”

大家平时就喜欢泡茶馆,于是一起拥入店堂。

正在柜台里低头数钱的一位中年男子,立即站起来热情地问“喝茶吗?欢迎欢迎!”

下午大约2时40分左右,我们赶到了梦云山脚下,县宣传部和当地驻军的领导早就等候在那里。我们立即乘“东风”军车往山上走,一个脸色赤红,挂中士肩章的解放军战士当我们的向导。

梦云山,由于俊俏挺拔成为当之无愧的边陲名山。

梦云山,因为那场边境冲突为我军的历史上又增添了色彩浓重的一页。

梦云山早已被世人所向往,时至今天,还是很有点烽烟缭绕的边塞感和神秘感,仿佛远古一个永恒的故事。

我们来到当年作为部队集结地的3号坑道,但坑道口早就被水泥板封死了,据说坑道里的设备还原封不动。对当年坑道里的生活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七月的一天夜里两点钟,连队一百多人悄悄进入了坑道,担任预备队随时接替友邻部队的战斗。

至此,我们已经完全没有退路,生与死只有一步之遥,英雄和烈士只存在于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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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政法委书记的真实手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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